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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确(手指,木桶play)

    2.

    昏昏沉沉的梦里,她又想起了上辈子自己义无反顾的奔赴战场后得到的是被人从身后捅了一剑,到底是谁这么恨她?

    迷迷糊糊睁开眼时,是留德小筑熟悉的天花板,令仪松了口气立刻就提了上来,一根修长的手指进入了她被cao了一整夜的花xue。几乎是下意识的,令仪软绵绵的哼唧起来,她想曲起腿,却被人按住。

    “师姐,你被射了好多。”轻柔的话语扫过令仪的耳畔,让令仪瞬间弓起腰肢浑身颤抖,倒不是这声音多好听,只是那有茧子的指尖磨到了花心的敏感点,让令仪高潮了一回。

    高潮的余韵结束,令仪支起身子看向来人。沈确那张面若好女的脸正温和的看着她,还是令仪记忆中人畜无害的脸。

    此刻她那人畜无害连鸡都舍不得杀的师弟正把手指伸进她的xue里。

    令仪的嗓音有些哑,沙沙的磨耳朵,“你怎么来了?”

    沈确只是又加了跟手指,将红彤彤的xue口撑开,任由jingye往外流,他看着被cao得合不拢腿的令仪,依旧温和。

    “我不来的话,谁帮师姐清理呢?”

    他轻轻按住令仪鼓起来的小腹,动作轻柔却无端让人发毛。沈确的手和令仪一样,在指尖指腹都有茧子,按上去时令仪颤颤巍巍的去拉沈确的手。

    “等————”

    令仪的话还没落音,沈确就重重的按了下去,几乎是瞬间源源不断的jingye喷涌而出,令仪的身下几乎有了一滩jingye,她的双腿止不住的颤栗,淅淅沥沥的尿液顺着yinchun留下,高潮将令仪的意识溶成一汪春水,整个人娇软的躺在床上。

    沈确的笑意加深,他像是安抚一般摸了摸令仪的小腹,柔情似水的轻声道:“这样就干净多了。”

    “师姐想要洗个澡吗?”沈确自顾自的把人抱到盛满热水的木桶里,又把自己的衣服脱了,进去从后面抱着令仪,“师姐为什么不找我?那个兰濯堂有什么好的?”

    他拿过一边的皂角弄得满手泡泡后去捏令仪的胸,那是两团分量不小的乳rou,沈确一只手还包不住,他抓着两团rou,毫不留情的揉着,带着茧子的指腹不断揉捏着敏感挺立着的rutou,令仪白皙的肌肤很快染上水红。

    令仪能感受到一根青筋暴起的巨大阳具亲密无间的贴着她的xue口,轻轻的磨着不进入。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抓,却碰到guntang的阳具,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缩了缩手。

    “进...进来...好不好?”令仪侧过脸,露出脆弱又美丽的一面,她靠在自己的师弟身上,任由沈确亵玩自己的身体。

    沈确吻了吻令仪的眼角,怜爱的看着她,存心捉弄道:“什么进来?”

    “让你的大鸡吧进到我的xiaoxue里面来。”令仪能不知道沈确藏着什么心思吗?她抬眸隔着水汽楚楚可怜的去看沈确,媚态勾人。只不过下一刻沈确粗长的roubang就挤了进来,里面的媚rou争先恐后的欢迎,欢快的吸吮着。

    令仪仰起脖子,露出脆弱的颈部线条,慢慢接纳着被贯穿的快感。她扶住木桶的边缘,指尖用力的发白。

    “师姐里面好湿...好软,难怪兰少宗主克制不住cao了一晚上。”沈确在xue里浅浅的磨着,一下一下的戳着xue内的嫩rou。

    “师姐,你知道吗?以前我也用手玩过你的xue,可是你每次都没醒,只是红着脸在我手底下高潮了。”

    他的声音又哑又缠绵,听得令仪下意识侧过脸却正中下怀的被稳住。沈确吻的又急又凶,唇齿间磕磕绊绊却又牢牢缠住软嫩的舌尖不放,亲得令仪的唇都有些肿起来了。

    沈确揉着两团乳rou,抱着令仪迫不及待开始cao弄,他用力的碾过花xue里的嫩rou,九浅一深的进进出出。他坏心眼的想听令仪的呻吟,偶尔用力一挺让人发出短促又娇媚的叫声。

    玩够了又伸手去摸红艳艳的两瓣yinchun,用指节夹住阴蒂,不轻不重的揉着,为性爱加码。令仪的大脑被快感绞的一塌糊涂,她不去压抑自己的呻吟,这是后山不会有人听到的。

    他看着令仪扶住盆边的手,和随着自己动作不断摇晃的杨柳腰,情不自禁的弯下腰去吻令仪洁白的背。随后勾住令仪的腿窝,抬起她的腿,看着交合的下体如此yin靡,不由得有些眼红。

    只能不断用力cao干,每一次都把柱身牢牢的塞进去又抽出,沈确不停的cao弄着酸涩牢固的zigong口,他卯足了劲要cao开腔口。一手搂着腿一手扶着腰,在令仪又一次颤栗着达到高潮之后狠狠破开腔口。

    紧致的腔口死死的夹住guitou,被破开的快感和痛感并列碾过令仪的身体,她沁出几滴泪水,呜咽着回头看向沈确。沈确被这一眼看的意乱情迷,下意识的俯身去亲去舔舐掉那些泛着光的泪水,随后对令仪露出一个温和稚嫩的笑。

    紧接着,他抽出腔口。还没等令仪松了口气便狠狠插进zigong口,一阵狂风骤雨般的cao干差点让令仪交代在这,而此刻沈确爽的没边了,令仪的xue又湿又软,深处像是有源源不断的水流滋润着他的rou具。像是要把人钉在自己的roubang上一样,每一次进入都让令仪觉得自己要被干穿,酥麻不已。

    “师弟...”令仪不成语调的话带着哭腔,她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沈确紧贴着令仪的后背,用粗大填满了湿热了xiaoxue,“叫我的名字,师姐。”

    她咿咿呀呀的推拒着,却被一次次深入和捣弄cao得高潮连连,最终扶着盆边戚戚然,“沈确...”

    腔口剧烈的收缩着,在一次次碰撞的水声中,沈确整根没入,将粘稠浓厚的jingye注入令仪的zigong,他的roubang抵在深处,不愿意抽出。只能扭过令仪的身体,将人抱起来顶着半硬的roubang往里走。

    令仪没想到结束了还有这一遭,却只能在一次次顶入和浅浅cao弄下又高潮了一次。她实在是累的没话了,被放到床上时像个任人摆布的玩偶,乖顺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