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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感情早在两年前就破裂了。33.谈话三小时之后,他们上了岛。海风呼啸,吹得谢昭华的头发有些凌乱。爬上乱石嶙峋的山壁之后,能看到不远处孤零零的一座别墅。整个岛上,没有任何人,甚至也没有手机信号。“说吧,为何来这里?”谢昭华拢了拢胳膊,向前走去。“我们需要时间来了解彼此。”傅湛替她拉着行李箱。长满杂草的地面坑坑洼洼,他干脆拎起箱子。“我们已经互相了解十年了,没有这个必要了。”微凉的海风把她的裙摆高高吹起,显得她身形格外单薄。“已经十年了,也不差这七天。”他把墨镜推到自己的额头,扯开自己的衣领。凉风灌入,吹拂过他的优美锁骨。谢昭华默然。为何有些人要这么固执,别人说再多的话也是徒劳。傅湛把行李放在门边,就阖上了房门。“你不出去吗?”谢昭华诧异地看向他。她双手环在自己的腰前,后腰的曲线呈现一个完美的弧度。傅湛看得有些口干舌燥。他褪去上衣,露出麦色的裸体。胸肌坚硬,腰部的人鱼线向下收拢,没入卡其色的裤子之内。“你做什么?”谢昭华皱眉问。“洗澡。”他从行李箱抽出一块浅粉色浴巾,披在自己的肩头。“诶,那是我的浴巾!”她双目一瞪,扑过来要抢。他身子一退,贴上墙面。孔武有力的手臂扣住她的细腰,低头看着她。“阿华……”男人喉结一动,发出低沉的声音。“你……”她脸色一变。腿心处顶上坚硬,是他难以发泄的欲望。“松开我。”她脸色渐沉。那块粉色的浴巾盖住了她的脸,她的世界陷入一片昏暗。“别动。”他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撩人的沙哑。“你要做什么?傅湛,我来是解决问题的,不是让你来制造问题的。”谢昭华有些慌乱。“我也是来解决问题的。在那之前,我尽量不碰你。”他要学会克制,学会去倾听阿华的声音。他就这么抽身去了厕所。她大松了一口气。从牛仔裤的口袋里翻出手机,依旧是没有任何信号。她还没有跟阿清报平安,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她举着手机走遍房间的每个角落,还是毫无信号。她颓然地趴在床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厕所里的水流声很清晰。隐隐约约能听见男人难以抑制的呻吟,如同暗夜之中忽然扯开云雾的月色,朦胧撩人。她把脸埋在自己的双臂里,困倦地闭上眼睛。她是被呼吸烫醒的。男人湿热的舌头在舔舐她的耳廓。舌尖滑过每一道沟壑,最终浅浅插弄耳道。舌苔蹭过细rou,发出“沙沙”的声音,在耳道里无限回荡。“嗯……阿清,别闹。”她伸了个懒腰,手伸入自己的裤子。隔着内裤轻薄的布料,她摸了一手的粘腻。男人拽住她的细腕子,抽出她的手。将她翻了个身,软唇就这么贴上微张的红唇,舌尖顶开她的银牙,在口腔搅动。似水的温柔里裹挟一丝粗暴,令她不禁睁开双眼。“唔……”牙齿咬破他的舌尖,口齿之间溢出苦涩的血腥。他喘息着起身,擦了擦嘴角的猩红。捡起床上散乱的浴巾,抛在自己湿漉漉的发顶,默然地擦了起来。谢昭华起身,把行李箱盖阖上,拉开了房门。“去哪?”大掌按住正要打开的门。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换个房间。”她后仰,拉开和他的距离。“我们还是夫妻,应该睡一个房间。”他低头说。发梢的清珠坠落到了她的脖颈,滑入雪腻的玉沟。“很快不是了。”谢昭华别过脸。他的手就这么扣住她的下巴,逼她转过脸。“阿华,你就这么狠心吗?我哪里不好了?如果你怨我不回家,不关注你,我可以改。我只是想快点把事业拼完,和你享受二人世界。可是你若离开我,要事业又有何用?六年的婚姻,你难道没有一丝留念吗?”他说着说着,眼角竟然涌出一丝润色。她的心瞬间就乱了。“我没怨你。只是我们不合适。”素手摸到他的手指,一个一个地掰开。“哪里不合适?”他今天势要问出缘由。“你不明白?”她扬起头,反问。那眸子里竟然生起些许的委屈。“我若是明白,我今日把你弄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他自嘲地说。只有在这种无人打扰的地方,他才有把握问出她的心里话。“算了吧。”鼻尖蓦然一酸,眼角滚出一滴热泪。“什么算了?我傅湛的人生里没有算了!你是我的妻子,我爱你,我想把你留在我身边。”他急切地说。“傅湛,我累了。累到不想和你解释。我希望有一个人,只是注意到我的一个眼神,就知道我在想什么。而不是我已经明明白白告诉过的事情,还一而再再而三地问我。”热泪就这么滚滚而下。她猛然推开他,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呜咽出声。他举在半空中的手颓然落下。还是不懂,他们之间究竟出了什么问题?34.落日他不太会安慰人。看着微微抖动的被角,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大掌压在被子上,轻轻拍动。过了很久,颤抖止住了,被子底下发出清浅的呼吸声。他悄悄掀开被子,发现她蜷缩成一团,像个可怜兮兮的小猫儿,花着一张脸睡过去了。平常总是张牙舞爪,今儿终于看到她脆弱的一面,心底不由生出一丝心疼。他掖好被角,隔着被子搂她入眠。阿华,虽然不知道你为何哭泣,但我会陪着你。无论我们之间有多少阻隔的山川湖海,我都会一一跨越。日头倾斜,暖橙色的光穿透玻璃,铺在雪白的床上。“阿华,醒醒。”有人似乎在呼唤她。一团温热轻柔地碰到她的唇,缱绻眷恋地磨蹭了几下。她缓缓地睁开眼帘,困意如潮,一时间陷入迷茫。他双手虔诚地捧上她的脸,大拇指轻轻地压着眼角,缓解她眼角的酸疼。男人眼底有一团浓墨,似乎可以把她吸入其中。“我……醒了。”她拂开他的手,坐起了身。“走。”他反手握住她的手,将她拉下床。还未站稳,削瘦的肩头上落下她那件冲锋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