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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然而也没敢问,换成彭子歌就可以随便问出口,轻松又自然。“阿嗣你这表情几个意思呢?”李二勤几乎以为是自己不当心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然而这句话确确实实是彭子歌说的。容嗣没有理他。他还不依不挠了:“你这是看不起我家二勤情商不够呢?”李二勤的表情僵住,总觉得这话听起来别扭。可彭子歌因为生病带了倦意的脸上,一片坦诚。“胃不难受了?”容嗣出声提醒。“难受……”彭子歌在听到”胃“这个字眼的同时,瞬间觉得自己林meimei上身,浑身无力:“我再也不要生病了。”元旦庆典如期举行。李二勤最终没有参与成为主持人。而再次被拒绝之后的阮铭先也没有再出现。李二勤再见到他,是在元旦庆典的大舞台上。他穿着黑色正装,搭配一件白衬衫,站在舞台正中间,把旁边女主持的存在感压得一点点都不剩。不知道是因为他站在镁光灯聚集的地方,还是因为这一天作为主持人的精心装扮,让坐在侧方前排的李二勤第一次认认真真打量他。阮糯糯也没说错,阮铭先虽然黑,但的确长得不错,是绝对受女生欢迎的类型。平时他的表情总是要笑不笑地,现在绷起脸一本正经,反而给李二勤一种奇特的感觉。各类歌舞特长表演的人员上上下下,只有阮铭先始终出现在台上。李二勤的位置在舞台下方的最左边,都是最靠近舞台的位置,方便要参加节目的同学可以随时上台。可位置太偏,即使台上的灯光大亮的时候,她的位置还是一片漆黑。她的身边坐着容嗣,一身黑色演出礼服,袖口处露出一截白色的衬衫。他今天连发型都被精心设计过,额前的头发柔顺地垂在眼前,蓬松而柔软。为了演出而化过妆的脸,眉如墨画。李二勤几次想跟他讲话,都忍住了。因为容嗣似乎又……睡着了。——每天忙什么这么累?这里这么吵居然也能睡着?李二勤歪着脑袋想。——睫毛好像很长的样子。凑过去看。——好看的男生睫毛是不是都很长?这次连手都出动了。快要碰到容嗣睫毛,突然听到台上阮铭先念自己的名字。她猛得抬头,竟撞上了阮铭先看向自己的眼神。这么黑也看得见我?李二勤又是一阵疑惑。“走了。”耳边传来容嗣低低的声音,刚睡醒,还有点沙哑。然后感觉到容嗣站了起来。修身的西服,剪裁完美。李二勤坐着往上看,只觉得看来看去都是容嗣的腿。她跟着站起来。容嗣笑了笑:“别紧张。”另一边坐在班级群体里的彭子歌和苏梓也听到了李二勤和容嗣的名字,兴奋地和班级的同学一起尖叫。其实容嗣名字从主持人口中出来的一瞬间,台下就爆发了轰动的掌声和尖叫声。不只是他们班级的,还有来自其它班级的女生们。彭子歌的欢呼声在这中间显得微不足道,他愤愤地瞪过去。在这期间,容嗣拉着一身白色小洋裙的李二勤从容地走到舞台中间。高挑的少年,和纤细的少女。两人手牵着手,朝台下的同学老师们微微鞠躬。整个会场没有一点声音。所有人静静地看着容嗣走到钢琴边。强烈的灯光从舞台后上方照射下来,将容嗣的影子在地面上勾勒出一个又细又长的黑影。他在钢琴前坐下,背脊挺拔,气质非凡。钢琴的另一边,站着李二勤。亭亭玉立。容嗣轻轻抬起手,缓缓按下一个钢琴键。然后钢琴声响起来,渐渐跟上一个动听的歌声。没有人在这之前看到过或听到过容嗣和李二勤的彩排。除了阮铭先。可到底彩排是彩排,真的看到他和她的表演。他仍旧很吃惊。就和台下鸦雀无声的人们一样。可他更吃惊的,是容嗣和李二勤之间的契合度。那种天生一对的感觉,始终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他们配合得这样完美。李二勤天生偏冷的声线,在演唱这首歌时,获得了额外的效果。虽然在感情上还有些青涩,然而当她唱:“sthefairestmaid.”那股清冷滑动着淡淡的感觉掠过每一个人的心里,不是喜悦,也不只是忧伤,是每一个人的青春。可渐渐地,也突然开始觉得难过。尤其是高三的老生们。似乎还是高中刚进来的时候,懵懵懂懂地拉着新认识的同桌,路过每一个修剪过的绿化带,认识每一朵新开的花。在经历某一次不经意的回眸时,看到了令自己心动的背影。有些说出口了,得到了,失去了。可有些成了永远存在内心最深处的秘密。一年又一年的枫叶落桃花开,曾经以为会是漫长到数不到边的高中生涯,竟也在老师翻来覆去的“拼过这三年”中,走到了第三年。玫瑰花会盛开。然后会凋谢。青春也是。在唱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李二勤回头去看容嗣。他好看的容颜在灯光下,仿佛是熠熠地发着光,整个人都笼着金色地绒边。感受到李二勤的视线,他抬头,盛了笑意的眼睛直直看到李二勤的心里去。她从未觉得容嗣这样夺人目光,仿佛是遥不可及。可他就在她的不远处。她只觉得美好。能和你一起站在最耀眼的舞台中间。能和你一起走过清晨的cao场,傍晚的楼廊。能和你在夏天的时候一起流着汗跑在烈阳的跑道上。能和你在寒冷的冬夜一起埋头苦算头疼的习题。在我最珍贵的岁月里。短暂的安静。爆发出比开场时更加热切的掌声和欢呼声。人在感性的时候总会说些当时以为自己会一辈子坚守的事情,彭子歌用胳膊肘碰了碰苏梓。苏梓询问地扭过头:“嗯?”“我们一起努力吧?”彭子歌说。“什么?”“我们四个,一个努力。”他捏紧拳头:“一起选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