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一把防止恶犬伤人的铁索
书迷正在阅读:跟陌生网友网爱结果是同校的学长、麻雀也有明天【娱乐圈上位NPH】、[短道速滑]顾染的后宫(主攻NP/总攻)、银魂【银土】送别(一发完)、公园里的直男、鹤侣、【嘉诩】捕蛇者、辣文合集、【电竞】冠军和帅哥我都要(NP/BG)、绿帽前夫疯艹yin妻
2 一把防止恶犬伤人的铁索 alpha远远看到小房间内的情形时,眼眶酸胀通红,喉咙间哽发紧。 身为顶级alpha,他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他傲人的视觉能力。 小房间的门虚掩着,透过那道狭窄的缝隙,他看到不久前还在他怀里酣睡的omega爱人,此刻虚弱蜷缩在床脚边,不明生死。 他冲进小房间,颤抖着双手将倒在地上的omega轻轻搂进怀里。 alpha的视线落在omega的脖颈上,一瞬间,他心痛的几乎要呕出一口血来。 ——他的omega爱人纤细脆弱的脖颈上戴着一把大锁,比他手臂还要粗的铁锁,防止恶犬逃脱伤人的铁锁。 但他不是恶犬,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的爱人啊…… 锈黑的铁锁将omega细嫩的皮肤剐蹭地鲜血淋漓,几处最尖锐的地方已经刺进了他颈间的皮肤。 铁锈粘连着血rou凝固在一起,连后颈最敏感的腺体上都被划出了几道伤痕。 omega孱弱的信息素从这些伤痕里汩汩外渗,像是要流尽最后一滴信息素,然后从此消失在这冷漠的世间一样。 alpha红着眼眶紧咬着牙关,拼命克制住颤抖不停的双手,试图将铁锁打开。 他手臂上的骨骼肌rou紧绷着,能够撕碎坚硬铁板的双手,如今却不敢轻易弄断眼前这个锈迹斑斑不堪一击的铁锁。 试了几次都无法将铁锁摘下来,alpha终于忍不住心痛地呜咽出声。 “呜……老婆……怎么办,你好痛……我不敢……” alpha哽咽着将身上昂贵精致的西装撕碎,挑出最柔软的内衬,垫在铁锁和爱人的脖颈间,尽可能地减轻omega的伤痛,然后一把扯断了铁链焊死在床头的另一端。 他一边释放信息素安抚昏迷不醒的爱人,一边小心地将人抱起,向外走去。 “医生!医生!医生都去哪了!!!!” 悲怆的嘶吼声在空荡荡的别墅里回响,四周鸦雀无声。 alpha的信息素不受控地喷薄翻涌着,外围飓风裹挟着凌厉的冰霜,只有他怀抱里笼罩着omega的那一小块安全区,竭力维持着安宁。 他像是走在荒芜的雪原上穷途末路的旅人,怀里抱着的是仅有的存活下去的生机。 或许是干涸的腺体得到了短暂的充盈,缓解了他体内发情期的灼烧折磨,omega从昏迷中挣扎出来,慢慢睁开了双眼。 刚经历了被伴侣抛弃的发情期,他的神经宛若紧绷的弓弦不堪重负。 omega紧绷的神经完全感受不到外界的任何信息,自虐一般在脑海里一遍一遍回放alpha冷漠冰冷的神情。 他的丈夫像是打量一个随手可以丢弃的宠物一样,看着他在地上祈求垂怜。 他为自己不堪的求爱感到羞耻,却不得不向omega的生理反应屈服,渴望和屈辱并存,割裂折磨着他的脆弱的神经。 已经经历了这么多次,不是早就应该习惯了么。 omega默默告诉自己,没什么值得难过的,再痛苦的伤痛也总会有挨过去的时候。 可他骗不过自己心,眼睛自顾自地流下眼泪来。 焦急寻找医生的alpha感受到了怀里的动静,大喜过望。小心地半跪下来,让omega倚靠在自己臂弯里。 “老婆……别哭……医生很快就来了……别哭……” alpha的声音有些沙哑,抬手轻轻地拭去了omega脸上的泪水,温柔地释放信息素,将爱人层层包裹在他创造出来的最安定温暖的茧房。 omega意识昏昏沉沉的,但他感受到自己干瘪的腺体里涌进大量的信息素,像累年干涸的土壤终于迎来一场甘霖。 那是alpha的信息素。 omega逐渐清醒过来,他看到昏迷前冷漠傲慢的alpha如今一脸关切和心痛的盯着自己。 他下意识瑟缩了一下,想要退出alpha的怀抱。 “先生……” “宝宝别动,乖,我带你去找医生。” 见omega恢复清醒,alpha暴虐的信息素也稍稍收敛起来,恢复了理智。 但爱人脖子上干涸的血迹触目惊心,alpha紧皱着眉头准备再次抱起人去找医生。 宝宝?医生?他是在做梦么? 自己正被alpha抱在怀里,alpha还要找医生,他受伤了么? “先……先生……”omega轻轻挣扎了一下。 alpha闻声低头。 常年居于上位,alpha的眉眼间即使不怒也自带凌厉,但眼前的alpha好像有点不太一样,那双冷漠的眼睛里,倒映着自己的影子。 omega本是因为发情期没有被伴侣信息素安抚而昏迷,现在得到了alpha的抚慰,他的身体已经开始自行恢复。 AO等级差越大,alpha的信息素对omega影响越明显。 如今他干涸的腺体充斥着alpha温柔细腻的信息素,他嗅到了那些信息素中汹涌的爱意和呵护,突如其来的变故砸的他头脑发懵。 “怎么了?宝宝?”alpha嗓音低沉,语调却轻飘飘的很柔和,像在安抚受惊的幼兽。 omega第一次听到alpha叫他宝宝,熟悉的嗓音说着陌生的话,这感觉还真是有些奇怪。 “先生,你……受伤了么?” omega攥着alpha胸前破碎的衣料,在他身上小心的打量。 看到没有明显的外伤以后放下心来,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了口:“今天别墅里不会有人的,医生……也不会有……” omega看见alpha紧紧皱起来的眉头,又犹豫着补充解释了一句,声音小得像呢喃:“今天是我的发情期,所有人都被您赶走了……” omega说完有些忐忑,尽管声音很小,但他知道,alpha听得到。 回应他的是alpha长久的沉默,连一直萦绕在他身边的,属于alpha的信息素都死寂下来。 他一定生气了。 alpha一会肯定会把他丢在某个角落里任他自生自灭,omega难以克制地揣测着,身体微微发抖。 “先……先生,您放我下来吧,我自己会回到小房间去的。”omega小声恳求。 尽管他现在身上没有一丝力气,但自己走回去,总好过像一块破布一样被人扔进小房间。 虽然不知道今天A先生怎么了,但是他很大方,给了自己很多信息素,也许能够让他清醒着挨过这次发情期了。 见alpha还是没有反应,omega想,大概是为刚刚叫他宝宝而感到难堪吧。 他实在难以想象这两个字会从一向傲慢看不起omega的A先生的嘴里说出来。 omega艰难地支起虚弱的身体,准备从alpha的怀抱里退出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自己走回小房间去。 可alpha的手臂突然将他搂的更紧了,连肋骨都被他箍得有些痛。 omega迷茫地看向alpha,在他诧异的目光中,alpha向来冷漠疏离的表情崩碎,逐渐红了眼眶。 alpha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