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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ABO世界观(A=天乾,B=中庸,O=地坤)

    ·谢云流A × 李忘生B转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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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乖?”

    燕麟调笑地看着他毫无波澜的脸,手上动作不停,将银线鹤纹的素白腰带拆了,朝后扬在地上。

    李忘生层叠的衣物遍散落开,轻薄柔顺的绸衣滑下,顿时大半胸脯暴露在空气中。

    他一双眸子静若深潭,冷不丁在燕麟为他剥开最后可蔽体的里衣时开了口:“强迫一个不愿意的人与你终生绑定,当真行得通么?”

    燕麟一愣,旋即笑道:“再不愿意,标记之后也由不得你了。”

    边说着,边一掌将他亵裤震的粉碎:“我见过许多人,却只有你,一眼便让我决定:一定要得到他,不论什么手段。”

    李忘生躺在莲瓣样层层的衣物中,如洁白的睡莲终于在他手中绽开,露出玉器一样无暇的身体。额间那一点朱红在榻上玄黑绸缎的映衬下更加夺目,引得燕麟覆上唇去,辗转轻吻。

    二人靠得极近。燕麟的吻已从额心挪至眼眉,无限的温存。

    李忘生长睫微颤,眼神虽无情绪,却仍带着华山永恒坚韧的风骨,一字一句道:“虚妄难勘,欲念不除,便会害人害己,不得善终。”

    那夜没尝到的淡红水唇近在咫尺。燕麟抚着他光滑的脸,却见额间那点朱砂似红光一闪,稍纵即逝,紧接着一道风声袭来,竟是李忘生不知哪来的力气,倏然紧握着银簪刺向他后背,立即抬起另一只手,如鹰爪般攥住李忘生扬起的手腕。

    他眼神阴鸷,只是一用力,李忘生就忍痛低呼一声,银簪摔落在地:“道长真是太可爱了,学这良家妇女的把戏。”

    李忘生咬唇不言,他内力无法施展,默默隐忍至今,此刻终于被解了束缚,又猝然激发纯阳子为他点下朱砂时倾注的一股力道,拼尽全身力气地与他扭打起来。燕麟被抓伤了脸,斜斜一道血痕自颧骨划到鼻尖,却像噬了血的野兽般兴奋起来,与李忘生从床头拆招至床尾,床榻吱呀乱响,他并不使出内力,像在逗弄掌中之物一般与他搏斗。

    他从军多年,近战rou搏李忘生并不是他的对手,只能瞅准了时机借力滚落到地上,直直撞落梳妆架上摆放首饰的木盒,随手抓了个最长的,头也不回地向后刺去。

    李忘生猜得不错,燕麟紧随他其后抓来,一支细长金簪又快又准地扎进他小臂,只听一声闷哼,还来不及回头观察,便有猛然释放的浓烈信香压下,软倒在梳妆台上。

    火药味的信香呛入鼻腔,他只感觉浑身无力、下身瞬间濡湿一片,勉强地将挂在手臂上的衣物拉到肩头,手指便再也没有力气地垂落在镜前。

    李忘生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地坤的无力。

    脖子上传来凶狠的力道,燕麟自后边掐住了他的后颈,向台面按去。李忘生半张脸被压在抛光的梨花木上,望着镜子里的人伸手拔出手臂上的簪子,丢到地上。燕麟冷哼一声:“玩够了。该办正事了。”

    他正要直接掀开李忘生下身的衣物,就听李忘生咬牙道:“宁为——玉碎!”

    燕麟见他神态决绝,双唇随即微张,便看出是要咬舌的动作,立刻伸手掐住他的下巴,怒斥道:“你休想——”

    却听破风一声,一道强劲剑气穿窗而入,燕麟搂着李忘生翻身躲过,就见一把银光熠熠的宝剑插进墙里。

    紧接着,谢云流一声大喝自窗外跃入:“放开他!!”

    “师兄!”

    李忘生看见他衣袍沾满血和灰尘,脸颊擦伤多处、唇角还有凝固的血迹,眼中瞬间涌上泪水,痛声喊着便要朝他扑来,可身后的人牢牢将他禁锢着,竟一步也不能离开。

    见他衣衫凌乱,杏眼沾湿,谢云流心痛难忍,怒火更是直冒,声音充满了熊熊恨意:“我说过了,别让我再见到你!”

    话音刚落,手臂抬起以内力召回佩剑,就向燕麟刺来。

    李忘生被一手推开,衣角被雄浑剑气划破好几处,方一回眸,便听谢云流喊道:“接住你的剑!”

    原来谢云流将他的剑也随身带着,却不知他晨起就被迫服了封内卸力的药,纯阳心法无法施展分毫,浑身也没什么力气。

    但他仍抬手接了谢云流扔来的剑,靠着一股韧性与师兄配合出招。

    转瞬之间已过数十招。燕麟并未携带武器,双拳难敌双剑,见他们二人并肩执剑,配合默契地使出连绵不绝的招式,一声冷笑:“忘生道长又有力气了?”

    语罢,又施放出更浓烈的信香,李忘生浑身一软,顿时被谢云流抱进怀里,耳边响起谢云流惊诧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

    李忘生蹙着眉尖解释道:“他用药将我强制转化成了地坤……”

    “什么?!”谢云流大惊失色,抬剑指向燕麟,“卑鄙无耻的小人!!”

    他将李忘生安顿在一旁,目眦欲裂地与燕麟缠斗在一处,屋内蓝光红光并飞,墙面柜面床榻无一处完好,两人皆发散出浓重的信香以压制对方,最受苦的却是李忘生,两腿打着战,臀间水液涟涟,身下的布料早已湿透。

    他颤栗着抓紧衣襟,向着墙边挪去,听到院外传来了连串的脚步动静,想必燕麟的手下已经发现了不对劲,赶来相助。首当其冲的便是古错,他奔至门边,一眼看到燕麟被谢云流刺伤好几处,鲜血直流,已显颓势,立刻拔出腰侧虫笛,只听清亮婉转的笛音一起,屋内便漫开深紫的浓雾。李忘生喊道:“师兄当心——”

    却被人迎面一抱,面颊贴上冰凉的布料,整个被护在了怀里。

    清冽的雪松味袭入鼻腔,分明是充满攻击性的,他却凭空生出了满心的安全感,紧紧地将人回搂住。

    脚步声快速远去,待烟雾散去,屋内已人去楼空,仅剩他们两个。

    谢云流仍紧紧搂着他,警惕地感知了一遭周围,确认已无敌人,才垂下眼来,满脸担忧地问道:“你可还好?他们、他们可有为难你……”

    李忘生阵阵发抖,脸颊已经红透,人昏昏沉沉地低喃:“好难受……”

    谢云流与他额头相抵,才发觉他额头热烫,立刻做出决定:“先离开这里。”

    说罢,他伸手至李忘生腿弯处将人抱起,足尖轻踏自窗口跃出,施展逍遥游赶回临时拴马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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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处已近枫华谷,地界偏僻、人烟稀少。燕麟将李忘生绑来此处,大概也是笃定了这地界不易被找到。

    谢云流驾马飞驰赶往最近的村落,开了间简陋的客房便把人放下,去寻郎中。

    李忘生头昏脑热地蜷缩在硬床上,身后一阵阵地涌出湿液,xuerou瘙痒不止,不多时便湿了一大片床单。

    眼见谢云流推门回来了,却两手空空,红着眼道:“我寻遍了整个村子,也没能买到抑制地坤情热的药……郎中说地坤稀少,村子里一个都没有,根本没备着那药……”

    李忘生低喘道:“师兄莫急……忘生没事……”

    “这时候了还逞强。”谢云流不禁将他搂进怀里,满眼心疼,“李忘生,我真服了你。”

    可他忘了自己身上的信香味,方才酣畅一战,此刻也依旧没有收回。李忘生猛地靠近,只觉一阵眩晕,急喘几下,后xue又是一阵收缩。他惊叫一声,难忍地抓住谢云流的护腕,本能道:“要……嗯……”

    “什么?”谢云流仍没反应过来,焦急地追问,“忘生,你要什么?”

    “不……”李忘生痛苦地摇着头,一双杏眼朦朦胧胧,手上又推又拉,折腾得谢云流不知该如何是好,正欲再追问一次,就见一张沾红的玉面朝他凑近,嘴上一热,双唇相贴。

    谢云流仍自愣着。唇上传来湿热的触感,是李忘生伸出了舌尖,抵着他的唇缝舔舐,干涸血液被他舔净,谢云流不由自主地松了口,一条软舌便得寸进尺地探入,撷取口腔里甘甜的汁液。谢云流胸腔鼓噪着,被他温吞的吻勾起本能,舌尖一用力,反顶入了对方的唇齿间,缠绵吸吮,侵略意味十足地卷着李忘生的舌头缠吻翻搅。

    这时他才深深嗅到李忘生身上的信香,清冷寒梅横斜,一如他最爱的熏香味道,每每熏制衣物,都细细地铺平展开,让那清淡幽雅的香味能够沾满每一处。

    谢云流一手托着李忘生的腰,一手不自觉地揉弄他面团一般弹软的臀rou,心头yuhuo燃起,下身高耸挺立,贴着李忘生的小腹,缓缓磨蹭。

    终于,修长的手指顶开翁张xue口,探入湿润幽径。

    李忘生喉间涌出一声悲泣,更用力地圈紧了师兄的脖颈,却毫不阻拦,任他施为。

    谢云流双眸发红,黏稠连绵的唇舌交缠里,他的手指渐渐增到三根,却丝毫不觉xue道紧绷,大致这便是地坤的情热期罢——即便没有充足的扩张,也能轻易交合。他缓缓将人压倒在床上,村里的旅舍终究不比正经酒楼客栈,木板床坚硬硌人,床褥单薄应付,可李忘生自觉地分开双腿围在他的腰间,顾不得那些他不满意的细节,一双赤足在他尾椎处摩挲,似在催促,十足热情的邀请勾引。

    谢云流好不容易从难分难舍的吻里拔出来,拦着李忘生追逐而来的唇,粗喘道:“忘生,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他的师弟,冰清玉洁的仙人之姿,才十六岁的年纪,就遭受了轮番的伤害。眼下在寒凉简陋的村舍里,受情热所困。他是最适宜的救命稻草,可也是最卑劣的趁人之危。

    李忘生一双眼湿漉漉地望着他,已然是受不住情热煎熬的委屈模样:“进来,师兄……进来……”

    “你……”

    谢云流哪里吃得消他这般的勾引,轻易便将散乱的衣袍剥下,抱着光洁白皙的身体,径直插了进去。

    粗长的性器甫一进入,两人都发出舒爽的低叹。谢云流并未留给身下人适应的时间,猛出猛入,次次碾过地坤脆弱的敏感处,激得李忘生连连哀叫,也不肯放慢放轻。

    他赶了一天的路,衣摆沾着泥点污渍,胸前还有救人时沾上的血,纯阳蓝白相间的清雅道袍此时脏污不堪,他便一边动作着,一边拆了腰带褪去衣物,与李忘生皮肤相贴,淡淡雪松味安抚着对方的急迫躁动。

    之前那场他因着是被下药,半夜里昏头昏脑的就强迫了师弟,从头到尾遵循着天乾强势的本能,并不体谅呵护对方。眼下他清醒着,便尽量克制着手上的力气,力求不再伤到那细细一握腰,让师弟也能尝到快乐。于是无师自通的深深浅浅戳刺,换着角度地尝试各种姿势,从正面换成背面,将柔韧温顺的身子摆成跪姿,在迷乱婉转的呻吟中揉弄觊觎已久的胸乳。

    这个姿势入得极深,李忘生腰身塌下一道柔软弧度,挺翘圆润的臀部雪白可爱,像桃子一般随着撞击晃动。胸前乳粒被吸吮得嫣红,谢云流轻轻一掐,就能引出他细细的哭吟。

    什么不要,什么慢点,弄到后来,通通变成了用力和再快点。

    原来情爱寻欢,并非只有疼痛害怕,还有失了道心般的难以自持、浪荡求欢。

    谢云流阳物细密戳刺着那紧致湿润的密道,被含得小腹酸涩紧绷,宛如千千万万的火热小嘴吸咬黏连,舒服得低哼出声,压着师弟趴在床上狠顶,贴着通红的耳垂呢喃道:“师弟可舒、服……”

    李忘生早已被干得xiele两次身,水润瞳眸半眯,嘴唇红润饱满,被他喷洒在耳间的热气激得腰身酸软,喘息道:“舒服……舒……唔呃,不要、不要了……”

    谢云流咬着他弹润的耳垂,腰上更快地耸动进出,呼吸急促:“快了……”

    最后几十下深重的顶弄,在李忘生猝然变大的哭叫声中,他舔吻着湿咸的泪水,将阳精一股股地射入xue道深处。

    李忘生哭得绷紧了腰身,手腕被抓着牢牢压在床上,抽搐了好一会儿才缓下来,进气比出气少地瘫软在他身下。

    谢云流射完xiele力,也压在他身上,急急平复着呼吸。

    过了好一会儿,屋子里才传出谢云流柔声的询问:“好些了么?”

    李忘生哽咽地点点头,将失禁般的泪水蹭到床单上。

    谢云流松了口气,这才想起他的小兄弟还在师弟体内,忙动了动腰,意图抽出来。可他一动,李忘生却又抓紧了床单,里面一股热意冲上那物,竟是又湿了。

    他扭了扭屁股,只觉xue内瘙痒酥麻,小腹又弥散出难耐的渴求,顿了顿,歪头可怜巴巴地望向谢云流因立马受不住勾引起了反应而僵住的脸:“……又想要了……”

    谢云流的阳物又满血复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