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含戎折)-嘘,小孩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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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言堂内彻夜灯火,却有人头一栽,就要这样昏睡过去了。 康雪折垂眸将他伸出唇的湿红舌头推回嘴里,又托着他后颈轻轻拨开一边眼皮——眼白大于眼黑,似乎是被高潮的快感刺激得晕阙的。 侠士与他隔着个人浅浅对视了一眼。他手伸下,捋了捋怀中人还在吐着残精的半软物什,又握住晃了晃,与其说在帮助纾解,不如说在把玩已经不省人事的身体。 “睡过去了。”康雪折似笑非笑地揉了一下手中,抬眼看向刚从自家孙儿身体中退出的人,“怎么办?” 侠士读出了他的言外之意。 一人倾身一人迎上,间隔着脑袋歪倒在长辈肩窝的小孩,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康雪折的肩背极美——也许用此字眼形容会让他心生某种怪异的情愫,但褪去衣袍后谨慎地抚摸这片肌肤,仍在他心里勾画出惊人的美感。 沿脊柱抚过时,腰身会绷紧,仿佛敏捷的豹见到猎物后伺机待发。 “还是那么爱磨蹭。”康雪折侧过脸半玩味半轻蔑地嗤了一声,带着他的手,蘸了香膏就挤入自己身后。 指尖在内里细致地寻索,碰到某处时甬道痉挛了一下,含着他的仿佛在汲汲吸吮。 “他倒是喜欢你这么磨蹭,”长辈搭在他手背,掐着那一层皮rou,“嗯?” 侠士俯身试探着舔吻他的肩,衔着那处道:“会让前辈也喜欢。” 再一按,劲腰塌下,侠士在漾出的臀窝上轻轻打着旋,手下微颤的腿根无言诉说着燃起的欲望。 这人抚慰总是过于悉心,他抿紧了唇,如何也不会想在前戏时失态。当进出着的四指用力碾过某处,只觉后xue绞紧,吮得更加热烈急切。 “进来……”康雪折轻推他的手,“——还是要我说‘请’字?” 侠士稳声答了句“不敢”就控住了那漂亮的腰身,扶着性器将自己一点点嵌入已被弄得湿泞不堪的谷地,在最深处停留片刻感受内壁的含裹,抽出一半,碾着方才摸到的妙处重重凿进,只觉那处由雪水化作春水,一点点地更加柔软、更加湿暖起来。 康雪折低垂着头撑起上身,发带简单束起的长发在小辈的顶撞中散开,灰白相间洒了满肩。 发觉他并不抗拒背后被舔咬,侠士拂过他的身侧一路吻下,在洁白肌肤上留下带着凉意的水痕。最后牙关一合,叼住了发丝间露出的后颈。 康雪折呼吸一紧,又被他几个深顶,气息略乱。身下未曾被刻意照顾的物什在交合中磨着床单,一点点蹭湿了柔软珍贵的料子。侠士手拢于其上,将他下身这一片狼藉弄出狎昵水声。 他忽然偏头挣开后颈上的牵制,回身咬上了侠士的嘴唇,于性器进出自己身体之际深深吻入,被吻上的人莫名感觉他将那凶狠靡乱的交媾报复到了唇舌之间,灵巧娴熟的舌挑开阻碍他进入的障碍,抢占他口腔的空余,将纯粹的yuhuo燃得更烈,好胜之心烧得更通亮炽红。 侠士就着这个姿势几乎把人逼上了顶峰,刚才还收着力衔着他舌头的牙齿咬紧了些,痛觉使得欲望更加亢奋。这时康雪折却猛然松开口,伏回了床上,喘息间低声说了句什么。 他不知哪来的胆。一手捧起散乱银丝,而后收拢向自身一扯,竟然拽着长辈的长发迫使其扬起了头。 脊背反折出优美的弧度,他如驭马那般颠簸,在康雪折耳边轻柔而不失礼貌地问道:“前辈刚说了什么?” xuerou像反抗又像警告那样绞住了他,然而他马上发现那只是身下几乎要低吟出声的人迎来了高潮。 jingye将下身弄得看上去更狼狈不堪了。躯体如抽了力一样软倒下去,湿红的xue眼一时不能完全紧缩,仍然如同在凭空吞吐什么粗烫的物什。 他为失神喘息着的长辈调整了姿势,把人翻了个身,抬起一边大腿,再次埋入仍在渴求着似的的rouxue。 他眼见康雪折的视线有了焦点,看不出情绪地落在两人紧密结合着的下体,不知在想着什么。 而一声似撒娇似抱怨的呓语从两人身旁传来。侠士撇过头一看——长辈的手正落在他家孙儿的腿间,三指随着自己被进出的节奏一下下cao进柔嫩的流着水的内里,带出过度润滑的被手与xue捂化了的膏脂和不清不楚的水液。 掌根一顶一磨会阴,恰如胯部与他腿心私处的契合,康宴别红透了脸,这一下才缓缓睁开双目,好一会儿才茫然地寻向动静不小的方向。 “侠士……”他颤着声开口,又被康雪折揉了揉xue心,“嗯!?——爷爷?” 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再一次吻上,黑发灰发交缠不清,挺动与迎合的幅度似能将人理智揉散、神志撞碎。才被手指干醒的人望着这一幕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下意识摸上了在睡梦中就已抬了头的下身。 侠士一挺腰,将长辈被拉起的那条腿压至最开,似乎埋进了最深的所在。 康宴别怔怔看着交合着的地方,身后被康雪折的手指顶进深处痉挛起来,自己也像被灼烫的jingye浇了一肚。 侠士将爷爷松开了。他见此,一扭身就摆脱了高潮余韵中懒散地插在自己体内的指头,挪过来,将长辈的另一边腿也抬起,低头吻了吻腿根,又游移到含不住白浊的湿红xue口。 他起身,对侠士一笑:“那该我啦?” 侠士亲了亲他的脸侧。 小别俯身搂住了长辈随呼吸微微起伏的腰腹,叹息着用脸颊蹭蹭,就被修长手指爱惜地揉了揉脑袋。 他抬头,望入了康雪折清醒却带着浅淡笑意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