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禁后被3p前面后面一起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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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卖之后 嬴政家的床已经很大了,可早上醒来的时候还是觉得拥挤,看到床上连带他躺了三个人,想起来昨天发生的yin乱的事。 嬴政不喜欢玩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只需要正常的,常规的性爱,不需要各种各样的道具,更不需要zuoai的时候多一个人。 但是...昨天是特殊情况。 自从刘彻不愿意陪睡之后,嬴政就终止了他的合作,他也是没想到刘彻居然敢直接单方面结束他们的关系,更没想到他居然早就找了其他资方融资,显而易见其他资方指的是曹丕。据说刘彻也算是给曹丕在家族中的夺权助力了一把,所以二人也算互惠互利。 据曹丕所说,他们是合作之后才在一起的,不过刘彻挑剔得像个女王,虽然也和曹丕玩了不少花样,但是从来都是按照他的要求来,不过曹丕手法娴熟,每次都弄得他很爽,于是也玩的越来越过分。 他们之间是建立过信任的,只不过刘彻从来都没有看出来,也没有在意过曹丕到底想要什么,除了想吞并刘彻的公司,曹丕也想要在床上说很多下流的话,他更想刘彻能自己跪下去撅起屁股,也想用鞭子和项圈,也想随心所欲的玩。没错,他是字母圈的,以前也养过不少小m,不过都没有这次兴致勃勃。 然后就在一次信任的测试中,刘彻允许了曹丕把他绑起来,前面后面都插上了按摩棒,戴着眼罩和口塞放进了行李箱里。 当嬴政开箱的时候是很震惊的,和刘彻干了那么久从来没有看过他这幅样子。扶着他坐了起来,刘彻还去蹭他的小腿,帮他把口塞摘下,擦去唇边的口水,刘彻马上抱怨起来:“我的胳膊好酸,腿也好难受…曹丕,帮我解开吧。” 嬴政把他的眼罩拿了下来,长时间的遮蔽让他有些受不了光线,差点流泪,过了好一会儿才完全睁开。 嬴政永远记得他看到眼前的人是自己时的表情,他的眼睛几乎大了一倍,可能是惊吓和紧张让他的后xue夹紧了,当刘彻一屁股坐下去的时候,他在嬴政的面前被按摩棒震到高潮了。张着嘴喘息的同时,刘彻还不忘挣扎着想后退,他的双手被缚在背后根本站不起来,再加上高潮带来的腿软,刘彻只能蹬着地面往后挪,竟在地板上蹭出一条水痕。 嬴政慢慢的走向他:“没想到你在其他人面前这么sao?怎么在我面前就装起来了?” “你别过来!”快半年没有见到嬴政,刘彻却一刻都没有忘记从前跟他在一起时的那种屈辱感。嬴政懒得跟他废话,他本来就有瘾,zuoai是不能断的,这半年找了不少男男女女,确实没有跟刘彻有感觉。抓着腿一把拖过来,将前xue中的按摩棒拔出扔到一边,脱了裤子跪在他双腿之间,不用碰就已经勃起了,对着那早已经被按摩棒cao的软烂流水的小洞捅了进去。 “啊啊、嗯、”刘彻的手抓着嬴政胸前的衬衣,有一下没一下的推搡着。“放开、嗯、” 后面的按摩棒还在震,不得不说电量真是持久,前后夹击十分难受。不过嬴政懒得管他,反正现在雌xue又湿又紧,又因为后xue的按摩棒不断抽搐,弄得他很爽。再加上太久没干刘彻,不禁有点怀念了。 结果是没有插多少下刘彻就嚷着说不行了,嬴政觉得他是矫情,哪儿能这么快就不行呢,以前干的可久多了。不过这次刘彻真的没有骗他,因为被关在箱子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一直被两根按摩棒cao着,又许久没去卫生间,嬴政太久没见他又十分激动,干的又狠又重的,刘彻现在是在高潮中起起伏伏的同时又很想尿尿。 “嬴政、嬴政、”刘彻的额头流下汗水,他不断的颤抖着叫着他的名字,似乎是在哀求什么。 “都被cao了那么多次了,怎么反而变的娇气了?”嬴政轻笑着,一手捏住刘彻的yinjing,堵住了顶端的xue眼。 “啊啊啊、”刘彻的声音变的高昂,“放开、我、嗯嗯呃、要尿、了…”他一边说着一只手徒劳的去掰嬴政的手,显而易见,没有丝毫作用。 “曹丕说,你这里也可以尿。”嬴政若有所指的在xue内顶了两下:“让我见识见识。” “嗯嗯、啊啊、不、”刘彻摇摇头,却终究抵不过越来越浓烈的尿意,在低低的哭吟中一抽一抽的失禁了。 那里流的像清水一样的液体,热热的流在yinchun里,沾在嬴政的进进出出的柱身上。 “呵、好厉害、”嬴政没有因为他失禁就放过他,而是在雌xue内肌rou的筋挛中越来越快的顶撞了起来,看着尿液被他戳的一股一股的流出,嬴政的身体和精神同时得到了高潮。嬴政也和从前一样直接埋在里面射了。 就在他想要为这次zuoai的体验打个高分的时候,曹丕出现了,“你这么直接来,还有什么乐趣?” 刘彻本来失神的眼睛因为曹丕的声音重新聚焦,他很勉强的露出愤怒的表情,“曹丕、我平时哪里对你不好了?你有病是不是?” “是我对你好吧,都是我在伺候你。”曹丕走到他面前蹲着,看了看满是水痕的地板,感叹道:“小狗怎么又乱撒尿了?” “你不愿意怎么不滚、”刘彻看了看曹丕又看了看嬴政,“你们两个有病。” 嬴政可听不了这些,扯下自己的皮带就要绑他的嘴,被曹丕拦了下来,“你这个不方便,用这个。” 他从身后的箱子里拿出一个粉色的口塞,不过通常塞嘴里的球变成了一根假yinjing。嬴政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你怎么什么都有。” “别碰我!我不要戴唔——” 曹丕将假yinjing塞进了刘彻嘴里,又把带子在后脑勺系好。假yinjing不算小也不算短,直接捅开了刘彻的喉咙顶着舌根,迫使他难受的张着嘴。曹丕走到他后面去,将后xue里的按摩棒拔了出来,换上自己的,然后他一插到底,却轻轻的顶着,看到刘彻的口水很快就含不住的从嘴里溢出,越来越多,甚至都到了胸口。 曹丕满意的摸了摸刘彻的脸:“就这么爱吃几把吗?小母狗都馋的流口水了。”刘彻摇了摇头,小母狗这三个字让他难受至极,后xue也收紧到极致,曹丕撞得用力了点,冷哼道:“不过都没给我koujiao过,反倒先咬了玩具了。” 正看的入迷的嬴政听到这话,好奇问道:“他没给你咬过?” 曹丕阴阳怪气的说:“我哪儿敢提这些啊…不过当初他要是乖乖给我口,我哪儿用的着这样对他。” 着嬴政的意思是刘彻经常给他koujiao咯,曹丕怎么也想不明白,当初他为什么这么听嬴政的话,一个信息就千里送炮,被后乳被内射被深喉毫无怨言。思及此处,曹丕摘下了刘彻的口塞,一边干他一边在他耳边问:“怎么在他面前什么都可以,跟我就这不行那不行的,嗯?你还和他做过什么?” 刘彻只顾着呻吟,没有回应曹丕,嬴政捏住他的下巴问到:“怎么不说话?才半年就忘了吗?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嗯嗯、嗯啊啊、啊啊你们、你们都、该死、唔啊、”刘彻咬牙切齿的骂着,却没有任何人生气。 刘彻还跪趴着,膝盖和肩膀着地,曹丕干了一会儿突然拔出来了,“你去吧,我射给他。” 嬴政早看的发硬了,也没有客气,直接插进了后xue,一顶到底,刘彻的身体被顶的向前了一下,曹丕刚刚拔出去,进去还算顺利。 曹丕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口环,放在他嘴里把他的牙齿撑开,抬起他的上半身,然后把自己那还挂着水液的yinjing朝舌头上顶。 “嗯嗯、”刘彻摇着头吐了出去,曹丕也不脑,十分有耐心的点了一根蜡烛,将烧红guntang的蜡油滴在他后背。 刘彻想躲开蜡油,挪动膝盖想前爬,却又被嬴政扣住腰拉回狠狠顶入,进的更深。 “嗯嗯、唔、”刘彻疼的眼前发黑,却听到曹丕说:“这就疼了吗?一会儿滴到你xue上怎么受得了啊,那么嫩的地方…会不会疼晕啊?”曹丕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他的手腕上的束缚,又把口环取了出来。 刘彻伸手去扒着曹丕的腿,仰起头:“不要、嗯啊、唔我、我吃、” “乖。”曹丕摸摸他已经浸湿的的头发,yinjing拍打在刘彻脸上。刘彻张嘴伸出殷红的舌头,在头部舔了舔,然后含了进去。嬴政在后面顶着,让他在又吃进去一截,但是努力吞到一半的时候就难受得想吐了,脸颊都已经被撑起。曹丕把粘在刘彻脸上的刘海拨开,看到他双颊发红,眼神迷离,皱着眉头努力的呼吸着,勉励道:“你都吞过他的了,肯定没问题。来…都吃进去。”说完竟朝前顶了顶。 刘彻努力放松着口腔,头往前伸,总算是勉强吞到了根部,但此时刘彻已经觉得快要窒息,大脑完全缺氧了,其实从前给嬴政koujiao也只是象征性的吞一半然后用手抚慰后半截,现在整根塞在里面,刘彻完全无法思考。 曹丕喘着粗气:“你动两下啊。” 刘彻试着搅动了两下,实在无能为力,曹丕抱怨到:“吃了嬴政大半年的几把,怎么技术还是这么烂?” “他技术一直很烂。”嬴政补充道。 不过刘彻努力的样子倒是取悦了他,心情不错的拔出了yinjing,上面已经湿哒哒的沾满了刘彻的口水,刘彻也止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玩的差不多了,曹丕也想上了,就对嬴政说:“把他弄起来,给我让个位置。” 嬴政一顿,想着毕竟是合作这次还是忍了,于是拔出来二人一起把刘彻扶着站了起来,然后架起他一条腿,一前一后的插了进去。 隐隐约约的竞争感,二人不知不觉都顶撞的又快又重,刘彻的腿完全是软的,几乎就靠着那两根yinjing立在那里。 “啊啊啊啊、嗯不、”刘彻不知道该往前躲还是往后躲,因为无论他朝着哪个方向动,都只会让其中一个进的更深。 “不要了、啊啊啊嗯、嗯嗯、不行、唔嗯、哈啊放开我、”刘彻到后面脑子有点被干晕了,过多的快感从后xue和前xue一波一波的传来,在全身游走叠加,他的身体也越来越酸软。 等到两个人都内射完拔出去以后,刘彻已经完全没有力气站立,他几乎是直直的倒下去,好在曹丕接住了他。 失去力气的躺在地上,刘彻的眼睛渐渐眯起来:“好累….” “累了?”曹丕问。 刘彻点点头。 “问你话就这么回答?没礼貌。” 刘彻深吸一口,强撑着:“累了,我累了。” “帮你扩张很麻烦,你应该经常给自己准备,让我们随时能用。”曹丕说。 刘彻听完翻了个白眼:“你们什么时候扩张过?不都是直接插进去。” 话音刚落软鞭就落到了阴蒂上,刘彻的大腿抖了抖,终于再也不敢说话了。 他们给他洗了澡,也给他扣上了贞cao带,前后都塞住固定好。刘彻躺在床上非常难受,尽管已经困得不行,依然无法入睡,前面后面都很撑,半勃的yinjing被绳子勒着,不敢并拢双腿,可又不敢张开,身旁睡着两个人,刘彻真怕把他们谁弄醒了。 尝试着在有限的空间微微张腿,不料曹丕还没睡着,他伸手揉了一下刘彻的yinchun,引出接连的低吟,然后警告道:“小母狗,别看到人就张开腿发情。” 刘彻只好收回腿,忍受着不适侧躺着。 现在已经是早上十点,嬴政觉得自己昨晚睡的蛮好的,此时也是精力十足,看到刘彻躺在身旁,不禁感叹晨勃的时候旁边有人实在方便。 脱他裤子的时候却发现贞cao带上了锁,这是曹丕给他装的,锁也不在嬴政这里。但是下身已经发胀,嬴政管不了那么多了,用手强行拆起来,哪知道这个贞cao带感应到有暴力强拆的时候,竟然放电,电得嬴政手都缩了回去,还麻了一会儿。 刘彻就更惨了,他几乎着哭着惨叫了一声,曹丕被这动静吵醒了,他看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刘彻泪眼朦胧的望着天花板,彻底失神了,他只觉得下身又湿又热,完全无力思发生了什么,而曹丕和嬴政一眼就看到了从他私密处流出的尿液。 曹丕:“他失禁了…”然后没好气看着嬴政:“昨晚做到那么晚,你就那么急,非得强拆是吧?” 嬴政:“谁让你给他上锁的。” 曹丕:“我是防着他自慰。” 嬴政:“钥匙。” 曹丕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嬴政:“他都这样了,你不会还要上他吧?” “这样怎么了?快点。” “你真是变态。”曹丕一边说着一边解开锁,然后他看到嬴政把假阳具给抽出去,雌xue的洞撑开又和合上,拔出假阳具时带出的rou,刚缩回去一点,又被嬴政顶开了。 刘彻完全就是出神的状态,被嬴政顶的颠了两下才慢慢有了意识,因为刚被电过,嬴政没插他几下刘彻就颤抖yin叫着喷了,他完全不知道是谁在干自己,嬴政见他已经失神又去搓揉他的阴蒂,刘彻恍恍惚惚感觉是在刚认识嬴政不久的一个早上,不知道如何从极度的快感中解脱,xue内一直在筋挛,他结结巴巴的叫着:“嗯..嗯、嬴政、嗯嬴政、你、你慢、轻点…待会儿、啊啊、我有、有会、嗯嗯啊、” 嬴政顺水推舟:“看你表现了。” 而这个时候刘彻已经没有意识了,彻底昏了过去,无法再给出任何回应。曹丕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刘彻和自己玩的时候那么能忍了,无论多难受都不会主动说安全词,因为嬴政他是真的过分。 之后他们让刘彻在床上休息,嬴政和曹丕商量了之后的事情,公司平分人也平分,毕竟他们两个都没有和别人一起搞他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