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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架,打着打着就打到床上去了

下加了极大的手劲,要给人上刑逼问一样,紧攥着对方的胳膊欲扭他手腕。

    李翊言吃痛,哼了几声,忙把自己听到的寥寥几个词和拼凑的故事吐了出来。

    “你…可真能凭空捏造。”

    藏剑听后怔愣了片刻,心里面是又气又想笑,但还是无奈的给人重复了一遍曾讲给七秀的说辞。

    “听好了,我那日说的是…”

    …

    “叶闻声,你的橙武还没做好?今个没见带上,我还想着躺赢一把呢。”

    “原先我是委托了几十个人寻些珍稀矿石,铁匠也找的都是魁梧的壮年男子,但是日日熔铸都不得要领。”

    “后来索性就没等出炉,剑胚要是不行便都扔了。后来经人介绍,逢高人指点,说是需用玄晶淬炼增辉,这般的冶铸才行,原先的都是无用功。”

    “玄晶花了些功夫拿到手了,剑胚也终有神兵之色,又送回庄里,在铸剑炉里锤炼承做了好久。”

    “本来算着今日打竞技刚好能用上,但家仆和脚夫在途中染了病,所以得过些日才能送到。”

    “那先说好了,届时让我瞧瞧啊。”

    …

    李翊言听的一愣一愣的,没料到他自己想的和对方说的原来八竿子都打不着,可他误会这么久了,跟藏剑的关系又闹的这么僵,如今哪是能坦然赔罪的,只梗着脖子默不作声。

    而藏剑偏偏要他的认输或者道歉。

    “错了没?”

    “谁叫你只让我听到那几个词!”

    这也不怪他啊,藏剑给他的印象那么差,两人之前素不相识,他还能上赶着给人说好话不成。

    “那你听到了不会乖乖收声?还要把会错意的话都说出来?”

    “我又怎知我醉酒会说出来!”

    叶闻声眯起了眼,神色变得晦暗莫测,那些在外人面前的温雅谦逊都随着缓缓加重的手劲淡去了。

    李翊言就跟那不听话的倔驴一样,非得抽一鞭子才往前挪一下,这下又得了一丝教训,他嘴上哼哼唧唧的放低了态度,但刚还一直顺从的身体却开始在地板上挣动。

    “我以后不说了…行吗…你这下可以从我家出去了不?”

    天策心里反倒在骂骂咧咧,这打也挨了,骂也听了,反正说开了,他以后不犯就是。

    然而藏剑却缄默了,只盯着某处,良久后才颇有些促狭的戏谑道:

    “可现在我想与你计较计较了。”

    说罢,他仅一只手就蛮横霸道的把天策的两腕交叠着抓握住,而后抬起空出的另只手,在身下人的屁股上重重落了一掌。

    一声清亮的拍击声,李翊言的身躯抖了一下,连反抗也顿住了,呆滞了片刻后才爆发出一声怒吼。

    “你他妈打哪!”

    叶闻声拍下这一击后,掌心就贴着那瓣臀不动了,然后像灶台前捧着面团的厨子一样,对着软rou又是揉又是捏的。天策这下又忽的扭动了起来,挣扎的幅度更为激烈狂躁,嘴边也不分轻重的臭骂着。

    他在家里就自然的卸了身上那些沉甸甸的家伙什,此刻倒方便藏剑仔细瞧他未着甲,只穿了单薄红衣的样子,还有那露出的一截劲瘦后腰。

    “人倒是长得挺好,就是这嘴,怎么这么不讨人喜欢呢?”

    “输了就输了,错了就错了,非要嘴硬,也不知道说点好话。”

    叶闻声索性揩油揩的更随意大胆了,直接把他上衣的下摆撩了上去,顺着流畅性感的腰线上下抚摸。

    “呵,你没本事撬开我的嘴,自然无福消受…”

    李翊言被那手心的温度烫的仓惶躲闪,皱紧的眉头上写满了不屈和羞愤,但仍要讥笑两声,好叫人真以为他毫不在意。

    藏剑倒是潇洒自如,游刃有余,耳边话也只听了五六分,注意力只流连在那片手感极佳的皮肤上,像是被相贴的触感吸摄走了心神。

    “你不是在外面乱传我喜欢玩男人么。”

    他淡淡讲。

    “如今我要真不做点什么,岂不是辜负了你的期待。”

    刚一说完,叶闻声迫不及待一般,扯下天策的裤腰带把他的双手牢牢绑在了背后,接着一把扒下了他的裤子。

    “…!你干什么!”

    李翊言的下身光溜溜的,一接触到空气就夹紧了双腿,侧头向身后怒目而视,但在看到自己的臀尖暴露在两人的眼皮底下时,又难捱的低下头,咬住唇艰难地匍匐着爬开。

    藏剑抬起上身在他家里快速的扫视了一圈,视线停在他挂着弓箭的墙上,便起身拿过放在底下养护用的蜡油,又抓着他的腿把趴在地上蠕动的人拉了回来。

    叶闻声拧开木盖,抹了一把黏糊糊的东西,就把手指挤进天策的股缝里,一摸索到幽闭的洞口就往里塞,李翊言发出一两声惊呼,弓起了身子缩着肩颈,小腿和脚趾也绷的紧紧的,一会翘起来在空中乱动,一会又在地上来回踢蹬。

    “…拿…拿出去…啊……”

    他的十指夸张的曲着,无助地想掐些什么,额头上也渗出了汗珠。天策全身的力量集中在了被闯入的后xue里,与破开身体的疼痛做着斗争,一时没顾得上续那些脏话。

    藏剑手上的动作没停,纵使身体的主人再怎么抗拒,那包裹着指头的rou壁也从一开始的干涩慢慢化的湿软。他听着李翊言受苦的喘息和肠道里面不时传来的粘稠声音,估摸着应是差不多了,便抽出了手指,却没有第一时间亲自上阵。

    叶闻声拔出了两把佩剑,耳边的动静也惹得天策半睁开眼看着寒刃从自己眼前撤开。

    “不就是想吃探梅吗?”

    他幽幽说道,反手执剑顿了会,在听到压着的人鼻尖发出一丝颤巍巍的低哼时,才握着剑柄的另一头,把末端对准xue眼捅了进去。

    “——呃!不…嗯住手…进不来的…”

    藏剑揽过李翊言的腰身抬起,让他能更好的把堵在半途的东西吃进去。

    天策的身体抖得厉害,上身更是无力的半伏在地上,要不是腰间另一人的力量撑着,怕是要直直瘫倒了。他被掰开的股间除过油亮亮的水色,还含着一个闪着明亮色泽的玄金剑柄,被身后的人慢慢的往深处推。

    叶闻声垂着眸子看向那处被逐渐撑开的褶皱,等xue里的柄全都没了进去,只露出剑格和剑身时,他捧着剑用大拇指擦过那圈rou轮。李翊言已哑然失声,被揽着的腰身间或扭动一下,而藏剑能隔着衣袖感受到那片皮肤带动着腹肌的筋络一直在抽动,吃着坚硬冷物的后xue也是不停地瑟缩颤栗。

    他静静看着,也让人缓了一会,而后就自行握着轻剑在rou道里进出,耳边霎时响起天策的呻吟。

    “…我…嗯啊…啊疼!”

    “拔出来…你拔出来啊…”

    叶闻声没有回应,只是揽着腰的手向下移,摸上了对方萎靡的性器。

    敏感又脆弱的地方被突如其来的触碰到了,李翊言跪着的身体弹了弹,慌忙在地上抵着额头往身下看去,而当他看见藏剑的手握住了自己的命门挑逗时,他喉头哽咽了声,不忍再看,亦不敢乱动。

    藏剑先是五指上下抚着,数下后才换了指面摩擦着伞状冠头下的缝隙,茧子每次碰到,身下人紧闭的嘴边都会溢出一声短哼,如同游鱼掠过水面荡起涟漪,撩拨了他的心弦。叶闻声不禁在性器根部也来回揉搓着,又一路摸过逐渐苏醒的茎身,用大拇指在铃口上转着圈。如此反复了几次,天策的分身就得了趣,涨着索要更多,从那小口里冒出清亮的液体,流下来濡湿了掌心。

    他握剑的动作也没停,同时兼顾着两个敏感地带,硬是把李翊言僵硬的身体拖进了潮热的欲海里。在不断上升蒸腾的暧昧里,藏剑两手并用,一前一后实施着夹攻。李翊言的声音越来越压抑,也越来越急促,两瓣臀在叶闻声眼前不断轻扭着,耳根和后颈也是红了一片。

    过了一会,他忽然偏过头,又往身后看了一眼,但没再惊慌的移开,而是垂着眼帘张开唇接连哈出热气。叶闻声一抬眼便看见了,望着对方用上牙来回刮蹭着下唇,好似已陷入迷离的模样,他手下捅xue的动作就不受控制的加快,加重。

    “嗯、嗯…不行…别再…”

    李翊言一瞬睁开了眼睛,从哼叫中蹦出几个支离破碎的词,直感觉身体脱离了意识,正要去往某个未知的地方。

    “才一个探梅就不行了?”

    藏剑轻笑了声,猝不及防的拔出了剑。

    天策在剑柄抽离时,发出声抖颤的呜咽,而本应如愿的他,却感觉下身生出了几丝寒意,里面更是空落落的,让他在舒了口气后,又不由自主的皱了眉头。

    叶闻声放下轻剑,却换了另一把重剑,一声招呼也没打,故技重施又捅进屁股里面。

    重剑的剑柄更粗更长,雕刻的纹路也更为繁多,还附了第二条蛇,再次进入时,两只蛇头都又深又准的顶到了内里的凸起,只塞了一半就再塞不进去了。

    李翊言猛然绷直了身子剧烈颤抖,停滞住的呼吸还没从鼻子里呼出来,闯进来的东西就开始有规律的动作,次次都精准的撞到让他要疯了的那一点,股间也在进出中变得湿泞。

    那两条凸起的蛇纠缠着,盘绕着,钻进他的身体里,好像活物一样行着jianyin之事,逼的天策只能死死咬着唇,才能咽下几声不堪的呻吟。而这次,藏剑没有再爱抚他的性器。

    他被蛇身的妖怪缠绕着吊在悬崖边,生或死都由对方作主,连被迫承受的快感也要感恩戴德。

    叶闻声又捅了数下,复拔出来,看向湿淋淋的末端,那上面挂的都是yin靡的痕迹,还有几缕淡淡的血丝。

    他把天策放下,又翻了过来,那人作对似的侧过身子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松开了被自己弄得都是牙印的红唇,拼命蜷缩着双腿。

    藏剑平日见他多是穿甲,要么就是包的严严实实,没想到布料之下的身体充满着张弛有度,恰到好处的力量感,精壮干练的体魄里透出似玉石的坚韧。天策的身形挺拔,体型匀称,腹部肌rou如同雕刻般清晰可见,散发着一种夺人的吸引力,两条驾马的长腿更是增了彩。细细看过宽肩细腰,藏剑鉴赏般的目光落在他的臀rou上,心中也悠然的回味起那富有弹性的触感。

    叶闻声把人架在腰侧,天策软绵绵的双腿便在地上拖行至了床边。

    他被摁着跪下,双目这才迷茫的睁开,却从碎发中看到几乎要贴上来的胯部,嘴里登时就像药坛子打翻了,又苦又咸,只阴沉着脸别开头。

    叶闻声掐着他的下巴把人掰过来,突然冷不丁的问:

    “有没有数数悬赏花了多少钱了?”

    天策瞪着眼睛不吱声,藏剑便用腿侧磨着他的肩头。

    “钱都够买你了。”

    “这钱他妈的,是到我手上了?”

    李翊言还是没憋住一肚子怒火,咬牙切齿的冲着坐在他床上的人骂道。

    比起闷不做声,藏剑反而更想看他恼羞成怒的样子,于是他吃到糖般的心满意足了,语气也带了顽劣和刁蛮。

    “就是花在你身上了。”

    他说完,不等听全对方劈头盖脸的唾骂,就解开腰封,把怒张的性器释放了出来。

    “滚你妈的…”

    叶闻声摁着天策的后脑勺,把他的脸往自己身下贴,果不其然立刻听到了一声恶语相向,但他却十分受用,执意把他的唇贴上了茎身。

    “你要是敢放进来,我就咬断你这根软趴趴的东西。”

    李翊言嘴上好似不惧,但是却胡乱地扭着头,生怕藏剑真的塞进来。

    “你咬,看是你先下嘴,还是我先卸了你下巴。”

    藏剑对那声警告置若罔闻,大力捏开他的下颚,性器则对着两片唇捅了进去,把含糊不清的抗拒声堵在了里面。

    粗大的阳具不容置疑的推进,天策生出一阵阵不适,咽喉和周围的腔壁也不受控制的不停收张,连珠箭一样的呕吐感逼的他红了眼眶,嗓子里也上涌来酸涩的味道,在舌尖走了一遭,又融合过藏剑的体液才咽回了肚里。他大声哼叫着,可脑后那只手却仍旧无理的行着拘束,让他既不能退开也不能逃离。李翊言鼻尖都是同为雄性的浓烈味道,夹杂着丝丝缕缕,却又忽视不掉的檀木的乌香味,当顺着呼吸吸入肺里的时候,那气味也同时攀到了脑颅顶,让他失控的分泌出涎水。他在混乱中想用舌头把作乱的东西往外推,但嘴里的性器就如攻城门的巨大圆木,不受阻拦,只在单调机械的挺动中要冲撞进他的嗓门。

    叶闻声俯视着胯间的人,脸上也现出几分爽利,天策眉毛压的弯弯的,露出的眼角也作绯红色,像是凤凰火红的羽尾扫过,留下一片残阳。他不会吞吐,藏剑便自己抓着手下的头起伏,享受着他随波逐流的舔和吮吸,又在恰好被人伺候到舒爽处时,训犬一样抚摸他的发旋。

    听着耳边掺了水的yin靡喘息,叶闻声扬起嘴角长叹一声,实在是因为口腔里湿热的很,放进去就不想再拿出来了。

    但又怀着浓烈的好奇,他不禁猜想,这人后面的小嘴是不是也这般勾人。

    藏剑推着他的额头,让人把阳具吐了出来,天策的嘴角也被磨红了,像是破皮一样肿着,被放开的时候还痴痴的合不紧牙关,又从那里淌下一滴晶亮的液体。他把李翊言捞上了床让他仰躺着,接着掰开两条腿,把guitou顶上了一张一合的xue口。

    “叶闻声!!”

    天策显然再掩饰不住慌张,纵然嗓尖干疼,声音沙哑,也极尽全力的在挣扎喊叫,像是一条上了岸拼命翻腾的鱼。

    叶闻声望着他仍翘起的分身,泰然的说:

    “你这不是能好好叫我名字么?”

    话音刚落,他就再忍耐不住,提着胯下生猛的利刃捅了进去。

    ——!!!

    藏剑的性器不似剑柄那般坚硬细长,但跟上刑的烙铁一样guntang,烫的他陡然生出了恐惧感。有了润滑,直直进来的时候李翊言甚至能感受到磨过他内壁的青筋,他仰脖抽搐着身体,当即眼里就想落下泪来,好不容易硬生生憋了回去,唇间却泄出声脆弱无力的呻吟。

    叶闻声把柱身都埋了进去,便俯下身体,贴近下身往深幽处探,将两臂都撑在天策的脖侧,听他被放大在耳边难忍又难耐的喘声。

    他望着李翊言近在眼前的高挺鼻尖出神,片刻后才突然反应过来,开始挺胯cao干。他移开目光,一边动作还要一边掰开臀缝看着那处roudong是如何一吐一纳的。

    这般紧密贴合的姿势,天策又被来回戳刺着,脑中只感觉隐秘的私处都塞满了对方的东西,恍惚有种被这粗热物穿肠而过,再狠狠顶进肚子里的错觉。后xue被roubang进进出出,磨出不同于之前的麻痒感,会阴处的湿泞感便更是明显,他苦不堪言,想痛骂叶闻声,然而话到了嘴边,出口的却都是不成调的,破碎的呻吟。

    李翊言被折着下身,强迫着露出xuerou任人宰割,他的后腰几近脱离床板,和腿筋一样开始发酸发涨,但都比不上自尾椎升起的,让人惶恐难言的阵阵酥麻。他被绑在身后的手虽被压着,但仍抠抓着床褥,发出布帛快要撕裂的声音。天策想躲,但讽刺的是除了藏剑顶他时被带起的耸动,他竟半寸也挪不开,只是胸膛和肚腹部在颤抖短促的呼吸中剧烈抽动。

    “如何,在自己床上被别人干是什么感觉。”

    叶闻声突然开口了,居高临下的注视着试图把脸埋在枕头里的天策,他说完,就感觉吸附着阳具的软rou瑟缩了下,而李翊言面上虽看着更难熬了,但居然就这样蓦地咧开嘴笑了,叫人把他冷嘲热讽,和死守住清明的样子皆看得一清二楚。

    “你是不是…哼…不行啊……不行就再…哈啊…再叫些狗腿子来…”

    他承受着cao干,断断续续的话语中又是打着颤,又是携着低吟的,可藏剑就是从他半眯的眼底中看到了一股子犟劲和锐意。

    “马都比你技术好…”

    李翊言张着唇说话,又被顶出一声呜咽,而那声音出口后,便从嘴角裹着一滴津液坠下。

    “…行,你等着天亮,到时候给你收尸的连带着全城的人,都会知道你是被男人cao死在床上的。”

    叶闻声从之前就觉得他一张口的模样是真的欠,欠cao。

    他甫一闭口,就擒着天策的胯骨往身下猛烈撞击,冠头更是在内壁里到处拱着,以刁钻的角度去找那处能让他欲仙欲死,神魂颠倒的地方。

    …

    “…唔…嗯啊、啊——你!别…别往那里…”

    “啊嗯…嗯嗯…哈啊…啊、啊…”

    叶闻声的性器把那rou嘴鞭打的又肿了一圈,李翊言也被他cao的发软发抖,自重重顶到腺体而泄出的第一声喘叫后,他再也憋不住了,张着嘴一直呻吟。

    “服不服?”

    藏剑把rou柱抽出来,再挺腰激猛的侵入,在他xue里流出清液时问道。

    “服你大爷…呃啊!”

    一句粗话的尾音刚落,天策就被忽然大力的抽插乱了鼻息,他的眉头紧锁,眉尾却低低的弯了下来,看着既委屈又痛苦,呻吟声也是听着要哭了似的。他的头已枕到了枕头外,修长的脖子越是仰着,滚动的喉结就越是明显,随着逐渐大声的喊叫,躯壳里的欢愉和快意也都朝外倾吐了出来。而藏剑知道,他即使爽的直叫,一有片刻喘息也会逮着人骂。

    他已看穿对方也是想看自己气恼窘迫的样子,是同自己独一处的默契,所以他就偏不生气,只暗暗教训他酸软的身体。

    叶闻声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沓纸亮在李翊言的面前,又拿着拍扫了下他的脸颊。

    “你看,我给你写了好多。”

    天策缓缓睁开眼,等那模糊的几行黑影在聚焦中渐渐凝形,才看懂那是写着他大名的高额悬赏。他舔了下唇,正要愤愤的说些什么,藏剑的手突然就伸了过来,把那些悬书都压着塞进了他的嘴里。

    李翊言含咬着皱巴巴的纸,这下口中的喘息被扼住了,他鼻下的呼吸就变得更是纷乱急促。但同时他的咒骂声也因此被堵住了,就只剩从喉间直接发出的闷闷哼吟声了,倒显得两个人情投意合,正在此激烈的缠绵悱恻,水rujiao融。

    天策初经人事,一旦被挑起了情欲,浑身上下就敏感的不像话,叶闻声揉着他的臀rou,一会往外掰,让那兴奋的rou根可以捅的更深,一会又推着那两瓣小丘往中间挤,使rou壁可以更紧密的吸食上去,反反复复弄得身下的人吊着嗓子抽噎,瘫在床上被当成玩物一样吃着股间另一个男人的欲望象征,而被他攻陷下的领土也时不时浇下yin水,浑身上下都被cao的软成一摊,也只剩下嘴还是硬的。

    藏剑喜欢这样,会让他有种从征讨再到征服的尽情尽意。他无由的有些想延长这场欢爱,抓着李翊言的肩膀把他翻到背后,让人跪伏在床面上,而后抬着他虚软的腰臀缓缓进入。天策被后入时的嗓音也跟着发软,像是伸懒腰时才会发出的声音,拖出了绵长的语调。叶闻声不知他的刚烈还在不在,有没有醒着,便揪着这人松散的马尾,拎起他低垂的脑袋,扬眉笑道:

    “翊言,回神了。”

    他叫的实有些亲昵,李翊言半合的眼睛慢吞吞的望了过来,那失神涣散的瞳孔又徐徐聚焦到了藏剑的脸上,燃起几簇微弱的小火苗。

    叶闻声又把他的头放了下来,从后方提着他身前的衣摆往颈上拉,同时身下开始cao弄着,看他抵在床单上被干的来回耸动摇晃的乳尖。

    可当他松手,拽着天策的腿把被顶到床头的人拉回来时,那松垮垮的衣服又垂下来挡住了一方春色。叶闻声有些贪心,干脆就扯开他的上衣,再顺着肩头褪至手肘处,这下才称心如意的把双手环绕上李翊言的腰身,扒着大腿根贯穿嵌入,rou根直抵深处上的凸起,欣赏着拍溅出体外的股股清泉,和身下那被快感熏蒸的rou体。

    李翊言家摆着的是个小小的单人床,床面上若是容两个成年男性还是有些拥挤,床板床架在抽插中也是哐哐作响,于是叶闻声便把人紧紧罩在身子底下,伏在他身上对着交合的地方往深处捣,捣出“咕叽”的甜腻声响。要是从墙上朝屋里望过去,交叠着的两个人也只有这连接的地方大方的袒露在视野里,被压在下面的那个人臀rou被拍打的泛红,一丝不挂大张着双腿,不知廉耻的撅着屁股让人干他后xue。

    别人看不出来,但藏剑知他rou壁里是多么的紧湿,爱液也被捂的潮热,即使不刻意加重力度,流出的汁也会贴着大腿内侧往下滴。

    他的性器似茎干一样在里面扎根,柱身上暴起的脉络更是生长出的藤蔓,只要刮过嫩rou,就会被它痉挛地绞着再要几口滋养。

    叶闻声若是进的深了,李翊言就紧攥着拳头,抖着屁股弓起身子。若是磨到舒服的地方了,他的十指又一下子松开,只无力的垂着,鼻尖直哼哼。

    …

    夜沉了下来,广陵邑的周遭变得静谧安然,只有屋内小床响的动静越来越大。

    天策瘫着任人cao了半个时辰,麻木的身体里好像终找回了一股力量,在咯吱声中开始挣扭起来,嘴边也呜呜咽咽直叫。

    叶闻声好似知他心中所想,凭着猜到的七八分,又故意恐吓着报复他。

    “怕什么,塌了就到我家干你。”

    藏剑还从未有过眷侣,宅院除过仆人也只有他一人居住,但他的床榻却做的又宽又舒适,若是想横着躺上面都不成问题。

    思及此处,他一时有些激动兴奋,脑中不由得幻想带身下的人一同卷着凌乱的被褥,在上面翻滚交姌的画面。

    “抬起来。”

    他用双腿撑着李翊言颤抖的腿根,不让他倒下,握着腰的手却没有动作,只出言要让他自己乖顺配合。

    天策没有动也是意料之中,只是叶闻声的下一句话让他又不得不听话服从。

    “早干完早结束。”

    他塌着腰,抽噎的吐息又浓重了几分,在僵持的寂静中犹豫了良久之后,才高高翘起屁股,把被塞满的xue口朝着胯下送去。

    隔壁亮了灯盏,从窗口透进来的莹莹灯火,让挺腰蛮干的藏剑看到了天策眼角被生生cao出的泪。

    他把李翊言按在床上狠狠训诫,凝视他被快感支配的疲惫不堪,却又沉溺在其中而无法自拔的身体,钟爱他这般只能无力撑着酸痛又黏腻的下肢,承受着粗暴冲撞的模样。留在天策双腿上的全是难以言表的暧昧,蜿蜒至床面上,聚成一滩胜似铜镜的水色,把他股间的荒唐都尽数呈映了下来。而那片侵染的深色实则是属于叶闻声的,他不要那里干涸,上方便很快会有新的滴落下来。

    他弄脏弄乱的何止是单褥,他要的是李翊言整个人都连带着一塌糊涂。

    …

    伴随着一人难掩的高扬尾音,另一人克制的亢奋喘息,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交画上了句号。

    叶闻声毫无怜悯之心,深埋在甬道里射出大量而guntang的浓精,李翊言的肚子吃下这些白浊后变得有些微微隆起。对方在抽离性器时,才浅浅在展现着张力的肩胛骨和脊骨上啄了几下,像是短暂敷衍的慰藉。

    天策撑着的两肢已经软的快跪不住了,但他仍是维持下压着腰抬臀的姿势,只因心中耻于让藏剑的jingye从松软的xue口流出,再被这人瞧见。而他一回想起刚刚的yin乱,自己更是无比愧恨。

    叶闻声从他酸胀的嘴里取出已经湿成一团的烂纸扔到地上,解开绑手的束缚,抬头就看到他这幅别扭的样子,不知怎的,立马就敲定下今夜留宿的念头。

    “行了,赶紧睡,累得要死。”

    藏剑带着李翊言倒下,让人睡在里侧,自己则紧紧把他抱在怀里。他摸索着被子想提起来给两人盖上,手上却触到一片皱巴巴的湿泞。叶闻声只好放下,把被子踹到了脚底下,用外衣裹住天策。

    怀里的人又绷了身体,仍是抗拒这般接触,但他疲乏的身体一点都不听使唤,动也不想动。只是那不停眨动的双眼还倔强的不肯闭上,紧紧盯着对方,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表达着怒火。

    “再不睡就继续cao你。”

    藏剑也在看着他,沉着眸子,面上是认真和不苟的神色,想来说出的话也应是真话。

    这下李翊言慌忙合上眼皮,精疲力尽的意识终是得了歇息,很快就带着人沉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