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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还有这里,会孕育我和你的孩子。”男人带着期待欢愉的呢喃落入艾露露耳中,让她瞬间身体如坠冰窟,浑身僵硬不已。让她生下魔王的孩子?不不,这太可怕了……“陛下,宰相大人正在外面等候您。”一个无比恭敬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被打扰到兴致的罗爵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眉头深深皱起,最后还是放弃了继续下去的打算,在少女红润的唇瓣上啄了一口起身后,唤来之前的侍女,让她们继续服侍艾露露。罗爵一离开,艾露露绷紧的神经顿时软了下来。她绝对不能留在这里,必须尽快回到欧法大陆,把这些消息告诉给阿瑟才行。有了前车之鉴,就连另外两位骑士长她都不敢再相信。现在她唯一还能够信任的骑士长就只剩下阿瑟了。……“法蓝学院的学生会会长露露·艾拉失踪了?”神殿的审判首席骑士长温和从容的镇定面孔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他冷冷的盯着传信之人道:“还有谁知道这件事情?”没想到布里因特骑士长会对这件事反应这么大,负责传递消息的骑士额角滴下了几滴冷汗,“法蓝学院的人应该也知道了。”阿瑟微微一怔,自言自语道:“那个人向来与世无争,倒是不足为惧。”“骑士长大人,您方才说什么?”年轻骑士没听清,便恭敬的又问了一遍。“没事,你先下去吧。”金发骑士长又恢复了温和亲切的神情。年轻骑士应了声,正欲转身,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又对着阿瑟禀告道:“大人,圣女那边传来了消息,纳因兹骑士长大人似乎也同时不见了踪影。”闻言,阿瑟唇边的笑容骤然凝固。.把N久没露脸的阿瑟拉出来溜溜~大魔王的车车估摸快了~圈养(近四千)为了预防体内的蓝魔花不知何时会发作,艾露露必须尽快恢复近乎枯竭的魔力,可魔界里的魔法元素都混杂着会破坏魔法师体内的魔力运行的邪物,根本无法吸收,要想恢复魔力,便只能依靠魔晶石或者恢复魔力的药剂。但是她存放着魔晶石和药剂的空间戒指早就被罗爵收走,她自己也被困在这座阴暗华丽的宫殿里无法逃出,除了服侍艾露露的几个哑巴侍女和罗爵本人外,艾露露根本见不到其他人。没有人可以和她说话,艾露露唯一能交谈的人只有罗爵,在这种无聊沉闷让人到让人发疯的环境里,罗爵的到来便成了她一天中唯一能够指望的交流时间。他是故意这么做的。目的便是要让艾露露习惯他的存在,习惯依赖亲近他,到最后成为只能依附他而活的菟丝花,离开他身边就无法生存下去。艾露露原来的世界里,便将这种症状称之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被害人对受害者产生情感和依赖,罗爵想将艾露露变成这种症状的受害者。哪怕他时常会做出一些艾露露羞怒不已的亲密行为,虽然没有做到最后,可也差不多了。但艾露露从最开始的抗拒厌恶随着时间的变化已经出现了软化的征兆。即便她心中不想,可是在罗爵刻意营造的压抑环境中,她的身体和意识都会不由自主的习惯他,紧接着产生依赖心理,直到无可救药的堕落。对比起不知活了多久阴险狡诈的魔王,艾露露的人生阅历和经验还是太稚嫩了。艾露露神情抑郁的坐在窗台边,愣愣的看着窗外独属于魔界的泛着血色的昏暗天空。没有云彩,没有蓝天,布满了犹如干枯垂死的人体脉络般的斑驳裂痕,充斥着阴暗的绝望和压抑的窒息。这里便是魔界。“殿下,在想什么?”低沉悦耳的声线从头顶传来,强势而浓烈的男性气息笼罩住她的身体,下一秒,少女被人从身后揽住,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将那晶莹娇嫩的耳朵熏染的娇艳欲滴。若是几天前艾露露或许还有还会恼怒的推开他,但现在她已经懒得去理会罗爵了。“罗爵,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她如今既不是神殿圣女,实力也不值一提,对魔族而言着实没任何作用和威胁力,而且这些天罗爵虽然没少对她动手动脚,但却并没有真正的占有她的身体,并且除了不给她自由外,艾露露现在所居住的宫殿堪比人族的皇宫,摆设用品都极尽奢侈,身上随意穿的一件衣服,都是用艾露露分辨不出来的昂贵布料制作而成的。要知道这可是在资源极度缺乏的魔界,要达到这种精心奢华的生活,比在欧法大陆还要艰难许多。艾露露想不透自己还有什么地方能让魔族的王如此费尽心机将她囚在这个华美的宫殿里驯养。尤其是一想到罗爵之前所说的让她给他生个孩子,艾露露就浑身发寒。同时她也感到一些疑惑,为何罗爵会提出这样莫名其妙的要求,要知道异族混血的后代无论在哪儿都是不受欢迎的存在,尤其他还是魔族的王,若需要后代继承魔王之位,自然是要选择同族的魔族女子结合生出纯血统的魔族继承人才对。艾露露忍不住将手按在了自己平坦的小腹上。也就成年礼过去后这两个月左右的时间,她接连因为各种意外和珈洛伊斯、高文以及穆斯塔法都发生过关系,而他们也都没有做过避孕措施,艾露露之前完全没考虑过自己会怀孕所以后来就没防备,可万一她真的怀上了该怎么办?一想到自己有可能会生下一个新的小生命,艾露露感觉不到一丝欣喜,只有无尽的忧虑和恐慌。“昨天送来的东西,殿下不喜欢吗?”罗爵的语气极其温柔而宠溺,单不论他的身份和种族,罗爵的外表也是极为出众俊美的,还带着几分让女人难以抵抗的邪气和桀骜,怕是没有几个少女能抵抗住他的攻势。见罗爵避而不答她的问题,艾露露也没回答他的问话,被男人这样紧紧抱住让她觉得很难受,后背几乎被他的体温灼伤,艾露露想从他的桎梏下挣脱出来,但这点猫挠似的挣扎很快就被压制住。“殿下,您什么时候才能爱上我呢?”男人的低叹声难掩失望,他像是亲吻自己的妻子一样,在艾露露的发梢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这份带着怜惜的温柔并未激起艾露露的少女的羞怯心理,她只是觉得厌烦和无力,根本不知道罗爵到底要把她关多久才肯放她出去。像是感觉到她的分心,罗爵不满的咬了下她的耳尖。耳尖恰巧是艾露露的敏感点,如今被人用牙齿碾磨啃咬,她咬住唇,不让呻吟从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