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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她发难啊,”常润之无奈道:“明明是她先挑起事端。”姚黄叹道:“也是魏紫性子太急。”“倒怪不得魏紫。”常润之道:“莫女官今日这般冲动,也是我没想到的。魏紫的反应,倒在我预料之中。”姚黄微微睁大眼睛:“姑娘是故意不吭声,让魏紫数落莫女官的?”常润之颔首。“其实,我一直就想找个理由,把她给撵出府去,今日正好顺势而为。”常润之道:“阿桐不喜她,我当然也不会喜她。对这么一个长相和前皇子妃有那么几分相似的人,留在府里哪能让我安心?”“最近府里是有传,说那莫女官和前九皇子妃神似……”姚黄蹙眉道:“按理说,原本见过前九皇子妃真容的人极少,这话传得本就有些蹊跷。”“还有这回事?”常润之挑眉,无奈摇头道:“看来这莫女官,在咱们府里也不是毫无建树啊。”“姑娘的意思是,这传言是她传出来的?”常润之点点头又摇摇头,道:“算了,不管是怎么传出来的,把她赶出府了,这件事就算了了。”“可……”姚黄道:“太子府和辅国公府,会不会对九殿下和姑娘发难?”“我又不是无缘无故把她撵出去的。”常润之道:“两府要是要脸,就不会上门来要说法。至于背地里……被这两府恶心惦记的还少吗?”“可这次不同。以往只是对九皇子府,这次,却是对姑娘。”姚黄认真道:“那莫女官说姑娘会后悔这话的时候,奴婢瞧着她,真的……挺吓人的。要是她真的生了报复之心……”常润之无奈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姑娘!”“行了。”常润之笑道:“我好歹也是个皇子妃,她一个平民之女,能做女官已经是受了辅国公府的荫庇了,还能爬到什么高位置,能左右我的人生和命运?除非她跟了太子,将来太子登基,她能当个贵妃。否则,她有什么资本欺负我?”姚黄皱眉道:“可奴婢总有些不安……”“别不安了,今儿个是个好日子,王宝琴乔迁,莫女官离府。你也去同府里人乐呵乐呵。”姚黄无奈,依言退了出去。第一百九十章后果解决了莫女官这个人后,按理来说常润之是该轻松的。可事实上,她的心情并不像想象中那么松快。她嘴上说,莫女官说什么侧妃进府的事是胡说的,不可听信。可不听信是一回事,不在意又是另一回事。要是府里真的进了侧妃……常润之皱紧了眉头。莫女官于当日便离了府,常润之得到门房通报,说了声知道了便算过了。隔了两日,太子府也好,辅国公府也好,如她猜测的那般,都没有为莫女官出头。魏紫打听得知,莫女官回了一趟太子府,又回了辅国公府,就再没见她出过门。“会不会被辅国公府也给撵走了,灰溜溜回自己家去了?”魏紫不厚道地说道。常润之瞄了她一眼,淡淡问她:“你脸不疼了?”魏紫撇撇嘴,摸了摸自己的左脸,道:“那会儿奴婢真想甩回一个巴掌给她。”“然后呢?”常润之没好气道:“你这快嘴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魏紫笑道:“奴婢就不改啦,这次也亏得奴婢,姑娘才能把那莫女官给撵走。”“你还问我邀功来了?”常润之无奈摇头,到底是从自己的首饰盒子里,挑了两朵珠花给她,道:“拿去玩儿吧。”魏紫嘻嘻笑着接了。莫女官离府的事,刘桐是在事后第五日才知道的。这日下朝后,太子特意叫住他同他提了此事。太子说:“九皇子妃如此善妒,你的通房给放出府去了,连个为她办事、助她打理内院的女官都容不得,是不是以后,你们府里连母蚊子都不准进了?”刘桐听太子这般诋毁常润之,自然不愿意,当即便回他道:“母蚊子吸人血,自然能不进皇子府,便不让进。太子府后院的女人多,母蚊子想必也多,想来太子是乐在其中。”刘桐说完也不等太子反应,拱了拱手就大步走了。太子思索了一番才品味出,刘桐是在暗讽他享受母蚊子的拥簇,心甘情愿供给母蚊子吸血。他想发火,可刘桐已经走远了。回到九皇子府,刘桐好奇问常润之:“那女官什么时候走的?你给赶出去的?”“你不知道?”常润之顿觉讶异。刘桐没和她提过莫女官,但常润之一直以为,他是知道莫女官离府的事,只不过不提她罢了。刘桐点头:“今儿个太子到我面前聒噪,我才知道这事。”常润之掩唇。“怎么回事?”刘桐奇怪问她。常润之便将事情始末同刘桐讲了一遍,末了道:“她自己到我面前送这么一个把柄借口,我自然也只能用了。”刘桐低笑了两声,道:“做得不错。”常润之挑眉看他。刘桐咳了咳道:“每日清晨她过来请安,我就瞧她不爽。那会儿明明该是我们夫妻独处的时候,她偏要凑到咱们中间,烦。”常润之低头笑笑。夫妻俩聊着,常润之又说起了那起妓楼杀人案。“查得怎么样了?你可有得到什么消息?”刘桐摇摇头:“陷入僵局了。”刘桐道:“只知道死的那两人是青柳馆的小倌,死的地方是在那妓楼,旁的,再查不出什么来。”“奇怪……”常润之皱眉道:“按理来说,凶手不可能跑得那么快才对。楼上那人摔下来的时候,凶手一定仍在附近。”常润之看向刘桐道:“我们是先听到楼上的争吵声,然后才看到那人摔下来的。”刘桐颔首,叹了声道:“这起案子一直不破,对冯老头,对五哥,都不是好事。”“没有证据,查案无法进展,也没办法。”常润之安慰刘桐道:“京中不乏新鲜的事情出现,老百姓们的关注点不会一直放在这上面。除非那凶犯继续作案。”“好在最近倒是没有出现这样的案情。”刘桐舒了口气,又看向常润之道:“再过十日,便是太子嫡子的百日宴了。”常润之面上一顿,无奈地道:“我记着呢。”她看向刘桐:“百日宴是在宫中办,还是在太子府办?”“太子府。”刘桐面色沉沉:“父皇本想以宫宴宴天下,庆祝嫡孙百日之喜,又怕隆恩太重,孩子承受不住,方才作罢。”常润之微微蹙眉,轻声问刘桐道:“这次百日宴,是不是一定得去?可不可以托病不去?”“这样做便太显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