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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魔族呢?万一有魔族一起混进去了呢?”那时修真界的封印并未松动,但这句话同样引起了其他门派的警觉。虽然仙魔大战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但魔族无论什么时候都让所有修真门派如临大敌。没办法,魔气天生腐蚀灵气,注定了魔族无法和修士握手言和。就算当时封印还好好的,但仍然让整个修真界心生忌惮。妙法仙长理解各个门派的忧虑,又一次站出来回复:“仙人的洞府有过滤魔族的禁制,一旦察觉到魔气那魔族便无法通过迷雾,万分安全,请诸位放心。”这才暂时平息了各门派的忧虑。……如果有人想问真正平息掉修真界各门派忧虑的是什么,那就是从灵涯洞府里得到的好处了。第一批筑基弟子们去试了水,不仅修为大大提升,还带回来了不少稀奇的天材地宝。养自己门派的弟子,站在别人家先人的树荫下乘凉,这种便宜谁不想接着占?反正各大修真门派们说想接着占。仙魔大战后陨落的大能太多,飞升的仙人也寥寥无几。那场大战后修真界像是重新洗了牌,现在像灵涯洞府这样的好地方可不多了——毕竟是可以开放给大家的。有极少门派有飞升的仙人留下来的洞府,恨不得紧紧捂好,风声都不走漏,更别提直接开放给其他门派共同“寻宝”了。别问,问就是灵涯派大气。所以这个洞府,按道理来说是万万不可能进来魔族的。但事实也就摆在众人面前,由不得他们不信。“是个狡猾的魔族,将自己藏在我派修士的皮囊下进了洞府。”胥阳秋道。“隐藏魔气如此简单?”纯阳心宫修士悲愤道。“是……对于魔族来说,我等修士是最好的容器。”胥阳秋道。在场的纯阳心宫修士们沉默,心里都有点不寒而栗。这群筑基弟子们经常从师父、长辈、道友们口中听到魔族,前一阵还听说过自己门派封印松动,小师叔带着一群金丹修士们去救场的事情。但按理来说,这是他们第一次直面魔族的威胁。“这……仙人洞府的禁制当真一点察觉不到?”胥阳秋摇了摇头:“这应当是个手段极为高明的魔族,能寄生在修士身体里控制好腐蚀的进度,熊乾的身体上刚好只剩下了外面的一层皮,就连破损也只有几小处,渗透出来的魔气微乎其微,很难发现。”他还有没说的。熊乾那层皮上剩下的魔气也极为微弱,不知道那魔族用了什么方法让残留的魔气消散的如此之快。若他们一行人发现的再晚一些,定然察觉不到魔族的气息。纯阳心宫的修士们都惊了。魔族妖物,竟能寄生在他们修士的身体里,不声不响的将人化成一张皮。魔族竟……竟……恐怖如斯。……纯阳心宫的修士们形容词的确有些匮乏。“不好,我们走。”胥阳秋冷若冰霜的脸上出现了一点不虞。“怎么了小师叔?”纯阳心宫修士们也个个凝重。“这魔族弃用了熊乾,定然是找到了下一个容器。”胥阳秋恨声道“下一个容器,八成还是我纯阳心宫修士。”“咚——”君晓重重地掉在了什么东西上,发出了一声闷响。还好,没摔疼。上一刻她的耳边还是那小圆球的高喊,余韵还未散,眼前已经转换了场景。——好亮。君晓闭了闭眼,只觉得眼前全是灯笼和烛火,瞄了一眼只觉得红彤彤黄乎乎的,从小圆球那昏暗的洞府里出来实在是非常不适应。好家伙,什么东西?连个转场时间都不给。她将手遮在眼睛上适应了一下光线,这才拿下来。下一刻,一个东西突然出现在她上方,她顺手一接。……噢,不是东西,是她的徒儿龙傲天。一手将人接稳,君晓还贴心地将手轻轻盖在对方眼睛上:“小心刺眼。”这个举动做完她才发现,她这是当师父照顾人成习惯了?……虽然好像并不是一件多坏的事情,但她感觉这也不是什么好事。“师父?”晏朝离的小手轻轻握住了君晓的手腕,似乎迫切想要确认面前的是不是她。“是我。”觉得晏朝离差不多适应了,君晓才把手拿了下来。“这又是哪?”君晓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这是个室内,空间大的很,房梁和各种边角都挂着红的黄的橘色的方形灯笼,灯笼上的图案还吉祥多彩的很。屋子里放着各种漂亮的摆件,玉的珊瑚的也应有尽有。房间正中间是一张大床,四边不靠,就被放置在正中央。床四周的帘幔半透明,绣着些仙飘飘的荷花图,高高又软软地垂了下来。整体的气氛怎么看怎么微妙。好巧不巧,君晓连通晏朝离直直地掉在了这张大床上,一个接一个,不偏不倚。她还刚巧把六岁的晏朝离抱在怀里。……两人刚准备动,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了。一个衣衫半露、长发披散的雪白又漂亮的男孩半推开了门,目光直直看了过来,床上的二人也看向了门口。六目相对,真是十分尴尬。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啦!感谢在2020-12-0223:05:34~2020-12-0422:01:2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南微生3瓶;合伊优子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66、念境(二)晏朝离和君晓很快地从门口收回视线,彼此飞快地对视了一眼。君晓一下子就愣住了。她盯着晏朝离脑袋顶上毛茸茸的那两只耳朵思考——这玩意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白白地,软软的,让人看上去就挺想rua的。晏朝离掉下来的时候就有了?还是门口这人推门进来才有的?君晓努力回想她接住晏朝离时有没有看到他脑袋上基因突变突然多了耳朵,但很可惜,那时没有留意,现在也回想不起来。……等等,晏朝离怎么也用一种微妙的眼神盯着她的脑袋上方?君晓心里警铃大作。一种奇怪的感觉出现了……她能感觉到随着自己的疑惑脑袋上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这种感觉很诡异,因为人的耳朵和动物的耳朵不太相同,虽然也是听觉工具,但远远没有动物那么灵活。有的人耳朵是可以动的,有的人不能,君晓上辈子加这辈子都没有耳朵能动的体验。在她的角度,耳朵和头发一样都是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