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的胸肌真的很富有啊,不狠狠揉捏都对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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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告诉我正确的位置。”琴酒转着点烟器,不虞地端坐在座椅上,大敞的车门没有阻拦风的来访,裸露的双腿刚因外来的凉意反射着颤抖了一下,就被主人抬起换了个交叠的姿势。 广播滋啦着响起,却迟迟没有回音,琴酒皱起眉正要再问,姗姗来迟的答复终于到来,分明是听不出任何线索的电子合成音,这一次却带着诡异的餍足:“提示:胯部以上的躯干部分。” “……”琴酒抽动嘴角,唇瓣轻张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将快到嘴边的话化为了一声饱含杀意的冷哼。 不过,胯部以上的躯干吗…… 倒是他疏忽了,但这又怎么能怪他? 胸部于他而言也就是两块肌rou,除了与其余肌rou协同工作外,最大的作用就是保护位于胸腔之中的心脏,而他还在外面加了层防弹衣的防护,哪个杀手会平白无故将致命之处和情欲想到一起。 终于找到了目标,本不必再犹豫,只是现在还有一个问题:点烟器只有一个。 左边和右边,应该选哪个呢? 空想可得不到答案,琴酒甩了甩发丝,双手一撑先将墨绿的套头内衫脱了下来,然后凭感觉向后一抛,衣服就精准地落到了后座的黑色大衣之上。 此时,他距离全身赤裸,就只有一件防弹衣和一双鞋袜的距离。 无袖的防弹衣紧贴在皮肤上,浓重的黑色更显那裸露手臂的白皙,加高的领口遮挡着脖颈,但仅凭轮廓也能依稀观察到那枚喉结上下滚动的轨迹。 琴酒这里可不存在脱下防弹衣这个选项,因此在领口走不通的情况下,便只剩了两个选择:手臂和腰腹。 就近不就远,他选择第一个,何况从大臂入手的路线也能减少对手臂的限制,更方便应对未知的突发情况。 至于左还是右,右手接过点烟器的动作便意味着他已经做出了抉择。 左手以环抱的姿势来到右侧的大臂处将贴紧的防弹衣向上用力拉开,开拓出一条能让手掌摊平进入的缝隙,琴酒将点烟器置于手心,拇指回笼将其固定,右手的指尖首先探入,挤压着绷紧的胸肌一步步向内摸索着,想要先从中找到那块比周遭皮肤都要柔软不少的乳晕。 这一步并不困难,指节在一寸寸的开拓和按压中很快就来到了那一按就凹陷的位置的外圈,到了这里,开路的任务便暂且结束,接下来只需要将还卡在防弹衣边缘的点烟器送入。 仅容手掌穿越的缝隙自然无法再容纳弯着的拇指,因此它只能遗憾止步,用指肚推动着点烟器为它提供最后的助力,很快在皮肤和手心的前后摩擦间,点烟器被送了进去,此后的动作也没有多大区别,它就这样滚动着被渐渐带到探明的乳晕。 绷紧的肌rou倒还好说,可那一压就凹陷下去的浅粉可就有些撑不住金属的重量,一端陷落带动着另一端的抬起,琴酒一低头便能看到紧身防弹衣右胸软板处被点烟器和手指一并顶起的连绵凸起。 只是最深处凸起的位置可不太美妙……饱满的胸乳和劲瘦的腰肢高差显著,从上往下的视角更是被胸部挡了个严实。 在这只有起没有伏的视野里,简直就是两座一到峰顶就截断的小山,而最为深入的点烟器偏偏就停在了这悬崖的边缘,好像稍不留神就会顺着山势滚落下去。 何况这山又并非处于休眠,随着一呼一吸间的起伏变换,陷入那软嫩乳晕的点烟器的一头晕头转向间就要将整枚金属一并带入未知的沟壑。 指尖努力着向前探去,想要制止这一切的发展,但却被掌根与皮肤的摩擦拖住了时机,一触即分的挽留根本没能起到预想的效果,反倒做了那成全金属自由的推手。 眼看一切要前功尽弃,琴酒猛地吸了口气,愈发鼓起的胸乳瞬间将点烟器逃离的路径挤压,不知已经挺立了多久的乳尖也将那端头拦了下来。 “嘶!”突如其来的刺痛让琴酒的下颌线下意识绷紧,熟悉的烫意又一次侵染了这具属于杀手的身体,他拧着眉头咬紧牙关缓了好一会儿,才将这怪异的痛感压制了下去。 即便已经将那颗挺翘的rou粒献给了灼热的端头,但随时坠落的风险依旧没能减少,左手也只好抽出身来,来到胸前将点烟器从外部按住,这样一来鼓起的胸乳终于可以放松下来,为那被皮肤挤压的右手松开些许间隙。 在两只手的协同努力之下,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也终于再次于防弹衣内部夹住了试图逃离的金属,但问题又来了,点烟器是平着被塞入贴身空间之内的。 现在,他要如何令这长度足有5厘米的金属在衣服内立起来? 这个问题没能困扰熟知人体的杀手太久,胸肌在放松时是柔软的对琴酒而言自然算得上是常识,只是……在乳尖那又烫又痛的触感之下,放松肌rou都变成了一件难事。 琴酒垂着唇角满脸低气压地尝试了好几次,却都没能让素来听话的身体放松下来,“啧”,杀手有些不耐烦了,骨节分明的左手带着不满的情绪覆上右胸,指尖发力残忍地向着胸肌使劲抓捏下去。 他的手劲可没留一丝情面,闷闷的疼痛瞬间就将乳尖的那点异样盖了过去,不服指令的肌rou也顿时乖巧下来,可惜还有件防弹衣挡着,无从得知可怜的胸部有没有被烙下一道道青紫指印。 但或许能从潜入的右手得知一二,毕竟在那左手下狠手揉捏之时,也没放过覆在内部的无辜的右手,这番cao作虽然无情,但的确起到了该有的效果。 敬业的右手已经忍痛趁着胸肌败退之时捏住了金属,将它牢牢按在了被从淡粉色折磨到红肿的乳粒之上,更直观的灼热简直要将那可怜的乳尖融化,这热意又顺着皮肤一路地袭上大脑,闭合的唇瓣都被它激地敞开了一道缝隙,急促的呼吸便顺着上下唇的开启逸散而出。 许是这温度实在难缠,白净的面庞竟都被这热意逼起了淡淡红晕,配上那双寒意丝毫不减的凌厉绿眸,到更是增添了独特的风情。 “3、2、1、0。”随着沙哑的倒计时声落下,点烟器被重重一推,就被迫从它捕获不久的乳尖上滚动了下来,但它并非是从崖尖落下,而是被从右向左的力推去了中间那片略显平坦的胸骨。 不过,此时的胸骨也算不上安稳,它被一只手从外部按在皮肤之上,被迫感受着因那饱含恶意的低笑而不断震动着的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