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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嗯。”覃浪乖巧接过筷子调羹,吃起了早餐。他埋头吃着,不敢抬头迎视母亲的眼睛,总觉母亲的眼睛可以看穿一切。而他,心事沉浮。“浪浪,虽然在母亲心中你永远都是个孩子,但是你的的确确已经是大人了,且都到了而立之年,你知道而立之年对一个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覃浪忍不住放下手中的筷子调羹,认真聆听母亲的教训。“三十而立,就是说人在三十岁前后要有所成就,这个成就可不单单是指事业上的,更要指家庭,或许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单身,崇尚自由,觉得婚姻是累赘,可好的婚姻也能带给人安稳、安全感,是一种归宿,你是我最爱的儿子,我当然希望你要享有这普通人的幸福,能拥有自己的婚姻,妻子儿女,做一个幸福的丈夫、父亲。”说到这里,白荷不由一笑:“对,一个男人,如果他这一生不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婚姻、家庭,不能成为丈夫、父亲,那他的一生是不完整的。”母亲哪怕是五十岁的妇人了,依然有孩童天真的一面,她的笑容看起来如此调皮狡黠。覃浪知道她是因为自己改装了常常调侃女人没有成为母亲人生就不完整的说法,而感到滑稽。“妈,你安排我相亲吧。”覃浪说道。平平淡淡简简单单的话语,却叫白荷呆了呆。“覃浪,你在说什么?”白荷有些不敢相信问道。“我说,你和爸给我安排相亲吧。”白荷很意外,不敢相信,但立马接受了这个事实。她点点头说道:“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把妈的话听进去了。也是,你这些年生活里唯一的伙伴就是古筝,你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练琴、演出和求学上了,人际关系太单调了,也没有机会让你接触到更大的社交圈子,那你告诉妈,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儿?”白荷这样问,覃浪眼前便跳出覃霄的笑脸来,他立刻甩了甩头,带着虚弱的笑容,说道:“既然是和相亲对象结婚,就不应该再有‘喜欢’这个考量指标,对不对?妈觉得什么样的女孩子适合和我结婚呢?”…………幸好还有年年,不然这本书写得太孤单了。筝途上,我是孤独的行者。第十九章相亲看着覃浪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白荷不由笑了。她伸手摸摸覃浪的头发,说道:“你啊,也不要这么悲观的态度,相亲对象里未必就不能遇到心仪的人啊,说不定从相亲对象开始,你就遇到了爱情呢?”“妈,你相信爱情?”“不然呢?”白荷好笑地看着覃浪,“我是一个写故事的人,我自己都不相信爱情的话,还怎么让我的读者我的观众相信爱情?再说,我和你爸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还不能让你看到爱情的存在吗?”覃浪当然看见了。这么多年,他算是见证了父母之间的爱情。他们之间有很多鸿沟、很多阻力,最后都因为真爱无敌,克服了那些困难,让婚姻成为了爱情的归宿。“所以,mama,只要有爱在,是可以克服一切困难的,对吗?”也可以包括伦理道德,包括法不禁止情理却不容吗?白荷没有给覃浪答案,只是说道:“别担心了,等你遇到爱情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爱情,他已经遇见爱情了吗?昨天晚上,那个女孩子飞蛾扑火般迎上来的吻,她决绝的义无反顾的三个字:我爱你。爱情,他已经遇到了啊,那潜藏内心的火种就等着被点燃被爆炸,可是,是谁先浇灭了那已经窜上来的火苗呢?接下来的日子里,覃浪辗转在各种相亲饭局上。这些相亲对象,有白荷覃小津介绍的,也有覃湖介绍的,还有向前高金娴夫妇介绍的,分别包罗了各种女性的类型,温柔贤惠的,自信高傲的,无论是绵阳类型小兔子类型还是孔雀类型,更有豹子类型的,覃浪统统都说可以继续发展一下。这让白荷和覃小津有些意外,又有些犯难。覃湖则直接问二人道:“这覃浪,每一个相亲的姑娘他都说喜欢,他不会是海王吧?”“什么是海王?”覃小津不解地问。覃湖用看弱智的眼神看覃小津:“这么孤陋寡闻?怪不得别人家都嘲笑咱们艺术生文化水平低。”“这哪跟哪啊?”覃小津给白荷使眼色:“到底什么是海王?”“就是,中央空调。”白荷不好意思地提醒。覃小津更糊涂了:“什么是中央空调?”没想到覃先生年过半百竟还是个傻白甜,白荷只好搜了网络上的词条将手机递给覃小津自己看。“海王,在网络上常与中央空调同义,指暧.昧关系众多,经常以广撒网多捕鱼为中心指导思想撩妹的渣男……本以为游进了哥哥的鱼塘,没想到哥哥是个海王……”覃小津念着念着就念不下去了,“姑姑!”他怪责看着覃湖,“咱们覃浪怎么能是海王呢?姑姑你也太抬举他了,他就是根木头。”“哪有木头对女孩子见一个爱一个的?”覃湖反问。覃小津辩驳不过覃湖,就对沙发上坐着削苹果皮的覃霄,问道:“宁宁,你来公正评判一下好了,你说覃浪他是木头还是海王?”覃霄“啊”的一声,手就被水果刀削破了,顿时满手的血。整个家里顿时鸡飞狗跳。而覃浪恰好从外头进来,一看那一幕,立即最快速度拿来了医药箱。众人看着覃浪麻利果决地替覃霄处理了伤口。“哎呀,这下要好久弹不了琴了。”覃湖心疼地抱怨,“接下来的演奏会你可参加不了了啊。”覃霄却浑然不在意,只是将包裹着云南白药创可贴的手指在覃浪跟前晃,笑眯眯说:“大侄子你看,这下终于贴上云南白药创可贴了,果然还是因为伤得不够深的缘故。”她笑着笑着,眼里就有了泪花。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人,就特别好哭的感觉。“我觉得啊,大侄子当然不可能是海王,”覃霄眼里噙着泪,仍旧打趣说道,“他就是根木头。”“还是宁宁了解,我和宁宁啊是英雄所见略同。”覃小津乐淘淘的。覃湖看见了覃霄的眼泪,心疼问道:“宁宁啊,怎么哭了?”“疼啊。”覃霄晃了晃受伤的手指,“受伤了,疼的。”看着那样的覃霄,覃浪紧抿唇角,沉默着,却有千言万语翻涌在心口。看着这样的覃霄和覃浪,白荷蹙起了眉头。她岔开了话题:“覃浪,这么多相亲的女孩,到底有没有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