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王游戏八(纨绔子弟诱jian嫂子后兄弟开始换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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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日里进了萧公馆的门的,除了名动上海滩的红玫瑰兰舟,还有一根玉叶金枝,萧家的另一个少爷、萧策安的同胞双生兄弟萧驰野留洋回国了。 这位少爷不同他兄弟的悍匪做派,在欧罗巴左拈右染,从普鲁士的太阳到法兰西的月亮,都被他指着念过诗赌过誓,同他有点交情的男伴女伴站在莱茵河两岸能做起人rou栏杆,可若他真的落了水,又怕是扑通通跳下去殉情的人也能塞起堤坝。 总之,他是甩脱了风流情债,但也滚了一身sao屁洋气回来,上海滩头变也变,不变也不变,洋少爷在苏州河南京路上兜个两圈,回转到公馆里已经蜕成了公子哥,门房会几句洋文,要叫他的外文名字,萧驰野一捂耳朵,陆叔你讲话极有我那位数学讲师的味道,一念便是督我要看傅里叶云云,头也要疼得死了。 他在家里惯会一通耍赖撒娇,明明出生时就没分清同萧策安哪个先头后头,他偏就个性驰骋到了百十里野外,也许该谢名字取得好。萧驰野确实是挺喜欢自己这名字的,尤其喜欢听一个人叫。 “啊呀!”他上了楼就去书房,果然见到沈泽川在里头,是在煨香,萧驰野叫她嫂嫂或是弟妹都捏不准,闺名唤着又太轻薄,得挑好时节省着些叫,所以他便就用“啊呀”两字,勾一勾人的注意力。 沈泽川直起身来,指尖还绕着几缕香烟,活脱脱就是东方典雅美的代表,见着这方水墨美人像,才让萧驰野有了回了家的实感。“你回来啦?”她带笑朝萧驰野道,同他一道坐在高凳上,穿很素很雅的豆青色旗袍,腿往一处拢去,绾的乌发、耳垂上和腕上是同色的玉石首饰。 沈泽川长得极美,身上还自带一股香气,不知是熏香还是体香,她走来给萧驰野斟茶,那香就融进了茶水里,又被萧驰野喝进了肚子里。 萧策安忙于军务,家里的账房出销实际上都是由沈泽川在管,她同萧驰野寒暄不了两句,就道要继续算账,萧驰野偏不领她这逐客令,拽点她听不懂的洋玩意,说都是算数最精尖的东西,要探讨探讨,切磋切磋。他到底也是萧家的主,沈泽川让他坐在了旁侧,两人真就着数文聊了起来。 沈泽川算得已然很快,萧驰野却果然更精一筹,她中途悄然离开,端了茶点水果,连银签都备好,萧驰野却一门心思与账目纠缠,竟是按着她的腕子叫她喂到自己嘴边。沈泽川臊红了脸,喂了两块便接不下去,拿着银签轻刺他脸颊,萧驰野一吃痛惊醒过来,就见美人嗔道,当你脸皮多厚呢。 萧驰野摸着脸笑嘻嘻道,好痛,痛极了!他故技重施,捏着一双柔荑碰到自己脸上,哄着让人给他揉揉。沈泽川挣不开,只能折了个中,中指指腹按准了男人的太阳xue,只当是帮自己算账头痛辛苦,替他按摩一二。 这回得了便宜,萧驰野更加得寸进尺,日日去找沈泽川讨点甜头。他知晓自己那兄弟领了个狐狸精回来,偌大的公馆自然有的是他们寻欢作乐的天地,不与他们这两个碰面都算不上难事,他也见过那兰舟一次,进了他家门了也依然火辣风sao,仍爱穿红,穿时兴的洋裙子,不得不说她穿起来比法兰西的女郎们还有韵味,只不过这种款的女人他已见过太多,他在凉亭里抽一支烟,隔着烟雾看兰舟弯腰捡一个东西,不知道她有意无意,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看,她胸前的深沟已经快拉不住两挺雪丘。 外头的传言不假,萧策安确是日日夜夜都耽溺在这狐狸精身上,但他倒也不是完全不与原配夫人同房,沈泽川到底还是他名正言顺用来泄火下欲的rou壶,兰舟总有碰不得的日子,沈泽川的身子用起来也还算佳品。 沈泽川次日仔细梳妆换衣,她早同萧驰野约好了今日要去盘查一处铺子,挑了件中袖的月白长旗袍,外罩披肩小外套,不爱戴的手套也戴了,坐车进不了租界,换黄包车落座,萧驰野心领神会,搭着她的胳膊给扶上了车。 萧驰野与萧策安是一母同胞同时同日出生的兄弟,自然长得一般无二,他在油头滑嘴的伙计前假冒萧策安,吓得人连连求饶,在场人都被他吓怕了,只唯独逗笑了沈泽川,萧驰野看她一眼,大功告成离去之时手就搂上了她的腰,把沈泽川的相公形象演得从一而终。 沈泽川上车,同他低声讲,这是过界了。萧驰野邪笑道,什么叫过界,过什么界?沈泽川怕同他辩论,口才自然比不过欧罗巴里混迹过的嘴皮子,只抽了身子坐在窗边。 这一夜萧策安又回了主卧房,他倒没兴致做,但沈泽川从背后抱住了他,男人要挣动,她便收紧一分手,萧策安听见了后头衣衫落地的声音。他转身抱起人,压在了床上。 沈泽川换了支血玉玛瑙的镯子,红得滴血,极其亮眼,因而萧驰野一眼便看到了镯子下白瓷般的手腕上,淤着青青红红的指印。他今天带了瓶威士忌进书房,不喝茶改喝酒,把这间素雅墨室仿佛搞成了个酒rou场所。沈泽川只低着头写字,半晌后听见萧驰野走到她背后,她摸了摸镯子,萧驰野便一声冷笑。 之前的账是萧驰野算的,如今要甩脱他竟然已经不成,沈泽川没法,又同他去查铺子,这回的精明许多,毕恭毕敬递上账本,还说要请他们视察仓库,结果两人刚一进门,大门就重重落锁,外头威胁不绝,萧驰野一声不吭,闲闲落座在木板之间,沈泽川想放些狠话,又怕真激怒了他们,连累萧驰野。 她是个养尊处优的少奶奶,这种腌臜旮旯踩一脚都该嫌脏了鞋底,身上的旗袍更是冰蚕丝的,坐一下便要勾一大片,萧驰野看她站得累了,想蹲下又在他面前不雅,实在好生尴尬,他强硬拉着人坐到了自己膝上,沈泽川不看他,只蹭住了一点点膝头借力,别的什么都不敢放到萧驰野身上。 萧驰野便看她的背,腰,腿,每一样都美极了,恰到好处勾引着他这颗浪子的心,是时候该回来亲一亲故土的芳泽了。萧驰野抵着鼻头凑近,沈泽川却颤了一下,她快速站起又不知去哪,浑身上下蹦着一根弦,萧驰野看她偷偷拽着旗袍布料,忽然福至心灵,人有三急,再清美的人儿也是要吃喝拉撒的。 他恶劣地吹了几个嘘嘘的口哨,沈泽川抱着手臂瞪他,叫他不许,萧驰野置若罔闻,还在她面前脱起了裤子。 “你…你做什么!” 萧驰野把自己的那一根已经放了出来,正对着沈泽川。 沈泽川看了一眼便觉得发烫,同时身体水意更甚,“…我可是你兄弟的女人。” 萧驰野缓缓撸动了自己一下,沈泽川不想看却又忍不住要看,小腹一阵疼痛。萧驰野拉着她到自己身前,环着腰贴在耳朵边诱哄,“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没人知道会发生什么。” 沈泽川闭上眼睛,天人交战。 “你先去找个角落方便,很简单,不用羞耻……你每天都要做的吧,打开双腿,脱下内裤,释放自己……” 他每说一句,手就随着动作到那里,终于摸到了沈泽川光滑细腻的大腿,她还因为紧张颤抖而没察觉,然后伸进旗袍里,轻轻勾下内裤的边缘,啊,她连这个时候都很香…… 萧驰野吮着她的耳朵,把黏腻的水声塞进她耳朵里,“真的不要吗……?”他一边问,拇指已经摸到了露在空气里的阴蒂上,沈泽川一声尖叫,情不自禁地释放了出来。无与伦比的羞耻袭来,沈泽川瞬间腿软,靠在萧驰野身上,男人亲着她的脖子,手指顺势摸进了花xue,“他昨晚又碰你了?” 沈泽川低低地点了点头。 “他怎么抱你的。” 丈夫以外的男人摸到了她的阴花,沈泽川抖着还在淅淅沥沥,羞耻太过,腿都打着颤,她晕着脑子没想出一句话,又被萧驰野噗吱地插了几回。 “…这几日,是我…要央他做……他嫌我无情无趣,我学了一些伺候。” 萧驰野动着手指,又哄问,“都学了些什么?” 沈泽川看着他的面容,同萧策安一般无二,渐渐已分不清了,只道:“宽衣解带,叫两声sao的……他爱听的。” 萧驰野一笑,贴在脖子上呢喃,“未免太简单了些罢。莫非这么好哄,若是我,必得嫂嫂把口小屄熏好了香,亲自喂我吃,才肯就范。” 他这会儿叫嫂嫂,等一下自背后压着沈泽川的腰,手指狂插猛捅之时又叫弟妹,还迷上了揉两瓣臀rou,拍打得波峰层叠,挤出沟壑里那眼泉的蜜水来。 沈泽川那冰蚕丝的旗袍早就弄湿了一片,她横在萧驰野臂上被他亵弄,这几日吃惯了rou的屄唇早已软烂张口,胸乳都酸胀起来,渴望男人能揉上一揉。她胡乱摸一把萧驰野的胸腹,往下蹭到了裤裆里的凸起,红着脸不看,还把手也拿了回来,腿根却站不稳似的贴了上去。 萧驰野正亲她脖子讲一些sao话,两人底下都是春情泛滥,黑毛地里长出根rou笋,急急要往个香软蜜洞里钻。 恰恰就在此时,仓库大门咔啦啦地开了。 沈泽川给自己洗了许久,尤其是失禁又潮吹的阴私处,她洗完两三遍后又挖了玫瑰膏,细细密密在外花上都裹了一层,一会儿就被热气烘得油润水汪起来。她本要着睡衣的,又不免想起萧驰野的调笑,叫她熏香了屄喂给他吃。 她躺在白幔大床的一侧,心里想萧策安应当是再也不会来了。或许萧驰野也不会再来了。 一个钟头后,男人打开门进了来。她逆着月光,看不清究竟是两个人中的哪一个,一样的面孔一样的身子。他走过来吻她,他们走过来吻她。 白巾子从身上掉下来,沈泽川闭着眼给男人舔,她似乎觉得这是她丈夫,又觉得似乎是萧驰野。玫瑰膏是上等货,吹了风后在花唇上是滋润一片,她知道自己的屄算是美的、香的,转过腰来缓缓压到男人唇上。她忘不掉萧驰野带给她的快乐,若他有一半的可能是萧驰野,她就赌一把自己的回报。 男人抓着腿根含了上去,舌头精准钻了进去,把沈泽川jian得柔柔吟叫。“嫂嫂的屄果然香甜。” 她怔了片刻,又捧起嘴边的巨rou含了起来。萧驰野被她侍弄得舒爽,没两下就反了个体位,将人按在了月光下,沈泽川几乎是含着羞看他,他握准了rou根,总算是一把破开了孪生兄弟的女人。 沈泽川的身体活了、醒了、sao了,这样的性是快乐的,征服过欧罗巴的男人正在征服一个东方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别人的妻子,而这个别人还是他的双生另一半。她不肯展示的rufang现在都献给了萧驰野,被他推在手里借力动腰,沈泽川泞成了滩涂地,紧紧绞吸着男人那一根,往里头、用大力,她被萧驰野要了一整夜,也要了萧驰野一整夜。 过了午她才醒了,她给自己梳发,先绾了个未嫁时的髻,她对镜看了片刻,又拆了重梳。洗漱更衣,酸乏阵阵,先用了杯花露和些果点,说是老爷叫她去书房。 萧公馆有两位老爷,但下人们会这么叫的自然只有萧策安。 她一点也不怵,离婚的林林总总她早盘算清楚了,萧驰野是节外生枝,她也不介意为了这一夜的情郎少拿些萧家的金银。 可他没想到,萧策安坐在主位,朝她洒然一笑,通知道,“阿野同兰舟去办理结婚登记了。” 他看着她的面色,又加了一句,“我们都是聪明人。你和你meimei是,我和我兄弟也是。” 一瞬间,沈泽川觉得天旋地转,他什么都知道了。他也什么都知道了。 她撑着扶手缓缓坐下来,按一按额角,想问许多,又不过是在复盘自己的棋差一招,叫人好不甘心。 兰舟同家里失散多年,她自己见了带着妆的meimei都不一定认得出,萧策安是怎么起的疑心?她竟已要同萧驰野去登记结婚,那萧策安是断断不会再与自己离异了的,那她盘算好的一半家产自然也全部做了空。 可萧策安若看破了这场姐妹联手的骗局,他直接强纳了兰舟进门不就行了,怎么会要自己兄弟搭进去一桩婚事? 萧策安站起身,背手看着窗外,缓缓道,“她想做萧家的少奶奶,阿野想要萧家的少奶奶,名头上都是一样的。只要住进了一家门,关起门来里头怎么做都无人知晓了。” 沈泽川惊道,“你…你是要兰舟名义上是他的妻,实际上却做你的女人?” 萧策安点头,对她道,“你也可以如此。” 他走过来捏着沈泽川的下巴,笑道,“为了情爱你得帮他筹谋,为了家产你得替我打算,这样的女人家里还有两个,我觉得实在是太有趣了,不是吗?” 沈泽川刚要说话,窗外楼下一阵汽车声音,他们回来了。 好罢,好罢。 yin性已露,覆水难收。她闭上了眼,掩去了里头一阵期待。 * 结束拍摄,沈兰舟一连喝了三瓶水,为了拍出情难自禁甚至失禁的画面,时间还是有限的四个小时,他和萧驰野都投入了十二分的敬业。这场挑战确实难度极大,尤其他们这种既不是表演专业也没有短视频拍摄经验的人,能够顺利完成真的要感谢天然的默契和超快的随机应变能力。 代入剧情的几次zuoai都让他们十分投入,开头那个睡jian其实中途要求了系统暂停一段,直到萧驰野快射了才继续拍摄,不然真的很难让他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直接射出来。分饰两角也是高难度的一个点,彼此的两个角色都反差较大,甚至和本人也有所距离,要演出区别和精髓都不是容易事,幸好这个剧本很大程度上算是他们加工原创的,其中不断微调也算能应付下去。 刚刚做了好几次,现在两人的身体都需要休息,沈兰舟换了一身简单的衣服扎起头发,他握着矿泉水瓶,问萧驰野,没想到这个游戏就耗时这么久,感觉和我们的初衷都……不太一样了,你还有兴致吗? 萧驰野挑眉,他也开了一瓶,三两口喝完了。初衷,他们的初衷就是简单约个炮,然后各回各家,身体契合的话留个联系方式,也许十天半个月会发一个试探有没有空的留言。 但经过这几轮挑战,他们的身体是无比默契地吸引取悦着对方,甚至因为高难度挑战还开发出了一点吊桥效应,萧驰野看着现在普通打扮的沈兰舟,不可避免地回忆着方才他那些热舞时的抹胸,缠绕身体的粉色缎带,火辣美艳的旗袍还有素净典雅的白色睡裙。并且,他相信沈兰舟也在回忆。 “我觉得我很有兴趣重新认识一下你。” 沈兰舟微微放大了瞳孔,他的眼睛很漂亮,被他直视着容易有一种意乱情迷的感觉,而如果他真的想让你如此,那就更加难以抵挡。 “好巧,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