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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等考完试,我再来找你。”他们一走,另外几个选手和沈羌教授就凑了过来。“姜喜月,他们和你说什么了?是不是挑衅?是不是嘲笑我们?”“没有。”姜喜月道:“说是喜欢我,比赛结束来找我玩。”闻言,众人表情立即变得复杂。愣了一会儿,才愤愤地握拳。“原来是来抢人的!”“要是来挑衅就算了,还想把我们的人勾搭走,不能忍!”“卑鄙的外乡人!”沈羌教授拍着她的肩膀,道:“待会儿好好比赛,不要受他们的影响。”姜喜月微微点头。“对了,沈教授,你认识M国队伍里的费南特吗?”“你怎么知道的?”袁成上前问。“刚才那两个选手告诉我的。”闻言,袁成皱着眉,神色凝重道:“这个费南特十分厉害,他和你同龄,不过听说已经自学完成了大学的课程。M国大学想提前录取他进研究生,但是被他拒绝了。”“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请到他来参赛。”“还有另外几个国家,这次也准备了秘密武器。”袁成明显提前做过调查,指着另外几个队伍,依次介绍着他们的选手。越说越是担心。“看来这次会是一场恶战,不知道我做的准备够不够……”说着,转头朝身后的两个选手看去。张楠和苏净伟是他专门培养了半年的种子选手。这次能不能得金牌,就全靠他们了。沈羌教授听完他的介绍,哼哼了两声,一脸骄傲。“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想把姜喜月提前录取,她也拒绝了,我看姜喜月就不比那个费南特差!”袁成听见这番话,并没有放在心上。只会觉得沈教授未免也太盲目看好姜喜月了,如果失败的话,会很失望。姜喜月被沈羌的话逗得忍俊不禁。笑了一会儿,突然看到刚才他们谈论的对象——费南特正朝这边看来,微微歪着头,浅灰色的瞳孔中满是好奇。姜喜月下意识看了看周围,发现他看得竟然是自己,迅速收起脸上的笑容,和他点头打招呼。旋即收回视线等着比赛,可是接下来,却感觉对方一直没有收回目光。总看她。下午一点,比赛正式开始。试题发下来之后,沈羌教授将其翻译成中文,再交由每个选手自行答题。比赛中每个选手都在单独的房间中答题,监考严格。姜喜月和其他同队的选手分在了不同的考场,入场的时候发现,费南特竟然就坐在自己旁边。白色隔板构成的小房间里,一头卷曲的红发十分惹眼。从他身后路过的时候,这人正在发呆,头上的呆毛翘得老高。这次考试一共三道题,每道题都能难得抓秃一片头发。比赛开始没一会儿,姜喜月就能听到周围不断传来叹息,还有笔尖在纸上刷刷的声音。这些题对别人来说很难,但是姜喜月却觉得难度不高。自从上次熬夜解开BSD猜想,体验过精神都快被摧残的痛苦之后,她整个人就像是走进了一个新的高度。大部分所谓的难题,都可以轻松解开。艰难的比赛会一直持续到下午五点,到了四点左右,周围痛苦的声音更多了,都是因为做不出来而发出的叹息。姜喜月已经提前写完了,正犹豫着要不要提前交卷。叮咚——右侧突然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还算安静的考场中十分清晰。是考生交卷的按铃。紧接着,姜喜月就见旁边的人站了起来。一头卷曲的红发闯入眼尾。费南特已经写完了?姜喜月惊讶。竟然真的有人提前交卷了!监考老师已经迅速走过来,对考场和试卷仔细检查。费南特安静地站在旁边,扫到姜喜月已经写得满满当当的试卷,眼中闪过一抹惊讶。等老师说可以离开,才收回视线走了。姜喜月本来还想坐到时间结束,可见有人交了,也难耐不住跟着交卷。刚走出来,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全场第二个交卷的人,就连监考老师都说,几年来,很少看到提前交卷的人。她顿时有些后悔,被费南特影响了判断,回去不知道又要被沈羌教授说多久。姜喜月才刚走过去,又发现费南德也站在旁边,而且和之前一样盯着自己。只是对方长得太好看了,身上都是无害的气息,就算被这么盯着,也不会觉得丝毫不悦。再加上她对天才一直没什么抵抗力。姜喜月忍不住开口:“你都写完了吗?”她用的是英语,费南特犹豫了两秒,用一口有些蹩脚的中文回答:“写完了。”语调很轻,虽然腔调不正,却十分好听。“原来你会说中文啊。”姜喜月惊喜地看来。费南特微微点头,指着旁边介绍各个国家队伍的指示牌,画了一个大圈,随口道:“这些国家的语言我都会一点。”姜喜月没注意他画了多少国家,就感觉快都被他囊括进去了。活脱脱一个语言小天才。不愧是大学研究生导师都想提前录取的人。不对……想到这儿,姜喜月突然反应过来。他会说中文,也就是说,赛前她和沈羌教授说的那些话,他都听见了?难怪从那个时候,他就一直盯着自己看。她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抱歉,之前我们说你的事……”“没关系,你确实很厉害。”费南特交卷的时候,看了一眼姜喜月的试卷,上面已经全部写满了,一眼看去都没有出错。而且文具早就已经收好,明显已经写完好一会儿了。可能还是在他之前写完的。费南特从小一直被称为天才,虽然可以不断跳级,却一直保持和同龄人的步调,就是想要做一个普通人。但就算这样,天赋带来的才能,还是让他和周围的人格格不入。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能跟上他,甚至超过他的人。不觉有些亲近。而且……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姜喜月,眨也不眨。这种细腻、带着欣赏和明显好感视线,跟探照灯一样明显。纵然是姜喜月也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你一直看着我,是我有什么不对吗?”费南特嘴唇动了动,却小声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语气中有些委屈,跟小狗似的。姜喜月向来吃软不吃硬,连忙报上自己的名字,还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