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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喜月淡淡道:“给人拔牙可不算手术。”姜少砚倏地睁大眼睛,哑巴了。她怎么知道!“我……我还做过其他手术,只是你不知道罢了,我明明……”他半天说不出来,被姜游抬手打断。“行了行了。”转头朝姜喜月看去,沉声道:“无论如何,我已经下定决心,不会改变,喜月你如果真的要去医院工作,就去给你弟弟当住手,如果你看不起这个工作,那你大可以回非洲,那边有的是手术给你做。”说完,杵着拐杖直接转身走了。宋楚瑜满脸笑容地走过来,劝说道:“你爸爸说得对,你也别犟了,你这一身的本事,要是在医院给人打下手确实委屈,不如就回去吧,你在非洲都住了四年了,那里就跟你的家一样。”姜喜月顺着她的意思道:“谢谢阿姨,您在遇见我爸之前,不是也住在平民窟吗?住了那么多年,跟你的家一样亲,怎么现在不回去住了?”宋楚瑜的脸色瞬间僵硬,笑容悉数消失。见姜游已经走了,语气也跟着冷下来,连装都懒得再装。“就算你回来也没用,姜家和医院都已经没有你的位置了,难道你还不懂吗?你一辈子只能给少砚当住手。”说完,洋洋得意地笑着对姜少砚道:“我们下去吧,这么多客人,还得我这个女主人亲自出面招待。”将人一走,书房中只剩下姜喜月和管家两人。“小姐。”管家走上前来,低声道:“您要不还是去医院工作吧,留在这儿总比回非洲好,听说那边很危险,很多人有有去无回。在姜家医院工作,时间久了,允许老爷会看到您是他的女儿,让您上手术台。”“他要是有这份心,当初我就不会被骗走了。”姜喜月看得透彻。要是真的留下来,自己一辈子都只是个打杂的,一辈子被宋楚瑜和姜少砚母子压一头。闻言,管家长长叹了一口气。在这儿工作这么长时间,他也看得出来。姜游对姜喜月是真的不好。“要是您母亲还在,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无妨,我还有其他办法。”姜喜月转身准备离开,打开门,又道:“对了,我这几天住在客房,以前那个房间既然已经成杂物间,那就不用浪费时间收拾了。”管家苦笑。“对不起,小姐。”姜喜月离开书房,听见楼下的宴会厅中传来欢呼声,都是在庆祝姜少砚和霍雪儿的订婚仪式。她听了一会儿,转身朝客房走去。才刚上楼,突然见自己的房间大门敞开着。刚才出门的时候,她明明已经关好了。姜喜月迅速走过去,紧接着听见一阵孩子的说话声。“这个是什么?”“哇,好脏的衣服!”“我要这个!我要这个!快给我!”“是我先找到的!”……吵吵闹闹的。姜喜月迅速走进去,只见三个看上去四五岁大的孩子正站在里面,身上穿着小西装,五官几乎一模一样,看上去十分可爱,可穿着皮鞋的脚却直接踩在她的床上。衣柜被拉开,之前她整理好的衣服被扯了下来,掉得满地都是。一旁的行李箱也被打开了,姜喜月带回来的特产被丢在了角落里。而此时,他们正在争夺她之前放在柜子里的手术刀。“给我!给我!mama说我是哥哥,你们都要听我的!”“是我先看到的!”“这是我的东西!快给我!”这套手术刀是姜喜月母亲以前用过的,她之前去非洲支援的时候一直带在身边,陪她顺利度过了很多场危险的手术。她一直仔细保存,从来不让人碰。可现在,止血钳和海绵钳被丢在床上,深部拉钩更是掉在了地上,三个孩子正在拽着一个手术剪拉扯着。姜喜月见状,瞬间一个健步上前,一把抓住其中一个孩子的衣服,直接将他从床上提了起来。“你们在干什么?谁准你们进来的?!”熊孩子双腿悬空,迅速挣扎起来。“放开我!放开我!这是我家,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另外两个孩子立即冲上来帮忙,一左一右抱住姜喜月的两条大腿,张嘴就要咬。姜喜月见状,立即用手卡住他的脸颊。“咬啊,你敢咬一下,我就卸了你的下巴!”熊孩子嘴巴用力一合,还没等咬到姜喜月,只听咔嚓一声,整个下巴就被直接卸了下来,合都合不上。另外一个孩子见状,吓得脸色大变。“我要告诉爸爸mama,让他们来收拾你!哇!!!”张嘴就嚎啕大哭起来。另外两个孩子见状,也有样学样。三个熊孩子的假哭声震天响。姜喜月以前在非洲贫民窟做支援医生的时候,见过不少生病的孩子,但从来没有这样的,也根本不吃这一套。上前二话不说把他们三个的下巴卸了。三人哭都哭不出来,托着下巴,真的害怕起来。姜喜月根本不予理睬,转身把手术器械一一收好,清点一遍,确定没有遗失之后,才转身朝三个孩子看去。这三个熊孩子,估计就是姜少砚和霍雪儿的三个儿子。宋楚瑜自从知道自己多了三个孙子之后,就马上把他们和霍雪儿接了过来,宠爱有加,才会让他们现在变得无法无天。姜喜月站在一旁,直到他们苦累了,才走过来。“哭够了吗?是谁动了我的东西?”三个熊孩子吓得又要大哭。估计这招在其他人面前十分管用。但姜喜月没有丝毫动容,直接把人从地上提起来。“我告诉你们,以后谁要是敢进入这个房间,我让你们的嘴巴一辈子合不上!知道了吗?”三个熊孩子吓得忙不迭点头。姜喜月抬手在他们下巴处一合,随着她的动作,本来脱臼的下巴迅速归回原位。“滚出去!”熊孩子双脚落地,一句话也不敢说,争先恐后地转身跑了。姜喜月看着满地狼藉,脸色更加阴沉,弯腰开始收拾。还没等收拾好。咚咚咚。房门突然被人敲响。准确地说,是砸!姜喜月还没走过去开门,外面就传来一阵骂声:“姜喜月!你给我出来!你是不是以为自己真是这里的主人了?敢打我儿子!你给我出来!”是姜少砚。姜喜月收拾好东西,才终于打开门。“有事?”姜少砚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另一个年轻女人则站在另一边,身后就是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