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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知道他收获了很多人的喜爱,谢谢你们。陈漱,这些喜爱来之不易,希望你不辜负自己,不辜负这些爱意,jiejie祝你得偿所愿。”江予迟神情平静,在听到陈漱两个字时眼睛眨都没眨一下,她最后一个字落下,他按下停止键。“好了。”他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盛星没多想,跑过去将视频看了一遍,忍不住夸自己:“原相机拍都这么美,我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江予迟嗤笑一声,大掌在她脑袋上蹂躏片刻:“走了。”盛星匆忙加了陈漱微信,把视频发给他,小跑着跟上前面的江予迟:“三哥,怎么往右边走,那爷爷不是说塔还在修吗?”“跟上。”他懒懒地接了一句。江予迟虽然走在前面,但步子迈得却不快,等着身后那阵脚步声跟上来,心里冒出点儿来不耐的燥意来。她暗恋的人究竟是谁?可惜那些年盛掬月和盛霈都不在,盛星对他人防备心重,想来不会轻易和别人说,想来想去似乎只有经纪人知道。想到暗恋两个字,江予迟又有点儿不爽。在他不知道的岁月里,盛星悄无声息地喜欢这个人许多年,甚至至今都可能无法忘怀,这个事实让他堵得慌。两人安静地走了一阵,古塔的身形逐渐显露在眼前,隐隐有人声传来,盛星微怔,凝神听了片刻,忽而道:“三哥,我好像听到jiejie的声音了。”江予迟回头看她一眼:“帽子和口罩戴好。”盛星身份不便,她和盛掬月极少在外见面,尤其是工作场合,她不想给盛掬月平静的生活带去烦扰,但临近进组,她确实想念jiejie。盛星不由睁大眼睛:“真是月亮?”江予迟点头:“一块儿吃个饭。”“在这儿等我。”江予迟往前走了几步,半道停住,忽而转身,“一起去,担心就藏在我身后。”盛星眨了眨眼,戴上口罩,小跑到他身边。...盛掬月看到江予迟和他身后的人时,还有点儿愣,那人虽然藏得严实,只露出个脑袋往她身上瞧,但她怎么会认不出来这是她meimei。“三哥,你们怎么过来了?”盛掬月放低声音,看向他身后的盛星,盛星双眸微亮,冲着jiejie笑。江予迟指了指天,往盛掬月身后扫一眼:“天气好,来爬山,顺道看看你。三哥带了饭,一起吃?”原本搭建寺庙的地方建了平房,他们在这儿呆了几个月,总要有个休息的地方,那儿还有个小食堂。盛掬月的两个同事上了年纪,性格沉稳,见到来人并不多看一眼,只提醒她这里不急,放心去。盛掬月和同事道了谢,带着两人往食堂走,低声道:“这儿的活快完了,食堂的大师傅昨天刚走,这两天我们都吃盒饭,食堂没人。”江予迟微微颔首,侧开身,和盛掬月隔了点儿距离,好让姐妹俩说话。盛星趁机小跑着从江予迟身后钻到盛掬月身边,悄悄喊:“姐。”盛掬月那清冷的眉目间显出点笑意来,不着痕迹地瞧一眼身后的江予迟,轻声问:“最近和三哥还好吗?”盛星微皱了皱鼻子,嘀咕道:“就这样。”本来是挺好的,哪儿知道又多出个暗室来。盛掬月没多说,带着两人进了食堂。不大不小的屋子,一个大圆桌,还挺简陋,平时他们就在这餐桌上一块儿吃,这会儿就他们三个人,看起来倒是有点儿冷清。餐桌上,姐妹俩低声说话,江予迟也不吱声,偶尔说一两句,快速吃完就出去了,留她们两人。盛掬月倒是头回吃到江予迟做的菜,还有点儿诧异,她这三哥平时看起来漫不经心的,没想到厨艺还不错,看了眼门口,问:“特地过来的?”盛星摇摇头,小声道:“要进组了,有点儿闷,三哥就说带我出来玩儿。我也是才知道他带我来看你。”“那怎么还闷着张脸?”盛掬月无奈,小姑娘在外头总是一本正经的成熟模样,在她这儿还是当年的小meimei,“都要进组了,有事儿别闷着。”盛星咬着筷子纠结片刻,点点脑袋:“嗯。回去就问他。”吃完饭,他们没在这儿多留,毕竟盛掬月还有工作。因为见了盛掬月,盛星还挺高兴,一路脚步轻快,时不时转头冲着江予迟笑。江予迟瞥见她明媚的笑颜,堵在心口的气倒是渐渐散了,至少她这一年只对他这么笑。对着别人都是客气、疏离的模样。古塔在山腰,他们继续往上走。山间清凉,出了汗也不觉得热,葱郁的林间风自由来去,绕过盛星和江予迟,将两人的私语藏入一片翠绿中。上山的路总是格外难。约莫两个小时,即将到达山顶,盛星已有些体力不支,她停在最后一段路口,喘着气看向江予迟:“三哥,我得歇会儿。”这儿没台阶没石头,盛星只能撑着树缓会儿。江予迟拿下背包,在盛星跟前蹲下,拍了拍肩:“到三哥背上来歇。这里路不平,先上去。”盛星的视线悄悄地掠过他的肩头,调整着呼吸,说:“不用了吧。”说着,一双枝蔓似的手已经缠上了江予迟的脖子,上半身熟练地往上一趴,顺便舒服地叹了口气。江予迟:“......”他似笑非笑:“招儿还挺多。”盛星全身放松,懒洋洋闭上眼,哼哼道:“这山太高了,怪不得我。在家蹲着骨头都要散了,还不如松球过得舒服。”她的唇畔贴在他的耳侧。红唇一张一合,刮擦过颈后的皮肤,温热的吐息在凉风中像一簇幽幽的野火,悄无声息地钻入他的体内。江予迟喉结微动:“以后常带你去玩儿。”盛星晃了晃小腿,以示同意。最后一段路不长,江予迟却走得格外慢,恨不得能在路上写出一篇八百字作文来。盛星闭着眼,倒也没发现,只觉得他像是在平地上走。到了山顶,盛星还不想下来,就趴在江予迟背上往远处眺望。拥挤的城市和辽阔的昆羔戈壁映入眼底,矗立在城市中心的庞然大物在此刻显得无比渺小。山顶辽阔,渐凶的风贴着两人而过。盛星轻吸了一口气,正想叫江予迟放自己下来,余光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