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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的私会全耗在这没完没了的亲热上,从而耽搁了正事儿,忙抢在谢瑾年开口之前把话题往正事儿上扯。只不过她被谢瑾年闹得软成了水,带着兴师问罪意味的娇嗔说出口便变成了软绵绵的撒娇:“妾身的事情夫君了如指掌,然而,夫君的事可有不少都瞒着妾身呢。”南虞的事,自有人通过谢家商队定期给他送消息。路上的事,蔺先生也在甫一进京便给他送了消息,此外还有封正修借着职位之便给他通气。谢瑾年心思一转,便知道静姝指的是哪件事儿了——除了小崽儿的身份问题,想来再无其他。指腹摩挲着静姝颈侧细嫩的皮rou,手上用劲儿轻轻一压,谢瑾年慢条斯理地亲了一下凑到嘴边的朱唇,含着笑哄道:“能告诉娘子的,为夫何曾瞒过娘子?”谢瑾年眼底含笑,一句话更是盛满了纵容与宠溺,唯独不见半分心虚。静姝爱他满腔情意又有些恼他这副面不改色说瞎话的样子,不禁张嘴咬住谢瑾年的唇,磨了下牙。尖尖的虎牙磨着软韧的唇,有点疼,又有点痒。谢瑾年捏着静姝的脖颈,一动不动,好脾气地任她撒娇,只低声闷笑。静姝被他笑得没了脾气,又怕真咬破了谢瑾年的唇,回去不好跟人交代,只好松开牙齿,轻哼:“夫君若有所隐瞒,该当何罪?”谢瑾年莞尔,亲亲静姝的眉心,笑着道:“不治罪,只罚为夫以身相许可好?”可真没白在皇商家里长大,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静姝好气又好笑地白了谢瑾年一眼,没接他这个话茬,直起身骑在谢瑾年腰间戳谢瑾年的心口:“澜哥儿那样的身份,你不如实告诉我让我心里有个底,偏编一个罪臣之子的身份做什么?”自然是怕你走漏了风声,惹来无穷后患。事儿是这么个事儿,话肯定不可能这么说,谢瑾年也是个十分具有求生欲的崽儿。掌心滑到静姝腰间,掐着堪可盈盈握的纤腰,谢瑾年不动声色地曲起腿,轻笑道:“事关重大,怕娘子知道了心里记挂着,整日里提心吊胆地熬心神,便没与娘子细说。”信你个鬼!静姝忍着笑瞪谢瑾年,瞪着瞪着便再也忍不住,露出笑来。当初她与谢瑾年是个什么关系她心里有数,换做是她她也不会把这般堪称性命攸关的事儿告诉对方。所以,兴师问罪是假,告诉谢瑾年她知道了才是真。静姝看着谢瑾年似笑非笑:“多谢夫君体贴?”谢瑾年低笑:“没有诚意。”静姝居高临下,与谢瑾年对视。谢瑾年脸上的笑一如初见,但初相见时那双淡漠的眼里已是盛满了温柔。温柔地蛊惑着她,色令智昏。心里想着要跟谢瑾年正正经经地说正事,却还是忍不住撑着谢瑾年的胸口,奉上了一个轻柔的吻。谢瑾年掌心搭在静姝背上,反客为主,把浅尝辄止又发展成了深入交流,才在堪堪失控的边缘勉强刹住了车,衔着静姝颈间嫩rou哑声抱怨:“每每这个时候,为夫总会嫌时光过得太慢。”静姝红着脸,轻笑:“夫君是觉得与我在一起度日如年?”谢瑾年稍稍用力,在静姝颈侧咬出一个牙印,意有所指:“是为夫要等不及了。”明媒正娶,两情相悦。然而,谢瑾年偏要等,等到她成了“小寡妇”,又来跟她说他“急不可耐”。静姝唯有笑着劝慰极力克制隐忍的男人:“夫君,自己选的路,再难也要等下去。”谢瑾年好气又好笑。恨不能就此把笑里藏着坏的娇娘就地正法,然而,也只能想想。美色诱人,素来傲人的自制力岌岌可危,谢瑾年宣泄过心底的思念,便不敢再与怀中娇娘亲亲我我:“娘子,果毅郡王妃身体欠安,硬撑着主持府中中馈有些力不从心,是以想趁着还有精力cao持,赶紧为世子定下亲事。”静姝心头一跳,抬眼看着谢瑾年,明知顾问:“不知郡王妃相中了哪家千金?世子可满意郡王妃择选的那家千金?”“郡王妃相中了她娘家侄孙女,世子不满意。”谢瑾年以指背蹭着静姝鬓边发丝,低笑,“世子只相中了皇商谢家的小寡妇,非她不娶。”果毅郡王妃嫁入果毅郡王府多年无子,年近不惑才生下嫡子,即果毅郡王世子。静姝不知道隆泰帝用了什么手段,让谢瑾年神不知鬼不觉地“太子换了狸猫”,成了果毅郡王世子。静姝只知道,果毅郡王妃这是想要拉近甚至是巩固与谢瑾年的关系。算算果毅郡王妃的年纪,确实也只有娘家侄孙女才与谢瑾年年岁相当。静姝摸着谢瑾年的脸,心说这可真是一块香饽饽,总有人想着法子的往他身上扑:“婚姻之事素来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果毅郡王妃执意要给世子与她娘家侄女说亲,世子也不好反对啊。”“不信为夫。”谢瑾年在静姝纤细的腰肢上掐了一把,轻笑,“该罚。”静姝捂着腰,怒瞪谢瑾年。谢瑾年忙不迭改掐为揉,笑着哄道:“娘子无需担心,如今的果毅郡王府,万事都由为夫说了算。”静姝扬眉。她从不怀疑谢瑾年的能力,但对谢瑾年如此快速地掌控了果毅郡王府还是有些惊讶。一个不小心,便把“不可置信”明晃晃地写到了脸上。谢瑾年捏捏静姝的脸颊,笑问:“不信?”静姝敛起不可置信,笑着摇头:“不是不信,而是好奇夫君是如何做到的。”谢瑾年唇边笑意微敛:“泰老爷择选的人家好。果毅郡王府虽是皇室宗亲,果毅郡王却是个烂泥糊不上墙的东西,这么些年来已是把家底败光了。”静姝蹙眉:“果毅郡王如此,虽好控制,却也不能给夫君提供助力。”“为夫越是无所倚仗,泰老爷才越是安心。”谢瑾年自嘲一笑,继续道,“果毅郡王一是惧于皇威,二是贪恋钱财,三是做着他日当‘太上皇’的春秋大梦,自然对为夫言听计从。”恐怕不是果毅郡王敢做梦,而是谢瑾年敢让他做梦罢!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能干呢!静姝亲亲谢瑾年眉宇间似有若无的阴郁,轻声问:“果毅郡王妃呢?听闻她爱子如命,又如何能受得了夫君抢了她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