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教授
被校长介绍着站起身来和学生们示意的哈利，遥遥的朝那个黑发如墨的小个子举起酒杯示意。对方短暂的和他对视，不到一秒就低下头去。哈利抿了一口火焰威士忌，心里想着应该学穆迪那样，随身带个酒壶，既营造了神秘感，又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下用玻璃杯装南瓜汁喝。 虽然没有刻意查看，哈利知道邓布利多正在不远处观察他，心里颇有些好笑。 不告诉邓布利多真相的原因有很多，不过最深层也最黑暗的一个理由，大概是想让邓布利多体会一下他当年学生时期被蒙在鼓里的感受。说他对邓布利多有任何不满，其实也不是，换做是他，也必然向年少的自己隐瞒一切。不过这种隐瞒终究带来了不少伤痛，也终究使他顺着邓布利多期待的那条路走了下去。 这种属于救世主，但不完全属于哈利波特的生活，终于在他彻底叛离原本身份、走上这条不归路的时候结束了。现在的他完全属于他自己，这种感觉使他几乎有些飘飘欲仙了——一个强大的，“单身的”，神秘的教授，这个身份实在太过合意，让他完成本来意图的斗志不断磨损，又加上多年的性欲被彻底满足，他一时间做不到迎接那颇为灰暗的未来。 其实他总归是活不到哈利波特诞生的那一刻，但那一刻离现在总归很远。他侥幸偷来的这几十年的时光，在近乎于自杀的杀人报仇面前，实在太珍贵也太可口了。 另一头，汤姆里德尔的内心并不如某个黑发绿眼的混蛋那么闲适。他自然是被分到了斯莱特林，也与周围人谈笑自若，看不出任何异常。只是在他如鱼得水的表面之下，确切来说，在他的袍子下面，隐藏着令他无比羞愤但无能为力的秘密。 他的后xue含着不少jingye，却没因重力作用而顺着大腿流下来，只因为那人给他施了不知什么咒语。就算是苦读了几周的课本，也勤加练习，总抵不过黑魔法教授的刻意为难。 咒立停虽然能解决，但这是四年级才堪堪能学会的咒语，纵使他的魔法上有些许超人的天赋，也没到这种地步。若想摆脱现状，他总归要偷溜出去，在开学第一天夜游，还不知能否找到那人的办公室。 不提及哈利波特的名字是汤姆最后用来安慰自己的手段。那人的名字实在过于普通，跟汤姆这个恶心人的名字也没多大差别。可那人举手投足透露出的不凡，远超汤姆见过的任何人，也几乎超过魔法史中那些半神一样的人物。 除去rou体上这层令他极度愤恨的关系，若哈利只是霍格沃茨的教授，他也必然凑上前同他深交。虽然他的强大令汤姆忌惮，但装出一副乖顺的样子并不困难，只是眼下一切都化为泡影了。 说来奇怪，汤姆脑中有关第一次与那人交媾的记忆模糊不清，只记得他从昏迷中醒来，就是某处已经被yinjing完全扩开，饱胀感和快感一齐涌来。那之前究竟是怎么滚上床的，他一点印象也没。他直觉这是很重要的事，但也知道一忘皆空咒无法逆转。而窥探哈利波特记忆这件事，直觉告诉他，这或许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尝试。 汤姆此刻并不知道他在某些人眼中是什么形象。他被哈利波特开发的彻底，但又透着一股青涩，好像春日里就压弯了枝头的果实，让人垂涎又觉得危险。他斜对面的五年级生，名字并不重要，总归是个风流浪荡的贵族子弟，几乎是一眼就看出汤姆的不自然，于是对他的一举一动都分外关注，下腹涌动着一团暗火，在脑袋里筹谋着怎么把人拐骗走。 哈利酒量不错，但酒意上涌之下，将自己对某个玩物做出的混账事彻底抛之脑后，一心想着办公室里间的那张大床。说起来，这床也是因为预备着某人来而特意做宽，不过他现在实在想不起来这些。 于是宴会过后，本想偷溜着去截住哈利的汤姆没走几步就跟丢了，倒是被早有预谋的另一个家伙找准了时机，拉着他的手就往最近的洗手间去了。汤姆被人强拽着，心里却也并不慌张。他打量着对方的年纪，另一只手默默的将魔杖换了个方便抽出的位置。 他此刻基础咒语尚没学明白，在五年级生的面前是事实上的手无缚鸡之力，按理说不该有这些小动作。不过汤姆早就见过真正无法反抗的存在，面前的人相较之下简直是漏洞百出。 最致命的，就是他对自己毫无防备。这是正常人应当有的反应，却不是哈利波特面对汤姆里德尔的反应。缠绵床榻的时候，哈利的魔杖总是放在超出汤姆能够触及的范围，又随时可以被他自己抄起来的位置。前戏时如此，事中时如此，连高潮射精那一刻都不例外。确认了魔杖位置后，哈利总用他那双幽深的绿眼睛同他对视，眼中没多少意乱情迷，只有审视和防备。 汤姆自己发呆时也会思考，这人既然如此异常的“怕”他，又为何非他不可的过来同他做这事呢？以对方的本钱，相比不难找到情投意合又不会纠缠的伴侣。 他只能猜测对方是因为某些怪癖才非得找上他，同时也知道自己的揣测毫无意义，总归无法左右那人的决定。 这一路倒是出奇的顺畅，并没人关注这斯莱特林学院的两个男巫的去向。那学长把汤姆拉进洗手间，迅速的给门上了锁，也算是他理智支配下的最后一个防范措施——即使眼前的小巫师真的能成功反抗他，最后也得依仗他给自己开门。放下心来的五年生于是把魔杖揣了回去，颇为自在的转身上前，却在一瞬间被咒语击中，两腿锁死，无法控制的倒在地上了。 汤姆缓步上前，没有理会眼前人的叫骂。确认了他确实动弹不得之后，汤姆从靴子里掏出了从孤儿院顺走的一把小刀。那时哈利并没有干涉他收拾行李，全程都坐在窗边假寐，汤姆也因此把大量抢来、偷来的小玩意带在身上，求一个安全感。 不过他还没傻到想用这些东西对付哈利波特的地步。就算他不设防——这本身听起来就很荒谬了——在他掏出小刀的过程中，也足够哈利施展一些基本的无杖魔法，再或是单纯用体术对抗，他也毫无招架之力。 不过眼下的情况，倒是正适合他用上早年间那些下作手段。汤姆轻车熟路的把学长的袍子割开，刻意留下一道道刀痕，很快，这人就开始求饶了。 不得不承认的是，汤姆是那种兼具了天赋和努力的人，即使目前魔咒的学习并没有到能威胁到五年级生的程度，但理论知识或许已经超过了校内很多人。他读理论知识时，采取的是“如何应用这个知识来最大限度的伤人”的角度，也因此着重记住了那些实战中能为其所用的，就比如眼下如何不留痕迹的让人受到折磨。基本的修复咒语能够恢复人身上的小伤，判断标准是伤口深度而不是面积，换言之，只要是浅层的伤口，即使布满了全身，也能用多个修复咒复原。用一些基础药剂代替也是可以的，不过汤姆更乐意趁此机会练习一下自己的魔咒。 大约一小时后，这人就不再求饶了，只是在看到汤姆的小刀接近时不自主的颤抖躲避。汤姆的目的于是也就达到了。他最想实验的其实是性器官的伤口是否能通过基础修复咒复原，不过忌惮这人背后的家族，他还是遗憾的收手了。 他顺利的开了锁出去——开锁咒不算太难，又是实用咒语，是他现阶段少数会用的——然后在走廊上一下呆住了。这时已经到了宵禁时间，四周空空荡荡的，且他还是新生，并不认识路。虽然霍格沃茨的基本地图他在书中也看到过，不过那种记忆总归不深。洗手间躺着的那人虽说可以用来引路，不过还得等他身上魔咒的效果散去才行。 而且，他眼下并不能直接回去寝室，得先去找哈利波特解咒才行。叹了一口气后，他也只能随便选了一条路，开始了霍格沃茨学生不得不体验的夜游历险。 另一边，哈利已经昏昏沉沉的洗漱完躺下了。他脑子里虽然还记着有点什么事没干，却记不太清。正思索着，听见门外传来钝钝的敲门声，似乎没什么力气。惊疑之下，他还是过去给人开了门。 门外自然是汤姆里德尔，因为绕了太多路，有些气喘吁吁的，见到哈利就怒瞪了他一眼。哈利心里颇有些莫名其妙，不过还是本能的让人进屋来。只见黑发少年拉着他的袖子，羞恼的小声说道：“快把咒解掉。” 哈利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把自己干的事忘的干干净净，眼里只有真诚的疑惑。汤姆以为他还在玩弄自己，也只好脱了衣服，指着自己下身。之前附着在内壁上的jingye由于一直没有取出，已经半干涸的黏在一起，又被xue口看不见的网兜着，看上去诡异又色情。哈利看着这一幕，昏沉的大脑总算稍微工作了一下，一只手抱着汤姆进浴室去了。 自然，不只是清洗。 汤姆本就体力不支，又被醉鬼压着处理性欲之后，彻底瘫倒在床上动弹不得了。他自暴自弃的想着，这样也好，不用再走回寝室去了。 哈利却因为发泄过后的贤者时间彻底清醒过来，看他昏昏欲睡，就轻车熟路的施咒窥探他今日的经历。看到汤姆被那学生带到洗手间，他还稍稍惊讶了一下，随后饶有兴趣的观看汤姆这么顺从的被带进去是想干什么，发现这人居然在折磨人的同时练习新学的魔咒，一时间惊喜又好笑。说来，在霍格沃茨上学的时候，他就也当了一段时间的“黑魔法防御课”老师了，当时班里最有天赋的莫过于金妮，眼下来看，汤姆比她更强了数倍。或许没有他二人的身份作祟，汤姆真的会是他最喜欢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