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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吟吟地瞧他:“我一直挺喜欢她的,可惜她太缺爱了,好像始终把情爱和男人看得很重要,不然我觉得她后期不会过得那么惨。”“缺少某种意义也是获得。”靳时把书倒扣在桌子上,同她闲聊,“我反而觉得正是她的家庭环境才让她有敏锐的感知和深透的思想,促就她写成。”“也对,这世间总是因果相扣的。”瞿宁跟着点头,她依旧没什么精神,说出来的话就软绵绵的,“我之前没想到会爆发疫情,就带过来了两本书,还有一本书是,那本读着太压抑了,没敢看。”“?”靳时重复了一遍,不太确定的,“是那本关于性侵的吗?听说过,好像是一个女作家根据亲身经历写出来的。”“对的。她年幼被辅导老师性侵多年,2017年的时候控告失败,写下这本书后就在家里自杀了。”显然性侵触及到她的底线,瞿宁很是愤愤不平,“不过我知道这事已经是看完书后了,后来我看了她的访谈,发现是一个极有礼貌而且心思细腻的姑娘,我很难相信这个天使般的女孩有这么惨痛的幼年经历。”瞿宁说完深深叹了口气,重新趴在沙发上,神色郁结。“可惜啦,我当初知道这件事难过了很久。”靳时见她整个人都蔫了下去,淡淡安慰道:“上帝觉得世界太脏,不配拥有天使,就把她召回天堂了。不必太难过。”“但恶魔依旧在人间逍遥。”瞿宁垂着眼,“后来翻翻总是想哭,就不太敢看了。”她坐起来,凑近靳时,甩开脑中沉闷的情绪,拿手托着下巴:“看你挺博学的,你那有没有什么可读的书,能借我一本吗?”靳时想了想,突然皱了皱眉,凑近她,表情有点奇异,像是看着恶作剧的小孩子好笑又没办法。瞿宁愣了愣,连忙往后撤:“还不行,我大姨妈还没走干净。”“你偷吃我茶叶蛋。”他挑了挑眉,语气调侃,“作案痕迹没处理干净,我闻到了。”“我……”瞿宁看出他压根就没生气,便同他胡闹,“我没有,憋胡说。”靳时笑了笑,他不经常笑,一笑便有拨云见月的惊艳感。他拿起桌上那本书,果不其然从上面看见残留的污渍,看戏般的:“解释一下?”“……”瞿宁乖乖地低头,“我错了,就馋了那么一下下。”她比划出一个一截小小的距离,企图减轻罪行。靳时也没想怎么样:“想吃就拿,我又没说不行。”他轻飘飘地把歪了的话题拉回来,“我们看书的范围可能有些偏差,你不一定能读的下去。”“你说说看嘛,兴许我就能读完呢。”“,,都是英文原著。”他说完顿了顿,又补充道,“只有一本没有翻译的,文言文,你要看吗?”“……”“…………”靳时这下是真看戏了:“怎么?这是什么表情。”“好吧,我们看书的范围的确有点偏差。”瞿宁只好这么说。靳时看的都是那种大名著,几百年经久不衰的,相比瞿宁就有点小巫见大巫,挑的偏,也有思想有内涵,但说名著又还够不太上的那种。她察觉到什么,歪了歪头:“英文原著?你精通英语?”“大学的第二专业是英语。”平平淡淡的语调,“第一专业是计算机。”“啊,学霸。”瞿宁为他鼓掌,“简直是文理都不误。我当初是一心想去外企才咬着牙学了英语,结果还是做了设计,现在都忘得差不多了。”说到忘得差不多,瞿宁眼中浮起了一种跃跃欲试的征服欲,她搓了搓手:“你借我本吧,我看过电影,应该能啃下去。”“电影?”靳时拉着她起身,一边道,“那部改编力度挺大的,你要是先入为主会读不下去。”瞿宁才不管这些,跟着他去了卧室:“没事,我只看脸,电影里的男主角可帅来着,一度是我的梦中情人。”“哦?原来你还是看脸的?”“当然,要不我怎么会找上你……”瞿宁立马明白说错话了,尾音拉长几秒,“这么好看的人当舍友呢,是吧。”“是吗?”靳时没回头,他牵着她的手像是他的内在,始终体贴和温柔。“那还是我的荣幸了,小姐。”“哦,亲爱的,别用欧美翻译腔跟我说话,这可真让我觉得糟糕。”“我敢打赌,这方面您才是天才。”“啊,我的上帝……呸呸呸,模仿不下去了!”三十欢Day10Jin-NingDay10Jin-Ning每个人都是立体的。一开始瞿宁觉得靳时冷,后来又觉得他少言寡语下藏着很明显的良好修养和谈吐,直到现在才发现这些他妈都是假的,人家就是匹狼,瞧着彬彬有礼,一不留神就能咬断你喉咙的那种。“等等。”瞿宁按在他胸膛前,一脸天真的茫然,“我就想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你把我啃到沙发上这一步的。”她被吻了很久,有些喘不过来气,说完就咳了一声。靳时盯着她被扯到肩膀的睡衣,喉结动了动,似笑非笑地瞧她:“你觉得应该怎么发展?”顿了顿,忍不住道:“你别用这副表情看着我。”明明脸红得不行,表情居然这么纯洁,太容易勾引出人的欲念。所幸他后一句话很轻,瞿宁没听到,她脑子不太清明,顺势抬了腿圈住他的腰,没注意靳时的神情变化:“不应该是我勾引你吗?你怎么这么主动?这不合逻辑啊喂。”靳时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从她睡裙下滑过去去解她的内衣带子,触手皆是细腻和滑嫩,让他想起入口温度正好的牛奶:“我自以为,你穿着裙子往我身上扒拉,说你例假过去了,已经是非常明显的性暗示。”况且你让一个久未开荤的正常男性突然开了一次又憋了这么长时间,不疯才怪。但他怎么会这么说。瞿宁便果然喃喃道:“的确是哦。”她由着他脱她裙子,花xue一直抵着男人的性器,鼓囊囊一团,似乎硬逼着她回想起来是怎么被他塞得满满当当,心尖好似一根羽毛在挠。瞿宁只好往后缩缩身子,试图离他的凶器远点:“等下,黏糊糊的,不太舒服……”她话音未落,自己先反应过来,在靳时要取笑她的前一秒先咬住他的嘴唇,柔软的腰肢在他手掌里微微拱起,像只快要发怒的猫。靳时顺着她的脊背一路探下去,果然在她内裤摸到一团洇开的湿漉漉,比水要粘。窗前的窗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