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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哎哟,给阿凉呼呼,不会的不会的~要对郁瑶有信心!我渣但她不渣呀☆、暗藏玄机郁瑶与季凉的争执,是因为叶郎中的到来而被打断的。只因下人们见了方才场面,一个个惊得魂都飞了,仓皇飞奔去请郎中。因着大雪的天气,叶郎中原本不愿出诊,听闻是巡按大人的夫郎有滑胎之险,却也不敢怠慢,一路紧赶慢赶往驿站跑。她带着一身风雪跑进来的时候,郁瑶脸色煞白,心急如焚,只知道拉着她喊:“快救救我夫郎!”叶郎中着实被唬得不轻,连施针的准备都做好了,匆忙替季凉诊了脉,一颗砰砰乱跳的心才落回肚子里。“大人稍安勿躁,”她缓过一口气道,“尊夫郎并无大碍,一切安好。”“真的吗?”郁瑶犹自惊魂未定。叶郎中叹了一口气,到底医者仁心,方才来时也听下人大致讲述了一遍事情经过,此刻见郁瑶如此紧张模样,难免有几分看不过眼。她不由低声道:“草民痴长一些岁数,别怪我多嘴,此刻知道心疼人了,刚才做什么去了?大人有如此俊秀知礼的夫郎,又是刚有孕的身子,合该多体贴一些。”此话一出,一旁随侍的下人都惊了一跳,慌得直给她使眼色。她不知道眼前站着的是什么人,就敢出言教训。郁瑶让她说得面红耳赤,尽管心里知道,自己并没有那番想头,但总归是她言行不谨慎,惹了季凉误会,自己心里有愧,不敢分辩,只一味低头赔礼,“叶郎中说的是,我谨记在心。”床上躺着的季凉淡淡扫了她一眼,未发一言。叶郎中看了看她,叹息着摇了摇头,但幸而有惊无险,心里的担子也放下一些,只道:“那大人好生陪着尊夫郎吧,我再去开一剂安神的汤药,喝了后好好歇息,就没事了。”直到所有人都退了出去,郁瑶的心渐渐定下来,才觉出身上一层冷汗,已经打湿了里衣。“阿凉,”她走近床前,轻轻去拉他的手,心有余悸,“以后可不许吓我了,你要打我骂我,我没有二话,可不能伤自己的身子。”季凉默默将手一抽,她便握了个空。他垂眼不看她,微微牵了一牵唇角,“哪里的话,我如今有孕在身,为妻主纳侧室本是分内之事,我看那位公子相貌谈吐均是不俗,且是出身官员家中的,若是只收他作小侍,恐怕也辱没了他,还是聘作侧夫进门吧,你看可好?日后回了京中,再册封君侍,也不算委屈了他。”郁瑶看着他的模样,见这人神情语气出奇地平静,却只一味躲着她的目光,心知他心里是伤得狠了,也不顾他反抗,上前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你做什么?”季凉骤然一惊,心知此时发作不合适,却仍忍不住心里悲怆,轻推她道,“放开。”郁瑶叹了一口气,任他怎么挣扎也不肯放手,只将他抱得更紧,在他耳边落下轻轻一吻,低声道:“你当真觉得他这么好?”季凉抬眼看着她,一时觉得自己有些不明白她的所想了。他便看着郁瑶唇边浮起一丝笑意,半是无奈,半是心疼。“你要是真觉得他好,觉得他可怜,那我留些钱给他和meimei过日子吧,也算抚恤官员之后。要是再不行,你就认他作干弟弟,替他择一门好的亲事。”她揉了揉他的头发,声音既沉且柔,“反正我不要他。”“你……?”季凉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眼睛里透着几分茫然。他一时间竟分不清,与那少年举止逾礼的郁瑶,和此刻信誓旦旦的郁瑶,究竟哪个才是真的。郁瑶眯眼笑了一笑,叹了一口气,“一个夫郎还不够我cao心的呢,哪还有心思想旁人?你想把他塞到哪里去,都依你,只是别给我找这些闲工夫,行不行?”季凉与她四目相对,竟是无言。然后额上便被她轻吻了一下。“是我不对,方才让你吃心了,但你得信我,我对那个柳荫,半分兴趣也没有。”郁瑶柔声道,“我们在一起多久了,你难道还不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季凉刚才见他们贴近在一处,卿卿我我,只觉得心里泛酸,委屈万分,大约真是这些日子被她宠得厉害,一个没忍住,就什么都顾不上了,此刻冷静下来,才觉得有几分不好意思。郁瑶待他如何,的确,不止他心里清楚,恐怕于全京城的人,都是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谈资。若说她不好,那世间大约也再没有更好的妻主了,大约有所耳闻的人都要替她叫屈。他回想起从前郁瑶为他做的事,再想想片刻前自己只顾着疑心,与她耍脾气的情状,脸不由得红了个透,偏转开去,只不敢同她说话。郁瑶看着他的模样,也知道他心里是想明白了,忍不住带了一丝笑,轻轻将他的脸掰过来,不许他躲,在他鼻头上弹了一下,“那么轻易就怀疑我,知道错了没?”季凉羞愧已极,目光半点也不看她,只想将脸往被子里埋。但若是要大将军亲口坦诚一句错了,那真是强他所难了。郁瑶见他脸红得快要烧起来一样,也不舍得再逗他,毕竟她知道,尽管季凉外表总是波澜不惊,对什么事都浑不在意一般,其实心里最敏感细腻,何况男子孕中,又格外多思一些。她将他环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哄道:“好了,方才那般情景,任谁看到了也要多心,不是阿凉的错。但你也要相信我,我与那柳荫公子,的确什么都没有——我只是觉得他很奇怪。”“奇怪?”季凉重复了一遍。“他的母亲虽只是个县令,好歹也是读书出身,官宦人家,你看他的言行举止,也并不像不知廉耻的人,但他与我不过见第二面,就如此投怀送抱,主动请求做我的小侍,你觉得这不奇怪吗?”郁瑶回想着片刻前的细节,眉头渐渐地蹙起来。当时她被柳荫的出格言行所震惊,无所适从,只想着如何摆脱,随后又被季凉意外撞见生了误会,慌乱之间,也顾不上细想,此刻回忆,却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祟,越想越觉得,哪里都是问题。若说他一个弱男子,独自拉扯meimei辛苦,想要委身于他人,寻个投靠好帮衬,那这些年来,他大可以在此地随意寻个富庶些的人家,卖了自己去做小侍,总不成问题。而他见到自己,今日才不过是第二面,连熟识都称不上,能有什么了解,让他这样铁了心豁出去,不顾脸面地纠缠她?何况,她此行所用的身份,是朝廷派下来的巡按,待雪停后便要启程上路的,自古嫁人,没有带着meimei一同嫁过去的说法,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