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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高h)

    【陆炳领百余锦衣卫围攻魔教堂口,梅家从旁协助,斩获魔教教众十余,死士见梅家家主与陆炳相谈甚欢。】

    江元声一下敲碎了檀木桌,带着桌上茶盏碎了一地。后日就是约定好的清剿日,这样一封密信却被送到他手中。花蛊,你是找死吗?

    魔教的人能被锦衣卫逮到,这事已有三四十年不曾发生了。她是真的废物到能被陆炳抓到踪迹,还是干脆与锦衣卫暗通款曲?江元声下意识地想敲击桌子,突然反应过来椅旁的一地木渣。

    没必要考虑狗的想法,男人腾身而起,一步跨出屋子。他只会宣判裁决,废物是不配统领魔教的,背主的狗要被下锅红烧。

    ……

    说实话,陆炳人不错,没有为难她,虽然看起来有点怀疑她这位魔教教主的动机,但是合作谈的还是很愉快的。

    花蛊留点人和物资在据点里,陆炳再带锦衣卫去先江元声一步清剿,而魔教教主要的也只是锦衣卫的一个承诺,一个人情。

    合作完美达成了。

    然而当花蛊兴高采烈地坑了老东西一笔后再冷静下来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完了。

    这次江元声的目的就是来劝降的,而她把他的目标全都拱手让给锦衣卫了。

    冷静,她是魔教教主,江元声还留她有用。

    冷静,她最近装的很乖,他不一定非要杀她。

    冷静,她只要狡辩自己真的不知情,他不至于重罚于她。

    冷静到最后,花蛊还是抬脚走出了魔教的临时据点,准备跑路。

    “教主?出门遛弯啊。”护法打了声招呼,“不就是被剿了点物资死了点人吗,别气了。”

    唉,这傻子,什么都不懂,这根本不是物资的事。

    是吾命休矣…………

    花蛊神情恍惚,有些惨淡地问他:“据点里还有多少人?”

    “百八十人吧,怎么了?”

    “没事,你继续巡查吧。”女人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最终还是打道回府,坐回了议事堂里。

    江元声现在在气头上,她肯定是不能去触这个霉头的,不如拖个两天。等他稍微消消气。但是她也不能跑路,不然据点里的这些人可就危险了。

    而且以江元声的武功,她能逃去哪呢?

    花蛊拿起了笔,准备好好写份赔罪信寄过去。

    江叔叔亲启……

    不行,叫的那么亲密,他生气的时候说不定更气急败坏。

    江盟主……

    这样叫是不是也有点不对劲。

    愁眉苦脸的女人把一张又一张的纸丢在地上,懊恼地抓了抓头。

    说起来江元声的催命信怎么还不到?难道他没那么生气?

    ……

    魔教隐匿的据点对江元声不是秘密,放哨巡视的小卒连他的影子都看不到。院中主位就是花蛊所在,他轻踏屋顶,瓦片和泥顶化灰簌簌而落。

    他做好了锦衣卫伺机偷袭的防备,从口子借灰飘下。

    屋中只有咬着笔杆的小东西和地上的几张废纸,没有预想的最坏情况。

    灰尘从屋顶落下,花蛊抬笔的手顿了顿,察觉到了异样的同时匆忙抬头,正好跟江元声那无声的眸子对上。

    没有什么比这一幕更恐怖了,她宁愿头上的是只女鬼。

    一股寒意爬上脊背,使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惊慌失措,心惊胆战,汹涌的情绪压迫着心脏。她知道她现在最需要干的只有一件事。

    女人慌张起身再噗通一声跪下,头磕在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江……江叔叔!对不起,我!我被锦衣卫……”

    江元声一脚踹在花蛊肩上,女人瞬间飞出去撞碎了桌椅。再跟上一脚踢中她的肚子,看她像虾米一样蜷缩成弓形。

    “你被锦衣卫?锦衣卫给你许了什么愿,让你敢做一条背主的狗?”

    铁锈味直冲喉管,花蛊哇地吐出了一大口血,肩膀传来锥心的痛楚,骨头必然是碎了,内脏翻江倒海的痛,江元声这两脚几乎要将她踢晕过去。

    但她知道自己再不说话这次真的会死,只能蜷缩着趴在地上抬头望他,鲜血几乎要将嗓子糊住了。

    “是……咳咳,几个教众走漏了风声……咳!跟陆炳交手的护法说……他……咳咳……武功不在各派掌门之下……”后半句话说的可真的是实话,你信我啊!

    江元声沉默了一瞬。

    陆炳不在各派掌门之下?能加入武林联盟的各派,除了然山这种新进,掌门最少也是一流的水准。假如她所言是真,这种级别的高手带着擅长追迹的锦衣卫,抓到魔教的尾巴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朝廷多少年没招揽过真正的一流高手了?这一代的一流高手,满打满算不过比十指多上一两个。给朝廷当差,事务繁巨,哪里有许多时间精进功夫。武林盟主这种职位以往愿接者都是当成不管事的闲差,真以为人人都是他江元声?

    “陆炳,好借口。”江元声用脚尖顶着她的喉咙,“你要是说出与锦衣卫串通,我倒是还能用你做点事。现在这个愚蠢的借口只会让你的失误更加愚蠢,这样愚蠢的母狗不配活在世上。”

    还要什么体面风度,花蛊不顾被他脚尖抵住的疼痛,抱着他的脚,颤抖着说道:“我不敢骗江叔叔!护法说陆炳他用的路数神鬼莫测!咳咳!不用起刀,几柄暗器就几乎将教众全歼,江叔叔!我真的没有骗你!”说至最后,眼泪已经滴落在地,这里面确实有九成九的真情实感。

    母狗话里的惊恐不假,但理由有多少是真呢?她的心机城府一向不深,有三分可信,明日他会亲自拜访一下陆炳。脚尖慢慢加力,江元声压凹她的咽喉:“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用你的联系方式把陆炳骗来,不然你现在就死。”

    “江叔叔……咳,我不知道……”江元声的力度越来越深,呼吸也困难了起来,但是她不能反抗他,花蛊拼命地喘气,窒息感却越来越强,“我真的不知道……”

    有五分吧,这足够让她活到明天了。

    江元声收脚换力,将她整个人挑起,抓着她跳上屋檐。

    花蛊被他抓着,思绪和身体上都乱七八糟的,被冷风呼呼地灌入,什么都说不出来。

    暂时活下来了。

    这老狗,下手太狠,痛死她了。

    估计等会还有一难,她得赶紧冷静下来……

    ……

    院中柏树与前几天无异,江元声却没有了前几天的好心情。随手一撕,本就不多的衣服化作缕缕布片纷飞。又从屋中搬出麻绳椅子,把花蛊吊在在树下。

    真气灌注的麻绳和软鞭无异,他坐在树下,抽打这无用的母狗。喉咙受创让她的惨叫有些嘶哑,江元声加大力度,每一鞭都在她身上留下一条红肿溃烂。没有他刚刚踹她的痛,但是每一鞭都足够痛的她哀嚎出声,花蛊眼泪直流,知道现在跟他说什么都没有用,只希望能多叫几声让他消气。

    脸上全是泪水,女人一边惨叫一边跟他说对不起,却没有说出一声求饶,她知道他现在不想听这个。

    江元声全然不顾,重点招呼她悬在空中的两只大奶,每鞭都带的她整个身体来回晃荡。一下下鞭笞中,奶头反倒不知危险似的自己钻了出来,他毫不留情,鞭梢正中靶心。

    “啊!!”

    在欢爱中容易动情的敏感在现在给女人带来了巨大的劣势,实实在在的回馈到了自己的身上,当乳尖被他责打的同时,她几乎将自己的嗓子叫哑。

    江元声沉默地听着她的惨叫,约莫抽了花蛊百鞭才停手,看着她周身上下已无一处好rou,终于气消了一点,说道:“今天我给你个机会,明日我亲自见陆炳。他要是活不过我十招,你就和你的魔教一起死。”

    花蛊以为痛苦的折磨终于结束了,虽然嗓子已经几乎说不出来话,但是还是挤出来一点嘶哑的声音,“谢……谢……江……”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过去,但是更清楚自己要是此刻晕过去了不会比现在更好,只能用仅存的意识硬撑着自己,对眼前的男人感恩戴德。

    江元声轻笑一声,甩出手中麻绳,扫断吊着花蛊的绳索,拖着她走回房中,留下一道蜿蜒的血痕。谢?她以为他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就算她说的没有一点假话,这条废物母狗受到的惩罚也远远不够。江元声要让她刻骨铭心的记住,任务失败生不如死。

    花蛊浑身上下像是被碾碎了般痛,他还要泄愤多久?她到底还能撑多久?她是不是已经撑不过明天了?鼻腔里都是自己的血味,女人又忍不住咳出一口血,以免自己被呛死。

    走进屋内,江元声抓着花蛊的头发将她甩在床上,看着她身上的血迹和脏污弄脏了床单,一掌又拍在她的阴户上,女人捂着下体在床上痛得打滚,活力倒是比他预料的还多一点。手感不错,一个惩罚她的好主意被男人想到。

    江元声跟着上床,强行掰开花蛊的双腿,一掌又一掌的拍在她的阴户上。当花蛊以为已经不会比现在更痛的时候,老东西总能给她点新花样。她惨叫着,他每打她一下,她都觉得自己的灵魂要被震出来了,下身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体。在花蛊垂死动物一样的尖叫里,整个阴部冒着热气饱满的的肿起,圆润光亮,像是块刚出锅的馒头。

    这样的小逼,插起来会不会别有风味?江元声抬头看向花蛊的脸颊,疼痛让她哭得稀里哗啦,一副想立刻晕过去结束这折磨的模样,显然,光凭她自己的意志已经不太够撑住这极致的痛苦了。

    于是他又一耳光抽在她的脸上:“今天你提前晕过去一秒,就等着被我废了武功丢到乞丐窝里去。”

    花蛊听了他的话,怎么还敢让自己晕过去,只能把全部的力量用到了掐自己的手心上以维持清醒,加上这条,真是实实在在的没一处好rou了。

    江元声挤压着她饱满的阴户,硬是把roubang塞到最深。感受着她的xiaoxue比平时更紧,死死的咬住roubang根部,每一下抽动都要用上些力气。被抽打过的阴部还多了一股热气,确实胜于往日。捏紧她的双腿,压在她腿上肆意享用。即使这种情况,她的yindao里还是有阵阵热流涌出,“真是条天生的母狗。”

    然而yindao中的快感完全抵消不了痛苦,花蛊继续哭,继续叫,嘶哑地唤着他的名字,好像真的一条呜咽着认错的母狗。纵然xiaoxue周围已经全肿了,但他还是能找到她敏感的部位,身体的反应促使着女人艰难地达到了高潮,但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享受。只是哭喊着的声音换了一种腔调。

    “呜呜……江叔叔……”

    听到江叔叔这三个字,江元声又有些生气了。前几日刚以为她学乖了一点,今日又搞出这般事来。

    他右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勒紧气管,不再让一丝空气进入,心中恶意地想着:她就此晕过去是不是真要把她丢进乞丐窝里。

    脖颈被蓦地扼住的那一刻起,花蛊yin荡的xiaoxue就像是唤醒了生命,不顾疼痛地取悦着江元声的roubang。扒着他的手腕,显然是哭喊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手软的像是棉花,丝毫撼动不了他的力度,xiaoxue内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下意识的收紧着,痉挛着,像是在求他能放过她,极尽谄媚地收缩,压迫。

    江元声享受着她xiaoxue的侍奉,又加紧了手上的力道。

    蠕动,高潮,无力的挣扎,像是很短的一会,花蛊的下身发出了最大的一次力道。然后……

    翻着白眼彻底的松弛了。

    那一瞬间江元声还没意识到会发生什么,结果花蛊失禁的尿液喷了他一身,突然松垮的xiaoxue也让他败了兴致。男人十分不爽地把她推到一边,骂道:“这没用的母狗。”

    真不像话,得去洗个澡,换身衣服。江元声走前没忘了卸下她四肢关节,封住她奇经八脉。

    不上不下,有点烦躁。男人抬手想再给她一掌,但与昏迷的母狗计较有什么意义。只能自言自语:“等我白天回来再好好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