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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宝似玉地养了十几年,一下子就本为那个什么破祖制嫁得大老远,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了。还有可能会白发人送黑发人,想想都觉得心凉。雍正:“……”这生男生女是她能决定的了的吗?还真是想当然啊!但是为了不打击苏暖的心情,雍正说出来的话却是:“嗯,你这么想就好。”希望到时候真能生一个皇子,不然这丫头可是要愁死。“对了,这屋子布置地可还满意,还有什么要添置的?朕差人给你送来。”雍正转移话题问道。苏暖笑着说道:“多谢皇上的好意,只是这屋子里的陈设已经够多了,再多反而晃花了臣妾的眼睛,别人也该说臣妾奢靡了,不需要添置什么。只是……”苏暖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了迟疑的表情:“只是,这屋子的布置有些不合理,怕是以后还是得费事。”“哦,哪里不合理?朕觉着这屋子布置地挺好的啊!”雍正放下茶碗,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有些好奇地问道。难不成这丫头想在这屋子里装她后世用的抽水马桶不成?那内无府还真的暂且做不到。“皇上,您忘了臣妾肚子里的孩子啦!”苏暖低着头轻抚着依然平坦的小腹,脸上闪着母性的光辉、慈爱道。“这屋子里面没有隔出一间婴儿房,看样子等臣妾的孩子生了以后,只能暂且睡在臣妾身边了。”说着苏暖叹了一口气,似乎很是遗憾。雍正:“……”雍正深深地看了一眼状似无意,但眼神中却流露出紧张神色的苏暖,嘴角不禁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这哪里是在说在这屋子没有隔着婴儿房?这分明是在暗示想要把孩子留在自己身边抚养啊!很快地收回嘴角那一丝浅笑,雍正“体贴”道:“朕当时什么呢,原来是这个?那你就实在是太多心了,孩子出生后就直接送到阿哥所抚养、自有奶娘照料,用不着你费一点心,哪用得着什么婴儿房?到时候你就好好地做月子养身体就是了,这好好的屋子自然也不用隔得乱七八糟的。”“皇上!”一听雍正真的打算把她的孩子送到阿哥所,苏暖顿时急了,一把扯住雍正的袖子,开始使劲摇晃。“皇上,臣妾现在都已经是一宫主位,臣妾要自己养自己的孩子,不要把臣妾的孩子送到阿哥所。”“胡闹。”雍正被苏暖晃得手中茶杯中的水都快泼出来了,只得无奈地放下茶杯道。“皇子公主就应该养在阿哥所,养在生母身边算什么?长于妇人之手可不是一件好事!”“养在阿哥所才不好呢!”见雍正不同意,苏暖急道。“亲生母亲肯定是会尽心照看自己的孩子。但那些下人就未必了。而且阿哥所离我这钟粹宫这么远,他们要是趁我不在虐待我的孩子怎么样?”一想到上辈子看到的那些保姆虐童的案件,苏暖的大脑中瞬间就涌现很多不好的画面,连脸色都变了。“……你这丫头还真敢想,下人怎么可能会不尽心照料呢?”看着苏暖明显又在脑补什么的表情,雍正不禁有些无语。“如果皇子公主有任何闪失,照料皇子公主的人可是要被杀头的,就连其亲族也会受到牵连诛,他们怎么可能不尽心照料?”“呃~~好像,也是?”看着雍正一言难尽的表情,苏暖神情一滞。苏暖突然想起来,现在可不是后世雇主和保姆之间那种平等的雇佣关系,这可是在等级最森严的大清朝。就是皇子公主生个病发个烧,这照看之人都是要挨板子掌嘴的,更别说虐童这种事了,根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这些下人照看龙嗣绝对会比对照看自己的亲娘还要尽心!雍正揉了揉额头,看着神情有些呆滞的苏暖接着说道:“况且,你也没有养过孩子的经验,到时候难免手忙脚乱的,孩子还是由奶娘照料来得好。”“不嘛,臣妾就想自己养。”苏暖撅着嘴不服气地说道。谁说她没有养孩子的经验?虽然她是没有生过孩子,但是论养孩子,她的经验可不少。她上辈子在孤儿院的时候,从刚出生的婴儿,到七八岁的猫嫌狗憎的毛小子,她可是照看过不少,不管是理论知识还是实战经验都是杠杠的。但是现在,这个理由不能说出来,只得缠着雍正撒娇道:“皇上,你就让臣妾自己养自己的孩子吧,而且皇上不是送了田嬷嬷过来吗?有她提点着,不会有事。皇上……”苏暖使劲摇晃着雍正胳膊,语气软的让雍正不禁头皮发麻。“好了好了,朕答应就是了。”雍正抚着额头,无奈道。其实想了这几天,雍正已经决定让苏暖抚养自己的孩子了。这丫头实在是太疯了,雍正真不确定他如果阻拦她养自己的孩子,她会做出什么事来。当然了,他也不想每次翻天这丫头日志的时候都是看到她对他的怨憎。刚才那么说,只是想看看苏暖能不能放弃自己养孩子的想法。现在看来,果然是白费功夫了。“皇上,你答应了?”苏暖惊喜地叫出声来。她还以为要磨好些功夫雍正才能答应她的要求,没想到雍正这般痛快,倒是让苏暖有些不敢置信了。“别高兴的太早!”雍正轻飘飘地撇了一脸惊喜之色的苏暖一脸,“你这一胎不管是皇子还是公主,六岁开蒙进学的时候必须搬到阿哥所。”六岁前也就罢了,六岁后要是再跟着母妃住,那真是前朝后宫的笑话了。“六岁?那也太早了!”听到雍正说六岁就要把孩子送到阿哥所,苏暖有些不舍,“怎么不再晚两年吗?”“慈母多败儿!”听苏暖这么说,雍正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就是本为有你这种想法,才要把母子隔开,不然一直生活在母亲的羽翼下,这人怎么能成材?你这样子,朕怎么敢让你抚养孩子?”“臣妾就是这么一说,皇上凶什么?”苏暖委屈地看了雍正一眼,泪珠子就开始在眼睛中打转了。“臣妾当然知道溺子等于杀子的道理,孩子大了,不能总护在身后,应该让他学会独立。只不过臣妾这心里舍不得、说两句都不行吗?”说着苏暖的眼泪就哗哗得流了下来,让本来怒气冲冲地雍正瞬间僵硬了。“你、你这好好地怎么又哭了。”雍正头疼道。雍正只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盆刚被点着了的炭盆,刚冒火,就被一盆凉水给浇熄了,自己难受地要死,还得去关心那个浇水的人。雍正粗声粗气地轻喝道:“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这么爱哭,别哭了,也太失身份了,下人们都看着呢!”雍正这不安慰还好,一安慰,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