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超能世界,老板与饲养员与看门狗⒁欺负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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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叮咚——是房间的门铃,咚咚咚——是房门被敲响的声音。敲门的人应该挺有涵养,声音大小恰到好处,速度适中。 洋兰打着哈欠去开门,山一样的阴影在从外面笼罩住她。 “……” 洋兰瞪大双眼,目瞪口呆。 好大,她的意思是说,这个人脸上的疤好大。 洋兰觉得自己老板在人群中都是大个子了,眼前这位拜访者居然比奎萨尔还大几圈。 本就娇小的“美少女”这下更加娇小可怜了。 过了几秒,洋兰才找回意识:“你找谁?” “奎萨尔在吗?” “他在,只不过他可能现在有点忙……你很熟他?” 安德里亚斯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女儿高中差不多样子的女孩,表情不由自主的放的慈爱了些:“差不多,我们有些生意上的来往。” 洋兰犹豫片刻,让开身体:“熟的话你应该也知道他是什么德行,你不介意的话在客厅等等吧,他们差不多结束了。” “谢谢。” 安德里亚斯点头致谢,这么有礼貌反倒让洋兰有些局促的开始搓手。 和奎萨尔混久了她都往太妹方向发展了,突然来个爹地型的她招架不住,老忍不住捏一点当乖乖女。 这里是金萨里州中心区,有伊利诺国“南方首都”的称号,这栋房子就位于富人区里,世界上最强的安保公司负责这里的治安,所以洋兰才敢随意开门。 走进客厅区域,正好看见奎萨尔和一个女人从楼上下来。和穿着睡衣的奎萨尔不同,女人一身定制长裙,皮草披肩搭在身上,大颗粒的珠宝首饰在荧白的皮肤上熠熠生辉。 女人看见了安德里亚斯,她轻笑着捏捏奎萨尔的鼻梁,半倚在奎萨尔的怀里。 “你在我的房子里约客人?” 奎萨尔眨着眼,长而浓密的眼睫毛翘着,和他的眼神一样勾人。他牵起女人戴着手套与戒指的手轻吻:“没办法,现在只有你能给我安全感了。” 一身黑的艳妇轻轻一推,就从奎萨尔身边离开。 “你这样反而让我不安了,宝贝。”女人袅袅婷婷的走向大门,路过安德里亚斯时突然停下。空气中突然安静,洋兰屏住呼吸看着[爹地]和[妈咪]对视。然而这气氛没持续几秒,就被奎萨尔咔嚓咔嚓啃饼干的声音打破了。 女人无奈的看了奎萨尔一眼,嘴里飘出一句没心没肺就走了,这栋房子里无事发生。 等女人彻底走后,安德里亚斯才脱了外套坐到单独的沙发上。 “那个是[萨希雅夫人]?” 萨希雅.萨克切利,伊利诺国的大军火商之一,侦察机技术世界顶尖。但她出名的从来不是军火,而是她死的数位富豪前夫,所以她的别称还有[毒寡妇]。 洋兰眼睛又一下睁大了,眼神发直:“啊对对对。” 好大奶…啊不对,好壮硕的胸肌。 洋兰下意识抬手从上往下摸过自己的前胸,很顺畅毫无起伏的线条。她刚刚就觉得这位爹地好像可能和老板不清不楚,但脸上那么大个疤让深知老板颜控的洋兰不太确定。但她现在确定了,这么大,老板就喜欢大的,他们之间肯定有一腿。 安德里亚斯找着对话的开头:“你的交际圈有时候让我觉得危险,我记得她已经死了五个前夫。” “现在是六个了。”洋兰插嘴道,“她下午就要去参加第六个前夫的葬礼。” 安德里亚斯微笑:“谢谢你告诉我,女孩,你可以给我倒杯水吗?” 洋兰:“OK~” 童颜“美少女”小跑着离开,奎萨尔拿起桌子上的遥控器打开电视机,现在的时间恰好是下午报道新闻的时候。 没有开场白,主播开口第一句就是特别新闻播报。 “副总统蒙顿.科维奇于半个小时前在国会大厦总统办公室突发心梗,抢救十五分钟后抢救无效去世……” 安德里亚斯面无表情的看着电视上的新闻,半个小时,从他过来到国会决定公布讣告,甚至刚好够电视台改稿,时间都卡的刚刚好。 “你,还是……”安德里亚斯没继续说下去,他还记得这里是一个和官方联系密切的军火商的房子,虽然萨希雅夫人和奎萨尔关系亲密,但他不确定一个谋杀副总统的罪名够不够让萨希雅夫人心动。 “反正任务已经完成了,剩下的就不关我的事了。” “水来了,来了!”洋兰窜出来把一杯水放到桌面上,“请慢用~” “谢谢。”安德里亚斯伸出手,可奎萨尔比他快一步拿到那杯水。 “唔……哈!这个饼干太干了。” 洋兰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家老板,当着奎萨尔的面和安德里亚斯说“悄悄话”。 “你们单独相处过吗?” “嗯。” “这个性格很让人受累是吧。” “嗯。” 奎萨尔打了个响指,像是驱赶什么小动物一样朝洋兰挥手。 “你出去玩几个小时,我和这位先生有点事要谈。” “懂,萨希雅夫人那种对吧,为啥偏偏男的要避开我?” “男女距离?” “你想想过去几年你干的事再说这句话。” 洋兰顺走奎萨尔的外套朝他比了个中指才走,门一关上,安德里亚斯看见奎萨尔咬着饼干朝他勾手。 “大爹,你是不是该兑现我走之前的话。” / 窗外阳光正好,电视机里的新闻早已结束换成别的政治节目。高大的男人坐在价值不菲的沙发里,一颗黑白参杂的脑袋埋在他胯间。安德里亚斯鼓着脸颊含着男人的yinjingkoujiao,他只含的进三分之一,这根勃起的roubang粗长到非人,脸都酸了也吞不进一半。 “技术真烂。”黑老大的技术被嫌弃了,奎萨尔抬脚踩在他腿上。 安德里亚斯是坐在地上给塔奇亚koujiao的,这一脚差点就能踩到他搭在地毯上的yinjing。腿上的重量让安德里亚斯抖了一下,他吐出嘴里的roubang,揉着脸舒缓肌rou。 “抱歉,我再试试。” 话音刚落,黑老大粗大的roubang就被踩了。安德里亚斯惊呼一声抓住奎萨尔的脚踝,蓝绿色的眼眸看着奎萨尔。 地毯的毛对于生殖器来说还是有些粗糙了,那只脚撵着rou根,感受到yinjing上加重的力道,安德里亚斯咬住下唇忍受着折磨。 “你觉得我是那种喜欢被试用的人吗?” 奎萨尔抚摸着黑老大眼角,手指插进他凌乱的发间。 “!” 头皮传来阵痛,安德里亚斯忍不住皱起眉,奎萨尔抓着安德里亚斯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露出喉部。奎萨尔微瞪着双眼,银灰色的眼眸像是打磨过的刀刃,安德里亚斯移开视线,不敢与他对视。 “里亚,我说过我们交易的前提是以我为主吧,为什么——”奎萨尔偏转手上的终端,一张明显是研究室内的图片,它旁边一排排文字中[θ]这个符号无比明显。 “你没告诉我这件事呢,我不是说我很在意这个吗,里亚?”他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惋惜,安德里亚斯和奎萨尔对视,脸上看不出情绪。 “他们只是研究到了最后阶段,还不到结束的时候。你是想要一个配方,这时候告诉你用处不大,只会让你继续等。” 奎萨尔收起笑容,银灰色的眼睛俯视着不堪的男人。安德里亚斯握紧在奎萨尔视野盲区的手,忐忑不安的等待审判。 “原来如此~”奎萨尔重新笑起来,他弯下腰亲昵的亲吻安德里亚斯的脸颊。“我还以为是因为你想拖我到国会计划那一天呢,不是这样真的是太好了。” 安德里亚斯在心里松了口气,他抬起手想拍拍奎萨尔的背,却无法动弹。 痛苦,可怕到让人恐惧的无源之痛。安德里亚斯瞪大双眼看着天花板,身体僵硬在奎萨尔怀中。 心脏加速跳动,有一只无形的手缓慢但极有存在感的笼住它。头皮传来深入骨头的刺痛,大脑就像被勺子按在碗中翻搅,偏偏喉咙无法让声音倾泻,将那哀嚎痛苦压缩进灵魂中。 rou体没有受到伤害,但灵魂已经被一点点剥离,安德里亚斯好像看见了自己的后脑勺,他的视野似乎在剧烈摇晃。他应当是痛苦的,可有一只手又开始温柔的抚摸起他身体最致命的地方,深入他的脑中挑逗着他的快乐中枢。多巴胺在脑中分泌,安德里亚斯恍惚间觉得自己变小了被把玩在某个人的手中,他被挤压着,揉捏着,被吞入口中舔舐。 “呵啊……” 视线重叠,身体处于一种被蒙蔽的状态,呕吐欲上涨,安德里亚斯张开口,却又没有张开,他的嘴唇紧闭,呕吐物逆流回胃里。 奎萨尔双臂交叠置于老男人的头顶上搭着,安德里亚斯的脸被按在他的腿间贴着雄性生殖器。 “人其实是很不长记性的生物啊,即便事先说再多,哪怕用过鞭子,也敢让自己的想法高于恐惧。”奎萨尔纯黑色的眼瞳无神的看着前方,比老男人要小一圈的身体却能把不停扭动的人压制在他腿间。“毒药的痛好像不足以让你记住违抗我的后果,说实话你让我觉得麻烦了。” 安德里亚斯被抓着头发提起,抖动着离地的膝盖,庞大的身躯此刻显得无比渺小。 奎萨尔把头偏向一边,视线落回安德里亚斯身上:“为执念,欲望,憎恨干出什么事都不足为奇,但也要承担后果。” “没有下一次了。” 躯体砸回地上,这次喉咙里再也没有东西阻挡,呕吐物涌出嘴巴的同时,安德里亚斯的yinjing也跳动着射出一股股浓精。 极其难堪,极为屈辱,安德里亚斯捂着嘴,咽下酸涩的液体,一股难闻的味道充斥着鼻腔。奎萨尔拉好衣服慢悠悠的上楼,舌头一下一下舔着指间的饼干碎屑。他走上几节台阶后一停,转身,俯视着客厅里狼狈的老男人,露出常见的应付式笑容。 手腕一翻,魔杖凭空出现在奎萨尔手中。那根棍子一滑,安德里亚斯身上和地毯上的赃污全部消失不见。 “需要洗漱一下吗?” 关心的语气,但这话从始作俑者口中出现只有嘲讽的意味。 “还是需要医疗护理?决定好后上楼完成我们刚刚没做完的事吧,里亚。” 安德里亚斯看着奎萨尔上楼的背影,握紧的拳头一点点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