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落花「下药/自慰/扩张」
彼时彼刻,他正趴在我身上。 看上去是教人算计,已经被药倒了,站也站不稳,凌乱薄衫下的皮肤烧出云霞映雪一样的颜色,抬头看我时眼睛也红红的,蓄着薄薄一层水汽。 “你想叫我救你?”我站着没动,“被春梦知道了,你会更难过。” 享梦只胡乱地摇头,大概已经听不见我在说话了,看起来实在很难受,我想了一想,还是把他抱了起来。 身后兵戈的动静已经近了,我熟练避过追兵耳目,逃到半道才发现这里正是绣衣楼据点附近,便就近翻墙进去。不太凑巧的是,正好与院中喝酒的广陵王打个照面。 见我从粉墙头跳下来,女王爷瞠目结舌,我与她对视,把享梦的脑袋往怀里又按了按。估计作用不大,因为享梦那一头迤地的金发很惹人瞩目。 “张将军,你这是……”广陵王讪笑,“早说呀!早说当日我就替你付钱赎人了!” “没必要花钱,”我要的话,可以抢,“别废话,腾个房间给我。” 广陵王利落地召了侍女给我引路。而这时享梦已经控制不住地往我怀里钻了,脸颊在我胸口来回地蹭,把衣服都弄皱。我拨开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广陵王,把人拎进了侍女指路的房间。 房间地板是木质的,享梦被我扔进去时摔出“咚”一声闷响,我顺手拔了边案上供的瓶花,拿瓷瓶里的冷水泼了他一脸。享梦躺在地上如死了一般,好一会儿才慢慢爬起来,眼神倒是清明些了,但脸上的潮红挥之不去。 “……首席。”他语气恭谨地喊我,声音发着软,尾音末梢带了微微的颤。 我微微一哂。我已经叛逃华胥数月,这笨东西见了我还乖乖喊“首席”,难说春梦心里是不是很想亲自上手把他掐死。 见我不答,他也不说话了,就坐在原地看着我,濡湿的发丝湿淋淋黏在腮边、胸膛,一双紫红色眼睛水色朦胧。他天生一双含情目,媚眼不要钱一样到处乱抛,既招人恨,也惹人惦记。 我这厢想事情出了神,没注意到他那边的动静,等我惊醒过来,享梦大概是药性又起,整个人过了熟水的虾子一般拱着,蜷在地板上,两手在下身胡乱摸索,看着可怜。刚刚我错过了他清醒的时刻,忘了问话,害他无故被泼了一身凉水,原也有我的过错,眼下也不好故技重施。我走上前去,手伸进他腰腹处帮他手铳。 摸上去的时候他哆嗦了一下。那根东西已经红涨发紫了,还带着血——是他手上的伤口。我用了点力道,享梦痛得嘶吟一声,随即湿淋淋往我怀里爬,努力地想把那东西朝我手里顶。 享梦个子小,那东西也并不大,触之生嫩柔润,摸起来倒不讨人厌。我抓住他的腰替他抚弄一阵,他呼吸越发急促,在我手里去了两次,那东西尚未软下,却再也丢不了了,呻吟里带了着急的泣音。 我有点不耐烦:“你吃了多少药?” 享梦还是说不出话,神摇色乱地扭着腰,只晓得发sao一般,又把手伸到后面去抠弄。我把他翻过来一看,那后窍紧紧闭着,却有深粉色带着白沫子的水液淌出来——原是后边也教人塞了药。 享梦还在胡乱抠着,但怎么也不得其门,进了个半指头就痛焉了。我回想了一下乔女公子的大作…… 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找到了几只装着膏脂的瓷罐。我挑了一大块,走回享梦身边时他已经受不住,跪在地上,伸手要来抓我裤脚,口里含糊地喊我:“首席…………” 我就地坐了,一把将他屁股提起来卡进腿间,把微微化开的膏脂在他xue眼涂了,借着润滑捅进去。享梦伏在地上,只一只雪白rou臀翘得高高的,直往我手里送。嵌在深沟里的xue眼儿被揉弄得水润发红,翕翕地张合。 我干咽一口唾沫,只感觉脐下顿时火烧一般。强迫自己想了前任顶头上司兼现任领导那张晚娘脸足足一分钟,胯下那东西终于显得不那么急色了。吐出一口气,手上继续勾弄,低头见享梦趴着,艰难地回过头来看我。也不知见着了什么,他挣脱我的手,却回转过身来,解开我裤子就要去含。 我伸手掐了他下颌。享梦抬起眼皮,拿那双水光涟涟的眼睛看了我一眼,轻轻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