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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轻软,“尝一尝,味道怎么样?”顾听澜才恋恋不舍松手,借着她的手,就这样品了下味道,“很好喝!”就算是打翻了盐罐子,他也会说好喝。阮糯米不太相信,“真?”顾听澜嗯了一声,“特别好喝。”他很轻易就从对方手里接过勺子,又看着她冻的发红的手,她的手很好看,十指纤纤,白皙细嫩,像是上好的艺术品。只是,她这会手却湿哒哒沾着水,还指腹冻的发红,他顿时有些心疼,“下下次等我回来做饭,再或者咱们去食堂吃。”不要自己做。虽然他很喜欢对方做饭菜,但是到底是舍不得她太过辛苦。阮糯米随意把手放在毛巾上擦了擦,“没事,又不是天天做。”她来这边小十天了,还是第一次做饭。顾听澜装了一个暖水瓶让她捂着,自己则是盛饭盛汤,腊rou和腊肠味道被焖出来了,盖子一揭,就露出香味,米饭被焖到金黄,起了锅巴。他盛了两碗,又去用着大汤碗,把锅里面的汤一次全部盛出来,端到桌子上。一顿饭,顾听澜简直就是超出了平时的饭量,多吃一碗半,等吃完了以后,阮糯米才跟他说起了正事,“京大录取通知书,送到家里了。顾听澜收拾碗手一顿,他抬头问,“有说几号开学吗?”“十二号报道,最迟我十一号就要离开。”西北地区,离京城倒不是很远,火车也就六个小时就到了,但是总归要提准备。个话题一直是两人避开,但是他们同时都知道,阮糯米不可能留在这里太久,一是规章制度,她只是来探亲,而不是随军,第二是她自己也有事情要做,要去读书。顾听澜深吸一口气,“那这两天我带你出去转转。”他没说送不送她的话,因为现在说了也是白说。阮糯米嗯了一声,“你几天不是很忙吗?”从前天开始时,许工便多次上门问他东西了,甚至晚上十一多还派人过来找他去研究所。“没关系,重头已经差不多了,不差我一个。”顾听澜低声说道,他恨不得把对方装到口袋里面才好。样,就可以不用分开了。他知道个情绪不太对,但是又无从说起,他怕小骗子怕他。怕他有般阴暗思想。阮糯米很灵敏,她跟着顾听澜一块去了厨房,他洗碗,她从背后抱着他,搂着他腰,脸贴在对方的脊背,“顾老师,京城里西北很近,四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以后我周末若是想你,便搭火车过来找你,还有寒暑假,大把时间在一起。”她似乎每次都能说到顾听澜心坎里面,他把盘子沥干净了水,全部都装了起来,“你别跑,一个人出门不安全,等我去找你好了。”等他边的事情了了,他去找她,然后他们在也不开。阮糯米轻轻的笑了笑,抱着他劲瘦的腰,不住的晃,“才不,我想你了就要来找你。”……开一天,两人说了许久话,顾听澜把攒了年的钱和票,全部都给她装在行李里面,或者说,把他能想到的东西,全部给装进去了。行李阮糯米根本拿不下。阮糯米无奈,她不要。顾听澜却以强硬姿态,让她必须收下,他殷切叮嘱,“去学校,不比家里,该买什么就买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用省钱也不必节约。”阮糯米仰头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在某一种程度上,顾老师和爸爸这个代名词似乎重合了,他有千般不舍,万般留念,像是嘱咐外出的女儿一般碎碎念。她往他怀里一坐,伸着纤细食指,戳着他硬邦邦的胸膛,“顾老师,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啰嗦?”一个半小时都没能让停下来。真是厉害了。顾听澜身子一僵,只觉得她用指腹戳过地方,像是被蚂蚁爬过一样,又痒又难受,他捉住了她不安手,哑着嗓音说,“别闹!”“没有人说过我啰嗦,你是第一个。”因为在外人面前,他根本话都不多,在她没来的日子里面。他甚至出现过几个月都不会说一句话情况。也就在她面前,担心了一些,话多了一些,她竟然还嫌弃自己起来。阮糯米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被捉住了手,由着他捉着,她把脸贴到了他胸膛上,听着他心跳声,“我走了,顾哥你可要记得想我呀!”顾听澜根本受不了她这样,原本还要嘱咐话,全部都咽了回去,他低头,咬着她的唇,就那样欺身上来。不多会,室外寒风呼啸,室内却一片旖旎。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听澜脸色通红,他出喘着气,“我们结婚好不好?”阮糯米眼角眉梢透着几媚意,她声音柔能滴出水,“现在?”她突然换了一个动作,像骑马一样,骑在对方身上,一半腾空,趴在对方耳边,气吐如兰,“今晚做新郎吗?”顾听澜浑身僵硬,他不敢动,随着对方的话,他眸色渐深里面似乎有着波涛汹涌,他一把把对方抱住,强迫她坐了下来,语气透着说不出的危险,“你确定?”阮糯米本来是骑马的姿势,她并没有坐下来,而是腾空姿势。因为对方这一按着,她一下子坐了下来,仿佛坐到了石头上上面一样,硌她特别不舒服。她啊了一声,喊了出来,面色羞通红,“我不玩了。”她作势要起来,她想要跑。却被对方给牢牢的按住了,迫使她坐在上面,他轻轻蹭了蹭她,“不是你要吗?”阮糯米欲哭无泪,她要起身,被对方按住,她要跳马,却被对方禁锢住了双腿,简直就是惹火自焚。“顾哥哥,我知道错了。”她眨巴着水润润的杏眼,委屈巴巴说道。“知道错了?”顾听澜偏头,一下子咬在她耳垂处。被咬住了不该要地方,阮糯米浑身发抖,她哆嗦的要命,谄媚求饶,“顾哥哥——”“晚了!”顾听澜面无表情,声音带着几蛊惑,“糯米帮帮我好不好?”阮糯米睁着迷蒙双眼,晕乎乎看着他,似乎在问怎么帮?顾听澜扶着她的细腰,就那样跟杨柳枝一样,轻轻慢慢的摇晃了起来,他嗓子发干,声音发涩,“会了吗?”他像是一位老师,在现场实地教学。阮糯米羞红了脸,红晕蔓延到了耳根,她浑身发热,不敢去看。顾听澜似乎明白她害羞,摸索中,“啪”一声,屋内灯被关闭了,室内一片黑暗。黑暗好像给了阮糯米几勇气,她大着胆子迎合着对方,开始是慢慢的,到了后来,越来越疯狂,她的腰肢扭动幅度越来越大,床咯吱咯吱声越来越响。在睡过去之,她脑海里面有一个疑惑。到底是做了,还是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