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嗨5/6(唇印狼化老齐)
5.唇印 又在口嗨封建黑花 很ooc很泥塑 齐王爷和花福晋 上好的胭脂,倒也没见你用过。齐王爷瞥了眼梳妆镜前的胭脂盒笑。 解雨臣撑在那面铜镜上,王爷的手心覆在他光洁的阴户上,摸他们交合处溢出的白浆。 哪有机会用?闲下来都被你拉着做这档子事儿了。解雨臣扭头去瞪黑瞎子,不愿再看镜子里的自己。他是知晓的,自己是怎样的一副yin贱样子——毫无羞耻心般的,被他的夫君骑着,像在驯服一头小马驹。 做齐王爷福晋的这些年头,解雨臣已经在情事里被调教的无比乖顺。尽管他发育不完全的身子或许并不适合完全接纳黑瞎子的东西,窄小的女xue才去吃进半根就到了底,黑瞎子就顶着最里面的壶嘴狠cao。 实在是撑的太满了,齐王爷自然是不甘心只让福晋吃下半根,早在多年的开发下把小福晋的zigong也变成了他专属的rou套子。 无论多少次解雨臣都难以一下适应被cao开宫口的感觉,他下面那口xue大概只有没有发育过的少女尺寸,却早早遭了自己夫君jianyin。 齐王爷其实最喜欢抱着他的福晋做那种事,他多年习武,抱一个自己的福晋还是轻轻松松。 解雨臣两腿盘在王爷腰上,他使不上力。浑身上下除了被王爷托着的屁股,唯一的受力点就是他俩相连的地方,王爷还要边在屋子里转悠边cao,恶作剧似的在他的福晋耳边低语,像不像在骑大马,解雨臣? 他抱着福晋上上下下地颠,由着福晋那根粉嫩的小东西蹭在自己腹肌上,涌出已经非常稀薄的浊液。 看解雨臣丢了身子,齐王爷就自个抽了出来,把福晋放在床上,一手掐了他身前那颗小蒂,另一手还不忘扇打那口汁水四溢的小批。 他总是带着这种坏心,全然不顾解雨臣的哭叫,直到扇得那口嫩xue不住地激缩,一股一股地往外吹水才停手。 “解雨臣,规矩可是没有允许不能出精的。” 解雨臣眼前还一阵一阵发白,淌的涎水自己还没有力气擦去,齐王爷就拿来了纸笔和那盒他几乎没用过胭脂说,“你这次可得给我立字据。” 解雨臣又气又好笑,手还抖着就给齐王爷写了那个不得擅自高潮的“承诺”。 齐王爷拿着那张字据细细端详片刻,笑道,“你得留个署名。” 解雨臣揩了点胭脂就要往纸上按指印,却被齐王爷捉了手往身下探,细细抹在了身下那朵刚被蹂躏过的充血小花上。 见抹的差不多齐王爷才拿了刚刚那张立了字据的纸,按了上去。 见解雨臣有点惊愕,齐王爷才悠悠道,不用指印,留个唇印就够了。 6.狼化老齐 和老婆脑的 因为尺寸问题只能眼巴巴看老婆的狼化老齐 人兽/qqny/舔xue 他的蕾丝内衣和床单是一样的白色,半透明的上衣露出隐约的乳rou和胸前粉红的两颗乳粒。下身更是仅有最隐私的地方挡着一条细细的珠链,花茎已经硬了,被丁字裤压在小腹上,溢出缕缕的水液。 “哈…” 解雨臣自己掰开了那两片肥厚的yinchun,夹着那条珠链磨,但仍露出了内里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软rou。他的两条腿已经张开到了极限,向面前的黑色巨狼展示他不住翕张的两口艳红rouxue。 “我们说过的…狼形态不可以。”解雨臣听见黑狼愈发粗重的喘息,非常满意。 他的恋人,每逢满月都会变回巨狼的形态——足足有两个解雨臣高。身下那物更是跟着变得更加可怖,尺寸姑且不谈,单是yinjing上的骨刺都可以称得上是“凶器”。 黑瞎子俯趴在解雨臣身前,耳朵耷拉着,看起来毫无一头巨狼的威严,反而像一条蔫吧的黑色大狗。 解雨臣看着他这幅样子就觉得好笑,但这的确是原则问题。 他在那条蔫吧的大狗面前把两指插进xue里,发出一声喟叹,又旋着撑开了些许,让黑瞎子能看见艳红的xuerou。 “没有你cao得爽。” 解雨臣的吐息渐渐混乱起来,水红的女xue裹着自己的手指纠缠,晶亮的水液从指缝间流出。 黑瞎子凑近了些,灰色的眼睛眯着,对着恋人的花xue吐息。解雨臣把手指抽出来,将水全蹭在巨狼的毛发上,笑的很狡黠,“这次允许你舔舔我。” 当犬科动物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过还挂着yin液的yinchun时,解雨臣身子剧烈地颤了颤,忍不住叫出了声。 熟悉了粗暴性爱的女xue很少被这样对待,粗粝的舌面照顾到了解雨臣的每一处,包括娇小的女性尿道口,还没磨几下解雨臣就喷了他满嘴的水。 黑色的巨狼听着恋人愈发平稳的呼吸声,舔干净红肿小批上最后一点水,拱了拱睡着的解雨臣,把他卷进自己柔软的毛毛里,叹了口气,也闭上了眼。 毕竟不是每一天都满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