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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男人想干点什么。荒郊野岭,以及一辆车。能干点什么呢?洛栀因着江怀荆那份对自己的不在意就心里不太舒服,相当委婉地劝说道:“不好吧!你这可是大几千万的新车,弄脏了不好。”江怀荆低低笑了笑,道:“正因为是新车,所以才要你弄脏。”弄脏这样的字眼,此刻染了太多荡漾的意味。洛栀脸颊浮上薄薄的红,江怀荆已然探手,解起了她的安全带,另一只手则钻入她的裙摆。不久之前,洛栀特意当着江怀荆的面换着礼服,很刻意的引诱。不久之后,洛栀身上昂贵至极的礼裙被男人亲手解开,不加掩饰的欲望。她被按在方向盘上。几千万的帕加尼,晃了一晚上。59.生日生日快乐啊,江怀荆!……洛栀被折腾了半宿,倦得要命,她摸了摸后背,那里是被压出来的凹槽,正好被压出了个方向盘,她怀疑她背上连车子的图标都被印出来了。男人吃饱餍足,心情却是相当的愉快,好脾气地帮她穿衣服,抽了湿纸巾给她擦拭身体,还亲自把她抱到了副驾驶,再慢悠悠地系上安全带。哄小孩似的,耐心十足。车子重新上路,往家的方向开去,这一路从荒凉到繁华,北京城的霓虹丽影倒映在洛栀眼里,本该衬得她双眼晶亮,但那双水润莹亮的双眸此刻只有晦暗和沉寂。某生活其实很愉快,偶尔郊区偷个腥也挺刺激的,只是这种疲惫之感一直都在,且愈发难以掩饰了,以前她还能笑着和他应付几句,现在,连笑容都挤不出来了。在嫁给他的时候,她的骄傲早就被抛下了,现在濒临离婚,却是连自尊都被踩在脚下。她沦为了他的玩物,而且是最不在意的那种。心情好的时候,逗弄几下,给点温暖和温柔,心情不好,扯着你陪他共沉沦。不论什么情况,她都得陪着他做…爱,她的意愿,他从未曾在意过。洛栀是真的很累很累,二十五岁,其实依旧年轻,断不至于这么疲惫。她主要是心累,那种丧气和消沉之感挡都挡不住。一路无话,两人平静地回到了家里。下车的时候,洛栀腿软到站都站不稳。江怀荆瞧着这一幕,眼底划过几许笑谑,显然对某方面的能力很是骄傲和自得。能把女人做到腿软,不论是哪个男人都值得拿出去吹逼炫耀。只不过,笑谑归笑谑,江怀荆仍是体贴地过来搀扶,摸到她背上的印记,唇边的笑意更深了:“这都多久了,这方向盘怎么还没消掉?”紧接着,又看到她锁骨以及胸口附近的红印子,叹息一声,低低地喟叹道:“你皮肤真的太娇嫩了一点,老是一堆的印子,每次搞得都像是我虐待了你似的,我明明挺疼惜你的,每次都把你弄得高潮迭起的。”洛栀没吭声,不太想搭理他,更不想聊这种色气向的话题。□□过后女人的娇气和怨气不论怎么看都相当可爱,江怀荆并不在意洛栀为这种事情为自己置气,只脱了西装外套,给洛栀罩上,遮住背上的印子,以及身上的吻痕。两人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江嘉荟打扮特办的生日宴,江怀荆呆了半个小时,其他的时间,都在洛栀身上度过了。这个点,本以为小家伙已经睡了,等到家才发现小家伙穿着睡衣睡眼惺忪地在客厅等他俩。江怀荆的助理见两人回来,道别离开。洛栀见到小家伙,关心地问道:“怎么还不睡啊?”那嗓音,不加掩饰的沙哑,吓得洛栀连连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这才催促道:“宝宝,快去睡觉,就算明天不用上学,也不能晚睡,晚睡容易长不高。”江白泽道:“洛小栀,你先去睡吧,我跟爸爸聊会儿天。”洛栀蹙眉道:“这么晚了,聊什么?明天再聊。”江白泽昂着小下巴,定定地道:“这是很着急的事情,必须今晚聊。”说着,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哈欠,眼眶都微微泛红,眼角更是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显然困得要命。他怕自己聊着聊着就睡着了,于是恶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一遍遍对自己说“别睡”“别睡”,然后又清醒了一些。洛栀只好大步走了过来,坐在他身侧,问道:“什么急事?说给我听听。”江白泽别过小脑袋,酷酷地道:“这是男人之间的对话,你不准听。”洛栀:“………………”你一个五岁小孩儿,你居然还男人之间的对话。洛栀真的服了他。但到底不好打扰人男人之间的对话,只打算道别离开。江白泽却眼尖地看到洛栀锁骨附近一片片的红痕,他关切地道:“你这是过敏还是蚊子咬了,怎么红红的?”这话一出,洛栀恶狠狠地剜了江怀荆一眼,江怀荆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家里有小孩儿,某些时候真的不好。这种时候,就很尴尬。孩子才五岁,你得注意点分寸,不然会把小孩儿教坏。“蚊子咬的,”洛栀眼也不眨地撒谎,然后借题发挥,指桑骂槐:“郊区蚊子多,而且又大又毒,咬一口都是包,这世上怎么会有蚊子这么恶心的生物。”江怀荆:“…………………………”想来洛栀对自己怨念很深。江白泽附和地点点头:“蚊子确实是不论搁在哪个时代都是最令人讨厌的生物,你记得涂点药膏。”洛栀应道:“会的,放心。”紧接着,立马让小孩儿去进行男人间的对话:“mama先去洗澡睡觉了,你跟爸爸进行完了男人间的对话也早点睡,知道吗?”江白泽嗓音清稚地应:“行。”洛栀这才上楼去洗漱,江怀荆则来到江白泽面前,他坐在他身边,一把把小孩儿抱起,让小孩儿侧坐在自己大腿上。江白泽对这种坐爸爸大腿的行为就很厌烦,他直接从他身上爬了下来,嫌弃地道:“你怎么臭臭的?”江怀荆做贼心虚,竟也不好意思阻挡宝贝儿子溜走,只胡乱解释道:“天气开始变热,出了点汗,有点味道也正常。”江白泽观察敏锐,但毕竟是个五岁小孩儿,阅历有限,便真的以为他是出汗的汗臭味,他也不在意这个,而是有些别扭地瞥了江怀荆一眼,又迅速地挪开视线。江怀荆见时间不早了,小孩儿要早点睡,便直接切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