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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狱寺隼人睁大了眼,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场景。三倍炸弹抛出的时候,他大概是有一点点后悔的。离开家族闯荡至今,虽然有了点名气,但他依旧被人看不起,他看得到那些人眼底的轻蔑。他加入一个又一个的家族,又从一个又一个的家族中离开。没有值得他效忠的存在,没有能让他证明价值的存在,这世上,没有他的容身之所。形单影只。Mafia中,人心黑的摸不见底。今日的至交好友,明天也会因为利益刀枪相向。他躲在黑暗里舔舐着满身的伤痕,以为自己终有一日会死在这片黑暗里。但是有一个人,钻了了个洞,给了他一束光。连真的要杀死你的对手,都愿意去包容拯救吗?太温暖了,眼前少年头上燃起的橙色火焰,似乎能融化最寒冷的坚冰。“是我看走眼了!”狱寺隼人一个标准的土下座跪在泽田纲吉身前,“是我的见识太浅薄了,您不愧是彭格列的十代目!”“十代目,请接受我的效忠吧!!无论什么事情,我都会上刀山下火海的为您完成的!”“诶……?”纲吉被吓得熄了火,他摆着手后退,瑟瑟发抖的说道:“你在说什么啊狱寺同学,里包恩,这是什么情况?”“嘛,顺利得到一个部下了呢,阿纲。”里包恩拿着小本本写着东西说道。“不要了吧,不不不,我是说,我们做普通朋友就好了……吧。”泽田纲吉在狱寺隼人的目光下消了声。“只有这一点恕我无法认同,十代目就是十代目!”狱寺隼人斩钉截铁的说道。“你,算了你们开心就好……”纲吉无奈道。回去的时候,纲吉披着狱寺隼人友情提供的卫衣。虽然是初秋,天气也有点冷了,只能裹到膝盖上一点的卫衣根本起不了太大作用,泽田纲吉没忍住打了个喷嚏。“十代目,我这就去给您买衣服!”“等等!”马上就到学校了啊,已经放学了这个时间,根本不需要去买啊狱寺同学!但是泽田纲吉没能拉住人,狱寺隼人一下子就跑没影了。他只好自己溜进更衣室换衣服。“喂喂,真的假的,隔壁班那个有名的山本武,真的出事了?”门外传来了同学八卦的声音。“是真的,救护车都来了,好像是被失修的球架砸到,血都流了一地呢。”“嘶,那也太可怕了。他是怎么受伤的?”“不知道,好像是要找谁吧,对了对了,那个废柴纲!”“别说了,扯上这个被风纪委员听到就麻烦了。”山本受伤了,是……因为……找他?后面的东西纲吉已经听不清,他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掌心。又是这样,每一次,都有人因为他受伤。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出现了这样的声音,还有奈奈mama倒地不起,云雀学长满身是血的样子。山本武,阿武。不行,他得去看看!第7章“喂,夏目,”猫咪老师以一种和自己身体完全不相符的灵活消灭着零食,“还在打电话吗?”“恩,”夏目贵志有些担心的看着息屏的手机,说:“好了老师,别再吃了。最近塔子阿姨都开始担心你过分超重,等等!不是让你改成喝酒的意思!”他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下午你回来的时候就是一身酒气,到底喝了多少啊。”“哼,一杯而已,”说着,斑双眼放光的压了一口酒,“好酒!中级那些家伙偶尔也很上道嘛。恩?你还要再打过去?已经半个小时了吧。”“稍微……再试一试。”“真是的,对方早就忘记你了吧,疼疼疼!你在干什么啊!”“阿纲不是那样的人,”夏目收回在猫咪老师头上□□的手,“他小时候一直受欺负,我有点担心他是不是还没回家。”“这是……?”斑眯着眼看向夏目手机通讯里的头像,虽然小小的孩子面容很稚嫩,但依稀能认出,是他下午遇到的那一个。“这就是阿纲,我幼时的玩伴。”夏目笑着说。“唔,我好像见到过。”斑眯着眼,虽然是因为喝醉了才认错人,但对方的气息确实特殊。而且,他身边跟着的人,怎么看都跟夏目口中平凡容易被欺负的描述不同。“真的吗?”夏目问道:“在哪里?”“车站那边,”斑想了想当时的场景,说道,“有个穿西装是他家庭教师的人,应该被接回去了吧。”抱歉了,夏目。斑默默在心里说道。“那就好,”夏目放松的笑起来,“明天再去并盛问问他吧,转学之后,就没有见过了。”“不,明天你去上学,”斑说,“友人帐的事情今天已经解决了。”“诶?”夏目明显的愣住,问:“什么时候?”“嘛,就是下午,不然我会喝的烂醉吗?”斑看着夏目将信将疑的眼神炸了毛,“你那是什么眼神!”“呐,老师,”夏目把猫咪老师抱起来,盯着他的眼睛,说:“你真的没有瞒着我什么事情吗?”一人一猫静静对视。叩、叩。直到找上门来讨要名字的小妖怪打断了他们。------并盛,中山外科医院。亮起的手术灯已熄灭,山本也转移到了监护室观察病情。如无意外,清醒之后就可以进入普通病房,余下的就是需要时间的康复。里包恩在医院里找到纲吉的时候,对方正抱着胳膊所在一个楼梯拐角。垂下的额发挡住了泽田纲吉的神色,里包恩看了他整整五分钟,而纲吉一动不动。木仓和弹药是reborn和学生热切的交流方式,暴力和硝烟是他的美学。子弹擦着纲吉耳边的碎发打在墙上,平日仅仅看到木仓就会惊慌着求饶的人此刻却一动不动,如果不是里包恩刻意的避开,那颗子弹甚至会直接打穿他的□□。“……里包恩?”纲吉抬起头,摇晃着扶着墙站起来,他看着投进地面的窗外月光,缓缓说:“抱歉,已经这个时间了吗?”他努力的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说:“是mama让你来接我吗,我这就回去了。”“在我面前收起这幅样子,”里包恩毫不留情的给了泽田纲吉一个飞踢,说:“你就只从我的教育里学会了感春伤秋吗。”“疼!为什么又打我!”泽田纲吉退了两步到月光下,因为哭过而通红的眼眶显露无疑,“而且谁感春伤秋了!”只是,只是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而已。如果山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