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笏板重责女帝娇蒂/耳光/巨蟒捣入最深处/把女帝艹到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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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宜游愣怔半晌,破碎荒yin的梦境彻底消散。 将她压在身下的那人,从北地异邦的厚眉细眼,化成公山鉴冷冽到近乎结成冰霜的轮廓。 身下龙椅已变回她金碧堂皇的寝殿香床,四周血腥气不再,仅有令人安宁的乳香。细汗淋漓,她好歹松一口气,至少那都是梦,至少她不必饱受药性煎熬,承欢在那野蛮贼虏胯下…… 但随即而来的是又一波危险。危险的源头,是一字一顿口称“陛下”,却将尺寸庞大的性器紧紧顶在她xue口,仿佛稍不留神便能长驱直入的摄政王。 外间天刚擦亮,层云泛青,一整夜的雨初停,水珠从殿檐坠落,一滴一滴扣在人心头。公山鉴阴晴难辨,笼罩在灰蒙蒙的阴翳里,手指游移在少女身躯,从铺陈在玉枕上的发丝,蜜桃般红透的脸颊,最后停在她不盈一握的秀颈。 如轻松制住猎物的命脉,稍一使力,便能捏碎她的喉咙。 - 公山鉴恨极了这张会出声的嘴。 他住在皇宫,日出前上朝时,听下人禀报皇帝未醒,便折路来探。少女梦呓呢喃,睡得并不安稳,没人敢拦摄政王,他熟门熟路地上了榻,将人揽在臂弯里。梦寐中人满面风月,时而蹙眉时而浅吟,忽得朝他怀里钻,双手毫无顾忌地四处撩火,抚摸他胸膺和腰身。 温香软玉在怀,少女体香一缕缕萦绕鼻尖,公山鉴一大早就被撩得颈间青筋一跳,鼻息加重,喉结滚动,他可不是坐怀不乱的真君子,腹肌下鼓囊囊的那团rourou迅速硬挺,径直翻身跨骑在女帝身上,剥开少女胫衣,膝盖将纤腿朝左右顶开,摆出任君品尝的姿势。 朱宜游在睡梦中乖得可怕,私处不设防地大敞,两腿无意识地乱蹭着男人腰胯。这与她清醒时一边刻意压抑眼中的惊惧、一边讨好的亲近不同,而是真的好像肯将全身心交付出来,任由他随意把玩,拆吃入腹。 公山鉴当然知道小女帝怕他,但他无所谓。怕又如何,畏又如何,又不妨碍他把人整日整夜压在身下,从里到外cao个透。可眼下少女乖顺模样,着实令他有几分怔忪,好像入梦的不只是她,也有他自己。公山鉴描述不出心底涌动的异样,只觉得忽然想索取更多。 他随手执起上朝携带的象牙笏板,拿顶端去戳探朱宜游的阴蒂。强烈的刺激使朱宜游梦中一抖,抬起腰来,试图躲避突如其来的侵犯,可实则把自己的身体送得离男人更近,好像是为了方便笏板亵玩得更尽兴。 公山鉴笑骂一声“saoxue儿”“在梦里也不老实”,将中宽三寸的笏板立起,不偏不倚“啪啪”拍打着阴蒂,不出十下,打得那颗sao豆子从嫩皮里露出头,颤巍巍地摇晃起来。象牙笏板贴着两片潮湿莹润的yinchun缝移动,xiaoxue缝完全是下意识地缩紧,仿佛要闭门谢客,可谁知笏板在男人手中如此灵活,顺着力道浅浅插入几毫厘,反而倒像是洞xue的主人yin荡下贱,主动将异物吸纳进去一般。 公山鉴见那处秘xue对着陌生的笏板都能又是夹又是吸,他心头又是一阵无名邪火,随即将笏板丢到床边,换了自己的手指,沿着两片花唇挺入少女的身体。有了前头冰冷工具的开拓,濡湿的花xue顺理成章接纳了新客,伴随着少女莺啼般的呻吟,兢兢业业吞吃起这根手指。 手指起先是一根,不出眨眼的光景又加入两根、三根,指节在交合处探进插出,反复顶弄紧绷又富有弹性的xuerou,将saoxue口也磨得殷红风情。手指完全地捣入,占据,挤压,欣然接受少女湿润而紧实的缚裹,并鼓舞她产出更茂盛更滋润的春汁。 朱宜游双眼紧闭,乌睫乱颤不休,好几次有惺忪转醒的架势,却最终只是沉迷寐魇,对男人没轻没重的cao弄也攒不出丝毫反抗的力气,腰腿酸得夹都夹不紧,媚xue暴露得更彻底,犹如婴孩小口一张一合,贪婪地吸吮着几根手指所赏赐的欢愉。 公山鉴眼眶冒火,忍不住退出手指,提枪上阵。 谁知雄赳赳的jiba刚至玉门,身下少女忽而皱着柳眉,呢喃呼唤起来。 “什么?”公山鉴只隐约听清什么“大婚”、“准备”,垂眸凑近些。 朱宜游樱唇轻张: “想要了,想要了……可汗,求您了可汗……求您插进来……” 胯下动作骤然止住。 公山鉴青筋外露,闭了目,好似压抑到极点。 蓦地,那双可吞千山万浪的乌眸努睁,他几乎失控地低喝一声,猛地抬手掐住少女腿根,guntang燃烧的性器挟着怒意顶在xue口。 力道一寸寸收紧,朱宜游便是睡得再沉也匆匆转醒过来。少女睡眼楚楚,身娇无力,可公山鉴根本不给人一丁点缓冲的间隙,对准xue池,猛然一收腰,再瞬间狠命一顶。 “呃啊!……” 朱宜游一口气顶出去,叫得满殿都是刺耳的回音。公山鉴完全顶入,如一记重锤,巨大的囊袋捶在她大腿内侧,甚至恨不得半个卵蛋都塞进xue洞。 “陛下做梦都在梦别的男人,是臣不够勤勉,还没喂饱陛下吗。” “陛下梦里的男人,也是这么cao进您的saoxue里吗。” “别的男人jiba好吃吗,把您cao满了吗?” 公山鉴cao进去的rou根本没想过抽出来,仿佛要凿进里面,紧紧埋入,把里面每一寸层叠的柔脂撑爆撑满,甚至掐着朱宜游大腿往自己身上拉,将两人媾和处贴得更密不透风。翕合的玉蚌被一根蟒茎cao到最深最底,朱宜游痛得哭都哭不出声,xuerou越来越快频率的收缩夹紧,对那巨物释放着抵抗之意,可对那根硬棒来说却只是像挠痒痒的按摩一般,挤压得公山鉴闷哼一声,忍着销魂的快意,进一步把guitou朝幽深处进发,几乎冲撞到宫颈。 而这只是开始。朱宜游下腹酸胀,弓着粉腰逢迎承受,又颤手勾住摄政王衣袖,见那根深插体内的凶器纹丝不动,便又急迫地对着男人臂膀又拍又打。 公山鉴任她绵羊一样的反抗,蟒茎无动于衷地cao透xue廊,直到明显觉得少女体力不支,撕打的力气都卸了大半,才忽而将茎身完整抽出。蘑菇状的勃发guitou,连里头红rou都似掀翻出来,惹得朱宜游又爽又痛,径自倒吸一口气。 气还没绝,下一记粗暴的cao干又来了。 随即是排山倒海的百十下撞击。 朱宜游这才知道第一下巨蟒在池中的短暂停留,竟然已是他最大的仁慈。 男人把极度的怒和恨都cao进她身体里,cao得她瞳孔收缩,失神仰天,苏醒的蟒物狰狞嗜血,一次比一次猛烈重击,她连换气都来不及,更别说能发出一句完整的呻吟。 娇女被围困在摄政王展开胸膺肩膛铸造的牢笼里,随着男人施为的动作而上下颠簸,发丝摩擦在枕席间,仿佛求死不能求生无路。 雾气缠绵的眼波,又露出他所熟悉的惊恐与畏惧。 公山鉴看得呼吸一滞,又不依不饶,边cao干、边逼着垂眸问她: “陛下梦到什么了?刚才叫得那么放浪动听,现在又为何只字不说?” 朱宜游四仰着敞腿挨cao,目光随着身体一来一回的耸动,被迫仰面直视男人俯视而下的、灼灼燃烧着的恚怒: “唔啊啊……没有,没有什么……” 朱宜游抑制不住地泄出yin叫,也知道此时不答话,摄政王势必不肯罢休:“不过是做了噩梦……呃啊……梦见野蛮贼人……求您慢、慢点,太快了……” 公山鉴脸色在顶cao间一次比一次阴沉,臀腿肌rou绷紧,大开大动,胯下硬rou全然抽出来,藕断丝连,黏连着耻意无限的娇娘yin水,插入时茎身擦着饱满的红唇rou,接着顺滑顶进连朱宜游自己都从未感知过的深度。 她以为这一次该是到底顶端了,可摄政王无情的下一次冲撞,总能撞入她xue池更深处的yin糜之处。她像是一潭雪水被灼热吃人的火把烫化,腿心泄出开了闸般一大片一大片的春洪。两腿在飘摇浮沉中越荡越软,最后只能被迫挂在摄政王腰间,连蹬都蹬不起来。 公山鉴内心不知骂了多少回“蠢女人”,他分明记得刚才少女梦呓间享受痴缠的神情! 休说慢点了,不加快冲刺都算给他怜悯。 他深邃眼眶红如染血,挺胯驰骋间趁着少女破碎吟哭的间隙,接着逼问:“噩梦?臣看当是美梦罢。” “陛下梦到被男人如何cao干?” “是陛下的新婚之夜吗?” “陛下的夫君是像臣这样,把陛下压在身下,掰开陛下双腿,让陛下大张着yinxue,被cao得叫个不停吗。” “他把陛下cao得白浆直流,xiaoxue连合都合不拢吗。” 朱宜游面庞羞得潮红,贝齿咬紧唇珠强忍呻吟,可摄政王幽沉暗哑的嗓音近在耳畔,容不得她不听。她越忍,发觉体内粗蟒干得越狠,咬得红涨的唇终是破了功,发出又yin荡又娇媚的啼哭。 “没有……”她脑袋摇来摇去,连连否认,“不是的……没、没cao进来……呜呃呃……” 她尽力澄清: “没有cao进来呜呜……就只是,被绑在龙椅上……好像,剥光了衣服,还下了药,然后……” “够了!!”摄政王喝声打断。 逼问的是他,阻止人继续说下去的还是他。 他怒到头顶轰鸣,可朱宜游未完的只言片语,早已一遍又一遍轮放在他脑中,犹如一遍又一遍无尽的自虐。 他怒极,不知是怒她还是怒自己,扬袖抄起少女枕边沾着春液的象牙笏板,三寸宽的板子如笞挞的刑具,竟是“啪”的清脆一声,掌掴在少女脸颊。 朱宜游吃痛偏头,xiaoxue内媚rou一瞬绷紧,无牙的蜜洞竟似要把那根硬roubang吞吃嚼碎。 公山鉴被夹得低喝一声,爽意直冲头皮,险些当场缴械,射出阳精。 “没到时候!” 他缓了几息,气极反笑,将笏板上湿淋淋的浆汁一寸寸抹在女君红彤彤的面颊: “咱们慢慢来。陛下,接好了。” 笏板搁在女君来回晃荡的乳rou中央,公山鉴空出的手惩罚似地按了按阴蒂,警告这口saoxue乖乖侍奉大jiba,莫要耍花招。 rou刃对准潮腻的湿xue,在朱宜游无济于事的告饶眼神下,男人臀肌紧翘,整张床又是新一轮激烈到牙酸的冲撞。 朱宜游哭都哭不出声,几次被迫乱摇的奶子盛放不住那支笏板,将那刑具甩晃下去。又换来摄政王拿回笏板,赏下透着情色意味的几个耳光。所幸公山鉴没想那么快结束挞伐,怕女君绞紧他,掌掴的力道倒是不如第一回。 可上下两头同时的痛感与快感,很快让朱宜游陷入灭顶的边缘,反复无情的抽插间,少女腰肢猛然不受控地抬高,整个身子长达数息地崩溃痉挛。 她被cao高潮了。 紫筋暴突的jiba尚未纾解,因少女不可自抑的痉挛而整根滑出甬道,摄政王暗“啧”一声,在女君高潮余韵间,把那双打着摆的玉腿握出浮白的指印,又是挺腰一个深顶,再度捣了进去。 女君在空白的余韵中又被抵满,垒满的快感与刺激让她的呻吟都瞬间拐了弯。到最后,她真挣扎不动了,任凭那根好像永远不释放的yinjing把她cao个通透,她在不知多少次高潮后总算晕厥过去。 意识空白间,她隐约感到下腹冲入一道漫长又guntang的洪流,听见男人在释放中餍足地喟叹,听见他若有若无地喘息与低喃: “那就是你自己选择的夫君吗,阿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