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女帝重挨二十板子/玉臀板痕交叠/摄政王亲自用手指上药插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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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公山鉴的视角,可以看到小女君梗着脖颈、翘着屁股,如何盘问,都吭哧吭哧不答话。这副又犟又招人的小模样……他曾几何时见过无数回。 他沉眸中酿出怀念的情绪。又转瞬消散: “看来是臣无方。方才二十板子,一点用处都无。” “那么,”不顾女君惊魂未定的瑟缩,他无情道,“重新来罢。” “啪啪——” 坚硬的象牙朝笏高举、重落,果真又是不掺水分的二十板,实打实传遍臀面每一处角落。 朱宜游痛得从几案上拱起腰,试图躲闪男人哪怕一分一毫的重责,可惜成效不佳,脚踝尚被男人的官帽带紧紧勒着,再如何挣动,都不过困在男人杖下的一亩三分地,反而软腰耸动间,丰软的屁股蛋子翘得更高,实实在在贴凑到摄政王手边,一副无辜又讨打的模样。 如此两个回合,饱满圆润的玉臀板痕交叠,红肿发紫,仿佛稍稍一刮都能破了油皮,和细皮嫩rou的玉白腿根形成鲜明反差。 即便朱宜游臀rou如细枝结了硕果,可在尺寸宽大的板子下还是过于小巧,笏板重责几回,新印叠旧伤,红臀竟似再无可下手施为的余地了。 羞也羞了,罚了也罚了,公山鉴耳听女郎婉转可怜的哀泣,看这只仿佛失去弹性却仍振颤不跌的红桃冻子,到底有心放她一马。毕竟,晨早那一把放纵,那根jiba的确被女君伺候得餍足。 “奏折中之事,哪里不会?” 他发问,有心造个契机,若女君乖乖请教,他自当传业解惑,自然绕过起初定下的“一百二十板”这茬。 谁知朱宜游在连续磋磨的责打中,随着委屈而来的是越来越大的娇蛮气性。 她犟着不肯下这台阶,见板子停了,挂着泪花撅着檀口,玉葱似地指尖把奏折扯得皱皱巴巴,好似多么委屈: “呜……哪都不会。没上朝,哪都不懂。” 正对那团随着娇娘颤音而抖动的rou冻子,公山鉴拳头紧了紧,不知是怒的还是痒的: “看来,是臣的不是。” 朱宜游心说难道不是吗?难道不是他不管不顾,拿大rou把她cao干得直接晕过早朝吗。 公山鉴接着说: “是臣没顾忌陛下圣体还带着伤,如何还能cao劳国事。” 朱宜游被三两句话就绕进去了,越想越深以为然。 凭什么公山鉴cao完人,拔了jiba还能神采奕奕四处奔走,她就只能元气大伤,在被窝里瘫成一滩水:“对……是这样……朕,朕不舒服,看着奏章上每一个字都像水珠子似地在晃……” 女君口吻理直气壮,尽管挂满板子印的红臀圆溜溜地撅着,并无多少震慑力。 光屁股才挨完一顿狠揍,这会儿反倒不怕他了? 公山鉴唇角无意一动。 “既受了伤,”他意味不明地一顿,“臣请命,亲自为陛下上药。” 朱宜游迷糊间没听明白,忽而男人滚热的手掌擦过她饱满欲滴的裸臀,拂拭间荡起一波又一波的细小rou浪,归于平静,颀长带茧的指节径自下滑,滑过臀缝、臀眼儿,竟是探向臀缝间的桃源幽深处去! “呜…哎……等等……”异样的酥麻感自臀心袭击至四肢百骸,朱宜游立刻不安地扭动,换回男人用另一掌扇在她弹跳丰润的臀丘。 “陛下圣体为上,臣自然亲力亲为,上药前总该扒开来,仔仔细细地看看。”公山鉴解释,一边以中指指节开路,擦过两瓣蝶翼般的肥嫩花唇,堪堪盘旋在xue池浅处。 口中言辞一派正经,却令朱宜游两颊烧起如醉的霞光。 艳红的xue间媚rou不听主人意志,完全是不受控地夹紧男人手指,好似多饥渴地又舔又啄。 “嗯?”男人中指搅动须臾,不冷不热的声音从后丘传来,状似带着几分戏谑的吃惊,“陛下被板子揍了一顿光屁股,竟也忍不住流水吗。” 没了方才“啪啪”拍rou的脆声,殿中静谧一片,朱宜游清晰捕捉到手指在阴户前叩了叩门,借助濡湿春液的润滑,顺利插入xue口,与媚rou摩挲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她又羞又痛,可结果是被摄政王三言两语臊得下腹更酸麻,汩汩涌出更暧昧的甘液。 她对自己这副不受控的身体感到绝望。 明明应该从骨子里恐惧这个男人,可他每一寸贴近的呼吸、赏赐的痛楚、强势的把玩与cao控,都能化作令人沦陷与欢愉的春药,让她永久沉溺在这场青天白日的大梦里,无处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