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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这是直接骂她是个胖子,实则玉姬只是胸前丰盈罢了。赵循说完,阔步走进了屋中,方才心里头的郁闷一瞬间烟消云散,他喜欢小尼姑那样温柔小意,娇小玲珑的女子,才不是柴旭妍那般痴肥。“王爷,柴阁老要保下的人今日并未前来。”“嗯,下去安排,扬州姑且不动,将周边州县做下的黑账都查清楚。”“是,王爷。”赵通离开后,赵循打开了床榻边的木箱子,里头是小尼姑为他做的一对护膝,江淮的冬天湿冷,小尼姑担心他关节受冷,在临行前特意为他缝制。一并还有几双袜子。”他心中熨帖,反观柴旭妍,果真是没有一点做王妃的自觉,什么表示也无,罢了罢了,又想到她做什么?......冬天过后,天气回暖,旭妍的病情也已大好,同没出事前无甚差别,芳菲进屋就看见自家小姐又在抄写佛经,比老夫人还勤快。待旭妍抄完一卷,芳菲欲言又止。“说吧,什么事?”芳菲没将外面传的王爷不喜环肥女子说出来,只高兴道:“小姐,王爷这次又立了功呢,江淮私盐案的贪官污吏被王爷连根拔起,这一次,宫里立储的传闻,都在说王爷有望成为储君!”旭妍手指蜷缩,捏紧。赵循做储君,柴家在里面到底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这次又是景文帝布下的局?还是说阿翁其实也有此意?“小姐,王爷若是成了储君,您不就是未来的太子妃吗?”芳菲知道小姐有个县主的封号已经是顶顶厉害的了,若是以后成了太子妃,成了皇后娘娘,那真是想也不敢想啊,柴府这是要连着出第二位皇后娘娘了。“妄言!”这时候双喜进门正巧听见了,连忙将芳菲叫了出去,双喜整理好旭妍抄写的佛经,心里门儿清,“小姐,要不要出去走走?今儿的日头暖和。”“也好。”双喜语重心长道:“小姐,芳菲也是高兴,您与王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现在王爷得势,咱们柴家面上也有光,您应该和王爷亲近些的。”旭妍妥协的点点头,“他回京了?”这些日子浑浑噩噩,关于外面的情况,她一概也不想知道。“王爷前些日子便回来了,约摸着过几日便会来看您。”旭妍轻轻嗤了一声,他来看她?赵循不先紧着他的白月光,跑她这里来,那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去拿佳遇给的那本话本子。”这样好的春光,辜负了岂不可惜。院子里静悄悄的,双喜回了屋之后,旭妍自顾自的坐在院中的摇椅里晒太阳。春意盎然,一切的寒冷都留在了昨天,阳光洒在少女粉嫩的裙摆上,她沐浴在和煦的春光里看着话本,脸上终于有了些别样的神色。双喜见小姐看话本正在兴头上,也松了一口气,便出了院门,待双喜走后,话本后面的脸早已泪流成河。佳遇真的让人写了一本圣僧与公主的话本,他们历经磨难,终于在一起,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连佛祖也不行。旭妍将话本往面上一盖,xiele气一般睡在了摇椅里,这一刻,春光,暖阳,圆满,她矫情的想,这一刻死了也值得。赵循来柴家见柴阁老,处理好了柴阁老要保下的人,便被人领着来到了柴旭妍的院子,得了柴阁老的允许,自是没人敢阻拦。侍女还没进去通禀,赵循便看见一个穿粉衫的少女懒洋洋的在摇椅里晒着太阳小憩。初春里的暖阳正好,她用话本盖着脸,那模样惬意又慵懒,赵循心念一动,阻止了下人的传话,旁若无人似的走到了柴旭妍的身边。这一刻,静谧得有些舒畅,赵循觉着,柴旭妍好像也没那么惹人厌了,他摩挲了一下手指,将盖在女孩儿脸上的话本揭了下来。怎料立马惊醒了柴旭妍,赵循看着话本子里那一句“世上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颇有些兴味,再看着惊慌的柴旭妍面上明显的泪痕,玩味道:“怎么?这是哭过了?”“还给我!”旭妍恼了,连忙起身去抢赵循手里的话本,这男人实在恶劣,仗着身量高,逗猫儿似的让她上蹿下跳,还故意将手伸得老高,旭妍算是女子里高挑一些的,用着祖母的话来说,本就比旁的贵女胖了一些,若是再比旁人矮,那可真就不好看了。旭妍抢不到,气性一上来,直接用拳头捶在了赵循的胸口上,气急败坏道:“给你给你,我不要了。”说着背过身想回屋去。柴旭妍真是下了狠劲,但赵循是谁,被捶得眼不带眨的,他将话本一掷,强硬的扣住了旭妍的双肩,他将人扳了回来,鬼使神差的去触碰她的手,旭妍瞪大了眼,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连忙将被桎梏的双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来,“你做什么?松开,松开!”赵循像是变了一个人,她要反抗,他就偏要紧逼。这双手和黄婧妍的不一样,并不纤细骨感,反而肌骨均匀,摸起来软绵绵的,就像伽蓝山上那一回的触感,赵循心中质疑,却无从决断,这些日子困惑着他的梦境,就是从那一日无意间触碰到她的手开始。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喜欢是黄婧妍,伽蓝山上对她的承诺,是责任,也是爱意,他本该对她产生欲望,却在梦里换了一张面孔,那张面孔在他看来,可恶又刺眼。偏偏情到深处,他存了两分怜惜,可抬头一看,柴旭妍对他没有半分温存,清冷的模样像是嘲笑的看着他,令他潮红的脸瞬间消退成铁青。醒来后,他仿佛又回到了十三岁前,那种在阴沟里盯着天边的星云,恨不得将她也扯入泥潭的自卑。赵循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扣着柴旭妍的双手,似抚摸似揉捏,偏偏又拿眼睛冷漠的睨着她,变态至极!旭妍毛骨悚然,她看见了赵循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意,无端涌起的杀意。她惊得说不出话来,脑中快速想着对策。“王爷,黄姑娘若是知道,您用情不专,不知该作何感想?”他们只是为了权势联姻,而黄婧妍是他的心头好,她就不信,赵循会以为拉着一个女子的手没有半分别的意思。就在二人僵持不下,赵循眉头轻蹙着松开了旭妍的手,道:“去岁的六月,可去过伽蓝山?”第20章受伤旭妍见赵循言语间三分认真,不由心中一沉,之前她一直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如今被赵循这样一问,承认与否,对于她来说,到底重不重要?一开始救他,是出自幼时的愧疚。不与真实身份相告知,是担心加害赵循背后的人转而对付柴家。如今他们二人有了婚约,若是将伽蓝山上救他之事如实相告,或许能增加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