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犯上(H)
以下犯上(H)
服务区内,只有车里亮着微弱的光,几人把油箱加满,沈雯还找来几个空的油桶灌装满,并分别放进车里的后备厢。 严卿从服务区的商店走出来,手里提着个白色塑料袋,她把袋子里的自热饭发给每个人,并道:“很幸运,我在里面找到的。” 众人看着手里没有一丝灰尘并且数量刚好的自热饭,集体陷入了沉默,严卿这是编都没打算编了。 但能吃上热乎的食物,谁还会纠结这东西到底从哪里来呢,大家领了严卿的好意,道过谢就各自寻找地方坐着。 严卿回到车里把袋子递到严长思怀中:“想吃什么自己选。” 严长思打开袋子在里面翻找:“想吃自热火锅,我都好久没吃过有味道的东西了。”说完,还吧唧两下嘴。 严卿收走塑料袋,从里面选了个黄焖鸡米饭拆开,“伤还没好,火锅就不要想了。” 严长思泄气,她瘫在车椅上,问道:“今天那怪物到底是什么东西进化的?” “应当是龟。” “龟?乌龟吗?” 严卿说:“谁知道呢。” 严长思顺势问:“那…你今天背后的翅膀?” 严卿把黄焖鸡米饭放到车头,又转过身掐住严长思还带着牙印的脸,“既然你问了我,那么我也想知道,你今天为什么会射出那一箭。” “什、什么啊?”严长思心虚挪开眼睛。 “严长思,看着我的眼睛。”严卿凑近她,带着强迫的意味,“最后那一箭,你是怎么做到的?” 严卿温热的气息抚过她的鼻尖,又似挑逗一般,擦过她的脸颊,清雅的兰花香,让严长思身体莫名发烫,她们今日还没有做亲密的事。 “我就是、就是感觉应该要这样做。”严长思放轻了呼吸,她的眼神澄澈单纯,又像只小兔子那般灵动还稍带着无辜,“我看到了一些朦胧的幻影,好像曾经的我们就是这样配合的,所、所以我才会射出那一箭。” “为什么要从车里出来?” 严长思还在琢磨怎么应对下一句,严卿就已经转变了话题,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因为我担心你。” 俗话说,真诚就是最好的武器,既然没办法在严卿面前撒谎,那便把心里想的完完整整说出来。 “就像你担心我一样,我也会担心,也会害怕,我知道你很厉害,比想象中更强,所以我敢放手一搏,因为我知道你会在我身后,同样,我也希望自己能成为你的后盾,或许不会太坚强,但至少你需要我的时候,我能帮上你。” 严长思目光炙热坦诚,如清澈山泉,如皎洁皓月,她的话语又像是三月的太阳,明媚,温暖,灿烂,直叫人沉溺。 她额间一痛,严卿抬手给了她一个爆栗,“一直你啊你的,没大没小,我是谁?” 刚才还真诚的目光,此刻变得躲躲闪闪,唯有耳尖那抹红,昭示着严长思此刻内心有多么不淡定。 也不知严长思想到了什么,她突然转守为攻,竟敢直视严卿的眼睛,“mama,您原谅我吧,我实在是太担心您了。” 严卿凤眸微转,嫣然一笑,她调整了车椅,使其得到一个能勉强容纳两个人的空间,而严长思心领神会,从副驾驶爬到了严卿身上。 严长思跨坐在严卿腿上,腰被严卿环着,她试探着撩开严卿的衣服,对方没有反对,她便大着胆子从严卿尾椎骨一路向上慢慢摸索,她十分仔细又小心翼翼,好似在触摸一件名贵的瓷器。 严卿肌肤胜雪,细腻光滑,她生怕自己一用力就能掐出水来,指尖触碰到了内衣边缘,她主动吻住严卿的唇,再顺势解开内衣扣。 严卿两侧蝴蝶骨线条柔美,她没有摸到除了皮肤以外的东西,严卿的翅膀是从这里长出来的吗? 严卿松开她的嘴,笑眯眯问:“长思找到想要找的东西了吗?” 严长思手一顿,难怪严卿会默许她的举动,也对,她目的太过明显,严卿又怎么可能看不出呢,她的确什么都没发现。 被戳破小心思的她,再一次被严卿占据主动权,她的脑袋被用力按进了一片柔软洁白之中。 “既然长思对mama的身体那么好奇,那mama给你一个机会好不好。”正说着,严卿已经把胸前的红果喂到严长思唇边:“来,张开嘴吸一吸,长思小时候不是最爱喝mama的母乳吗。” 明知道严卿是在调戏她,是在说给直播的观众们听,她也根本没喝过严卿的母乳,但经对方这样一说出来,她脑中竟有画面出现。 还是婴儿模样的她,会咬着严卿的rutou不肯松嘴,会得不到严卿的温暖而放声大哭。 太羞耻了,明明是她在以下犯上吮吸严卿的乳尖,可她却羞得浑身都燥热起来。 冰凉的液体裹着严卿身上的香气,从乳尖位置滑进她的嘴里,淡淡甜味和奶香,有那么一刻,她都要以为这便是严卿的母乳。 她吸咬着乳尖,连乳晕都含进了嘴里,她依旧不知足,把整个rufang都亲吻了一遍,她抬起眸,眼神如年幼的婴孩,对母亲有着nongnong的眷恋。 而严卿只是微微笑着,纵容她的放肆。 “是加速恢复你伤口的药剂。”严卿温声告诉她。 是什么并不重要,哪怕严卿喂的是毒药,在这一刻,她应该都会心甘情愿吞下。 越过平坦的小腹,她解开了严卿黑色休闲裤的拉链,无痕带着蕾丝边的黑色内裤下,yinchun的轮廓若隐若现。 碍于空间太小,不然她真想低下头亲吻这处曾给她带来甘泉的地方。 “想撕掉它吗?”严卿蛊惑道。 “可以吗?” “当然。”严卿的唇碰了碰她的鼻尖,“既然给你机会,那长思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这话太有诱惑力,稚嫩的她,哪里抵挡得住诱惑。 撕破严卿的内裤,几乎是下意识的行为,黑色布料被她丢到一旁,指尖已经闯入缝隙中。 严卿的花xue并没有她面上的那般镇定,严长思彷佛找到了严卿的弱点,或许可以从这里攻略对方,寻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严卿手指插进她指缝之间,两人十指相扣,忘情拥吻,她指尖挤进了潮湿的xue道中,便听到了严卿隐忍后发出的呢喃。 xue中很紧,会咬着她的手指不让她闯入,不让她动弹,就像往日里的严卿压制她那般。 即便现在是享受的一方,严卿也不愿意交出主动权。 当严长思讨好地让严卿戏弄她的唇舌后,xue中的手指才得到了行动的允许,抵进最深处,被温暖包裹,这种感觉,她很难表达出来。 她在想,如果她真是严卿的孩子,那她算不算回到了曾经出生的地方,这样背德,这样隐秘,严长思的小腹挤出暖流,下身变得湿润黏腻。 严长思没有什么技巧,她是第一次作为主动方,在侵犯自己的名义上的母亲,她只能靠自己摸索。 但严卿是个好mama,会及时给予反应,当被严长思的指腹碾到舒适的地方,便会轻轻咬住她的唇。 密闭的环境,空气中都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像糖果一样甜腻,严卿把她抱得很紧,下巴还搭在她肩膀上,耳畔是严卿急促的呼吸声,又带着成熟女人性感的娇媚呻吟。 当她满足严卿的那一刻,她得到了低沉又撩人的一句夸奖:“好孩子,做得很棒。” 严卿从不会因身体的欲望感到羞耻。 自热饭在她们做完这些事后还残留着余温,黄焖鸡米饭是她的,而严卿正捧着她心心念念的自热火锅坐在一旁,笑容满面。 嗅着辛辣的香气,口中不断分泌出唾液,她哀怨地盯着严卿,但对方视若无睹,甚至每次夹起一块食物,都要往她这边吹气。 太坏了,严卿怎么可以这样坏,她有些后悔刚才所做的事太过温柔,以至于什么情报都没能得到。 “你如果没受伤,不仅能吃火锅,还可以吃冰激凌,这怨不得我。” 严长思听懂了,这就是严卿对她的惩罚吧,无法给予rou体上的疼痛,那就让她精神遭受折磨。 “mama,求求你,就给我咬一口吧。”严长思为了口吃的,也不打算要什么脸皮了。 “不行哦。” 再次被拒绝,严长思彻底没辙,她端着黄焖鸡米饭,机械地进食,但吃着吃着又觉得味道不错,她稍稍坐直了身子,没再理会一旁的严卿。 夜里终究是要人守夜的,柯怀瑾与丁怀瑜两人决定各守上下半夜,让严卿她们能放松休息,毕竟回程还需要一些时间,后面会遇到什么都是未知。 严长思早早就睡下了,严卿在临睡前出去转悠了一圈,确认周围暂时安全后,才回到车里抱着严长思补眠。 夜里安静,连虫鸣鸟叫都不曾出现。 而距离她们不远的地方,一辆车,正在急速行驶,身后还追着几只高达两三米的变异兽,变异兽所经过的地方,能清晰看到路面上深陷的宽大脚印。 ———————— 严长思受伤了,严卿舍不得折腾她,所以这两次都让严长思作为主动方,等严长思伤好以后,严卿会教训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