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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瘪瘪嘴:“你不是不愿意跟我回来吗?”“是啊,我不愿意跟六皇兄一起回来。我还有事要做。”六皇子吸了吸鼻子,“南河郡的事都处理得差不多了,你还有什么事。”“六皇兄猜猜啊。”六皇子皱紧了眉头,半晌,可怜巴巴道:“我猜不出来,小七,你告诉我吧。”耳边是一阵轻笑:“六皇兄你忘了,我要做炸。药。你知道炸。药怎么做吗?”六皇子半阖着眼睛,脑袋一点一点,看起来快睡着了。“六皇兄,六皇兄。”六皇子被拽醒,他吧唧了一下嘴巴,脑袋又没有力气似的偏向另一边。“六皇兄,你知道炸。药怎么做吗?”六皇子慢半拍咕哝:“不知道。”“你知道就行了。”“小七最聪明了,都听你的。”众人苦恼:“太子殿下,这可怎么办?”太子看向口技者,“继续问。”“六皇兄,你知道南河哪里制造炸。药吗?”六皇子傻笑,“小七,你好笨喔。”“不就是在南河郡吗?”“六皇兄,具体位置在哪里啊?”六皇子脑袋一垂:zzzzzzzzz“六皇兄,六皇兄……”口技者无措地看向太子:“殿下,六皇子睡着了。”太子正要把六皇子摇醒,有人过来跟太子说了什么。太子挥挥手,“把他丢妓院去。”“这……”太子:“到时候就说老六喝醉了,闹着要找女人,才去的妓院。反正他喝醉了,还不是我们说什么是什么。”“是。”其他人见六皇子被扶走,围拢太子身边,刚想说什么,太子却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你们让孤好好想想,回头再跟你们说。”众人面面相觑,到底接受了这个理由。等其他人都走完了,太子向屏风后走去,拉开墙上挡板,露出里面的女子。柳叶眉,杏仁眼,小翘鼻,弧形漂亮的嘴唇却没什么血色,眉宇间带着病弱之色和散不去的哀愁。太子把人扶到榻上坐着,关切道:“凝儿,我早说那里面太逼仄,你身子弱,受不住。”端凝轻咳了一声,柔柔道:“六皇兄看似憨厚,实则狡诈多端,我知太子哥哥心有成算,但还是免不了担心太子哥哥被他算计。”话落,她忍不住又咳了两声,整个人像枝头将落未落的白花,楚楚可怜,令人怜惜。太子心头一动,紧紧握住她的手,“凝儿,天底下只有你会这样为我着想了。”端凝垂眸,看着太子握住她的手,不动声色转移话题:“六皇兄对我们防备得厉害。”太子眉头微蹙:“你是说老六故意装醉?”不能吧,他给老六的酒做了手脚,都是烈酒,便是酒中好手,来了也得趴下。端凝摇摇头,“六皇兄应该是真醉了。只是你们问他的问题,唤起了他潜意识里的警惕。”“那怎么办?”太子有些烦躁,老六是皇子,总不能对人动私刑。端凝:“经过今天一事,我们以后恐怕连六皇兄的面都不容易见到了。”话锋一转,她浅浅笑道:“不过也不是一无所获。六皇兄如此讳莫如深,更加说明七皇弟在南河郡做了不能见人的事,七皇弟贵为皇子,天底下有什么事能让他藏着掖着。”太子垂首思量,少顷,怒不可遏:“他敢!”端凝敛去笑容,幽幽叹道:“有什么不敢的呢。太子哥哥还没察觉吗,七皇弟手中的筹码已经不少了。”她点到为止,转而又道:“不过听六皇兄所言,我们可以把范围缩小到南河郡的郡城了。炸。药威力大,七皇弟素来爱惜名声,肯定会把制造炸。药的地方安在城外。最好偏僻,少生灵的地方。”第二百四十二章“这可是当今六殿下,能不能攀得上,就看你们怎么做了。”“哎哎,大爷放心,小人明白,小人这就把楼里的清倌儿叫来。那可都是才艺双绝的人,绝对叫六殿下尝了味道就忘不掉。”老鸨看着醉倒的六皇子,眼中直冒绿光,这可是皇子啊。“大爷,快快扶六殿下进包厢。”他们一行人径直上了楼。“程兄,程兄,你在看什么?”一名公子哥儿拉了拉同伴的袖子。程铎眉头微蹙,奇怪,刚才那人怎么瞧着像是六皇子。可六皇子虽然没什么才能,但也不是喜好风月场所的人。“程兄,不是我们说,昭庆县主把你也管得太严了,你堂堂永新侯府世子,出来应酬怎么了。”程铎瞬间沉下脸:“我要是早知道你们把地点约在青楼,我压根都不会来。”“昭妹何等清风玉露的人,旁的女子比不上她的一根头发丝。你们这不仅是在羞辱昭妹,更是在羞辱我。”友人们:……我们只是叫你过来喝点酒,听听曲儿,又没怂恿你找女人。真让你找了,你是不是回头还要找根白绫上吊,以死谢罪啊(ー_ー)!!程铎摆摆手:“算了,跟你们说了你们也不懂。”友人们:……程铎挥挥手,抬脚走了。友人们互相看看,良久才有人弱弱道:“程兄走的方向,好像,似乎不太对吧。大门不是在那边吗?”他朝楼上走去是几个意思?“呵,原来是个口是心非的伪君子。居然还好意思指责我们。”一名公子哥儿不愤,“走,今天非要揭穿他的真面目。”妈的,最讨厌有人踩他们一脚,来彰显自己了。一群公子哥儿齐齐往楼上走。包厢里。老鸨已经找来了两个清倌,她原本是想找两个老实本分的。结果扶六皇子来的人却道:“换了,要心眼儿多,最能闹腾的来。”于是就变成现在这两个,一身浅紫衣,一身蓝衣,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的主儿。“这是你们的机遇,只要死死扒拉上六皇子,你们今后就是人上人。”两个清倌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野心,柔柔屈膝:“是。”老鸨和扶六皇子来的人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醉死的六皇子和两个清倌。她们迫不及待跑过去,把六皇子的衣裳扒了。然后就遇到了一点小问题。这醉死的男人,是不会有反应的。“怎么办?”浅紫衣女子问道。蓝衣女子垂眸思量,眼中闪过一抹决绝:“这不难,你过来,我说与你听。”下一刻,屋内响起女子的惊呼声,“什么!自己给自己破处?”“这,这也太那什么了……”蓝衣女子冷笑:“要脸面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