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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江逸穿着雪白的浴衣坐在床上,微长的头发湿漉漉的,从上面滴着水,顺着白色的浴衣流到他蜜色的胸膛上。他卧室就连地上也铺着地毯,光脚踩在上面一点也不凉,屋子里一尘不染。刚刚照镜子吓了他一跳,微长的头发披在身后,英挺的剑眉,狭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轻抿的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标准的九头身大长腿,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蜜色的肌肤,肌rou线条流畅,骨节分明的手掌,强劲而有力。就算脸庞有些微胖,脸上还有着胡茬,也改变不了,这是一个相貌堂堂的帅哥。那双眼睛,眯起来的时候,狭长的眼眸宛若黑夜中的鹰,锐利又冷傲,带着噬人的冷意。而勾起嘴角时,双眸又似春水潺潺,让人如沐春风。他的唇色偏淡,让整个人显得清隽冷傲。这里房间的门被敲响,江逸起身打开房门,张妈端着牛奶走了进来,“小逸,饿不饿,喝点牛奶然后再休息。”江逸点点头,神情冷淡,张妈也没有在意,江逸在家里的时候一直是这样,什么都淡淡的,似乎提不起他的光趣。“那我把牛奶放在这里了,趁着热喝,然后早点休息。”张妈看见他有些憔悴的神情不由又叮嘱了一下才离开。江逸勾了勾嘴角,端起牛奶,里面还放了杏仁和蜂蜜,牛奶带着温热熨烫了冰冷的胃,这才让他好受一点。原主可是一直在那里等着黎雪茵,想着给她惊喜和浪漫,一点东西也没有吃。又漱了漱嘴,将房间的灯关上,只留下床头的灯,身体在叫嚣着疲惫,膝盖隐隐作痛,江逸微颦着眉头,看来除了对付女配黎雪茵之外,还要调养一下原主的身体。外表是看着不错,这零件可是不太好。还有那微胖的脸?胡子他倒是刮干净了,一年接一部戏就放松了?查找了原主的记忆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今年这部戏做准备,而原主再也没能演上,这也是他的遗憾之一,他经过裸PATY之后就退出娱乐圈了。这胡子倒是刮早了,这部戏是乔约翰导演的精心准备的大戏,听说他光是找拍摄的地方,就走遍了全世界。这部戏中原主饰演一位落魄的中年男子,他迫于生活压力,早出晚归,没想到一次海啸的金融危机中,他还是失业了。他为了家人,出去发传单、当泊车小弟、当推销员,一次次被各种公司拒之门外,最后妻子还是离开他了。他在银行当保安的时候,遭遇了抢劫,他头一次看见有人倒在他身边,钞票撒了一地,旁边人群四处在尖叫着逃跑,他战栗着抢过旁边一个五岁孩子手里的面具戴在头上,颤抖着合上箱子拎起就跑。他回到家里,在床上散满了钞票,尖叫着,疯狂的大笑着,泪水流了满脸。他在等着警察们的到来,哪想到一天、二天,事情过去了,他还是没有事。他那种战栗的心又开始跳动着,他走在路上情不自禁的摸着路边的各种面具,最后买下了一个白色背景的瓷质面具上带着戏谑的狰笑。他开始在夜间出没,随性而为,有时候打晕有钱人抢走了他手中的皮包,有时候丢给乞丐一张百元的美钞,有时候看见暗巷中的小混混,惩恶扬善。有时候将围着捡尸少女的人吓走……他发现所有人在怕他?就算对面的人手里有着枪,他们也在怕着他?好奇怪,他甚至一个人从一堆吸毒大汉手里救出了一位被强迫着的女人?她也怕他,吓的连句谢谢也没有就跑掉了。歪着脑袋,为什么呢?他迈着奇怪的步子,声音低沉而又沙哑,嘴里哼着不知名的童谣,等待着命运的审判。城市里开始流传着一个疯癫面具人的传说,让他奇怪的是没有人来抓他。他甚至晃到了警察局门口,大着肚子的警员哄走了他。他诡异的行为,嬉笑着的癫狂只引来路边机车男女们的笑骂。好吧,不是他疯了,是这个世界已经疯了。他甚至看见自己的前妻依偎在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怀里笑着。他还看见前老板醉醺醺的说着,那些傻子,他就是为了抛弃那些傻子,才说什么金融风暴,资金亏损,现在好了,他一分钱没花,把人都开除了,精简后的公司又盘活了。他迷茫了,蹒跚的走在路上,他的眼睛在流着泪,可嘴里在笑着。几天后,那个前老板站在大厦上,疯狂的打着自己耳光,骂着自己不是人,他从上面一跃而下。又是一天夜里,电台新闻助理艾纱为了一篇救赎失足少女的报道,来到了夜场的后门等待着她的采访对象。哪想到她被一群喝醉的M.J包围,甚至企图将她拉进黑暗中强暴,幸好,一位一个戴着面具穿着帽衫的的神秘人救走,艾纱开始寻觅着城中这个怪人的传说。在城市爆炸案中,她再次见到了他,他就像一个孤胆英雄一样救着人,她看不见面具下人的面容,可是她能看见那双伤痕累累的手。城市爆炸案不过是一个活不下去的人报复着社会,他想让人们陪葬。江逸叹了一口气,这个剧本反转再反转,从一个普通人到暗夜中的使者,再到以暴制暴的面具人,他想为这个充满恐怖和腐化的社会带来自由和正义,最后被艾纱感化,被几个正义的警察感化,原来不是所有人都被腐朽了,还有正义的人存在。他心甘情愿的戴上枷锁,回头向着外面的路望去,孩子们幸福的笑脸……还有游行人们获得胜利的欢呼……第214章被白莲娇妻拖下水的倒霉影帝4翌日清晨,天色有些阴暗,微风轻拂,卧室内的青色纱帘在轻轻的飘动着。江逸从浴室里走出来,腿隐隐作痛,他微颦着眉头,剑眉揪着一团。他发现原主的洁癖是挺严重的,毛巾白的像雪,睡衣也是白色的,洗漱室里的东西都亮晶晶的,一尘不染。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原主的情绪影响到他自己,洗漱后杯子摆放不对,心里蓦然暴躁起来,直到杯子摆放整齐?这是什么臭毛病?从衣柜齐刷刷军列似的衣服中,找出一套白色的家居服,踩着拖鞋向着楼下走去。张妈看见他下来露出欣喜的目光,“小逸起来了?饭马上就好了。”客厅里江父一身深色的唐装带着眼镜正看着报纸,与江逸相似的面容上如出一辙的严肃冷硬,在听见江逸下楼的声音,微微抬眸,“回来了,回来了就好好在家里待几天。”他提都不提黎雪茵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