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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了过年了,这哥们终于实打实开窍了!这是大概是你打过的好感度与亲密程度极度不匹配的一条线,每天都看着面板上的数据都觉得是系统友情赠送的。宛如许多年前晋江半夜两点发文蹭玄学蹭来的点击量一般不可当真。人家正主完全不cue你。终于磕到自己的糖了你好幸福,你终于不担心这小子哪天会不会牵着你的手把你交到亚瑟那里,还能为你们的婚姻做证婚人。“喜,喜欢就好,我也喜欢!”你结结巴巴答道。喜欢什么呢?松饼吗?呵,信了你就白推了这么多年的乙游。【恭喜玩家获得CG“蜻蜓点水”,愿玩家再接再厉,再创佳绩。】你红着脸,有些恍惚地回到自己房间,打开窗户正准备透透气,却在旅馆楼下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比尔。他来干什么?!艾斯本要出手了?你顿时神经紧绷,密切关注比尔的动向。弗洛森也从旅馆门口出来,却并不和比尔搭话,直接往街上走去,比尔过了一会也跟上,他们两个一前一后走在街上,隔着一段距离。你立刻关窗,打算弄明白怎么回事。正想叫上加缪,一想这事完全没法说,按剧情你这时候都没见过比尔,不应该知道这个人是艾斯本仆人,到时候解释起来又麻烦,但凡有一丝误会加缪和弗洛森一正一副使团团长都得闹掰。你决定自己去发现奇迹。你匆匆下楼,一路循着两人的方向,街上人头耸动,突然一个眼花比尔就不见了。不会是突然施法消失了吧。你慌忙改变目标去找弗洛森。糟糕!刚刚找比尔的当口一个不留神弗洛森就不见了。该死!太没用了!你咬牙,镇上暗巷多,你一个人直接到处走也不安全,想了想还是先回黄油旅馆再说。不能急于一时。某条小巷内,阴暗角落。“大人……”弗洛森恭敬地垂首立在一边。黑色纱裙的少女面色苍白,羽毛扇掩住半边脸,眼波凉凉一送,仿若注视蝼蚁:“是你向我祈愿。”“是的,我想要让陛下不再信任加缪,他得到陛下宠幸太多年了,也不好抓到把柄。我在陛下那里一点机会也没有,实在是太可恶了。”弗洛森压低声音,“您需要多少报酬我都愿意支付,大人。”比尔化作乌鸦,立在少女肩头。少女打断他:“不,并不需要你的酬金。”“大人?”“我可以教你如何让加缪跌落神坛,弗洛森。”少女右指翻作兰花,勾起弗洛森的下巴,呵气如兰,“但我要的报酬是让伊薇尔消失,你可以做到吗?”“可,可以,大人!请相信我!”“你不怕被怪罪?这场婚姻可是涉及到两国邦交。”“让她合情合理的消失不就好了,到时候一并推到加缪身上去,管我们什么事。”弗洛森诚惶诚恐地看着这位高贵的美人。少女满意地收回手:“很好。”“大人,您这是……答应了?”“弗洛森,到时候自然有人会配合你,你这段时间晚上不要睡得那么早,注意盯着加缪的房门。”少女从衬裙的暗袋中抽出手帕,擦干净刚刚触碰了弗洛森下巴的手指,随即将帕子扔在地上,“一旦有情况,就咬定加缪是那个无恶不赦的恶人。”“煽风点火,引导言论,你应该在行吧,嗯?”弗洛森连连点头:“是,是,大人。”“比尔,走了。”少女化作一团黑烟消失在巷中,毫无留恋。柯达尔古堡顶层的房间内,黑烟散后,身穿祭司服的男人从少女的躯体内走出来。他墨发及地,背靠软椅坐在红木长桌前,身后是高至天花顶的书架,壁炉里火焰噼啪作响。艾斯本随意拨弄着桌上的星轨仪。他捧起旁边的水晶球,有节奏地敲了十下,水晶球内的雾气散开,一位头戴皇冠的年轻俊美面容映现其中。那人跪坐于案前,眼帘半垂,眼角晕红,碧色瞳孔朝艾斯本斜睥一瞬,又埋头处理案上的公文。“文森特,你可以让你的人行动了。”艾斯本的舌头扫过殷红的指尖,戏谑道,“你说,要是兰顿的子民知道自己的教皇竟然向黑暗神祈愿,会不会惊得眼睛都掉下来。”“教皇陛下,您可是一点求人的态度都没有。”艾斯本夸张地叹气,“说起来啊,牺牲这么好一个棋子,您也狠得下心,十几年培养,好不容易才潜伏进西林陛下的骑士亲卫队呢。”文森特连一个眼角都没施舍给他,手下批阅不停,淡淡道:“我们之间可是公平交易,祭司阁下。”“并非是我求您。”他似乎是在嘲讽:“您最近不是也为偶尔溜进城堡打探的老鼠烦恼么?听说是位叫做乔的英勇骑士。”艾斯本干脆连假笑都懒得保持,冷着脸对上水晶球中那个看起来温和实际嚣张到骨子里的男人。“……”呵。“您为我除去圣女,我为您清扫麻烦而出力,我以为这是很好的合作。”文森特带着教皇式的官方亲和笑容,终于肯给艾斯本一个正眼,“合作愉快,祭司阁下。”艾斯本亦高傲地抬抬下巴:“合作愉快,陛下。”第12章、四周目惊魂这三天你有点心绪不宁,加缪与弗洛森之间的分歧越来越大,你联想到那天弗洛森与比尔的消失,心里隐隐地有些害怕。你一有空闲就趴在窗边往下望,注意黄油旅馆进出的人,尤其是弗洛森。他的每一次出门你都格外地关注。现在是中午,你刚吃过午饭,有些倦意,坐在窗边看书,时不时往下望。街面上人很少,太阳烈的晃眼,整个街道都被染成明亮的橘黄色。镇上气候湿润多阴雨,碰上这样一个晴天真是难得。你买了本新书,才翻开序言。“……当四月的甘霖渗透了三月枯竭的根须,沐濯了丝丝茎络,触动了生机,使枝头涌现出花蕾……”(注:出自)你眯眼,扭头看一眼楼下。“啪。”你将书随手一合,站起抓过外套就往下奔,身后传来萨拉的抱怨,大概又是什么淑女应当遵循的守则之类的陈年旧调。刚刚弗洛森又站在下面等人,就算他从头到脚包的一丝不漏,你也认出了他。这种天气,谁会在大中午的出去晃悠,还裹成这样?你才跑到旅馆门口的柜台前,看见弗洛森远远和一个矮个子男人并肩而行,你拉下面板存了档就往他们那边跑。【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