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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追求,西林主要将魔法作为工具使用。”.……就这样吧,你已经没什么可以说的了,加上你之前在西林根本没什么关于魔法的经历,你也只能想到这么多。你感觉脑袋被掏空。交卷!你撑着桌面从椅子上跳下来,踮起脚扒着桌缘,从桌上拿过试卷交给石板旁已经开始靠着软座打盹的某位魔法师。“老师?”你扯了扯他的袖子。没有反应。你将卷子放在地上,爬到软座上剩下的位置跪立着去够奥尔德里奇的脸。你轻轻拽住他的耳朵,轻轻说了一句:“大家快来看,天才奥尔德里奇把他的学生教废啦 ̄”“都废啦 ̄”顿时一簇火苗从空中暴起烧焦了你的额发。刚刚醒来的教师先生:“……刚刚发生了什么,您的头发怎么了,殿下?”他茫然地看向自己手中炸出的火苗,又看看你,扶正自己歪掉的眼镜。你:“……不,老师,什么都没有,是我自己在玩火…”你面无表情地看着你的几缕额发散发出难闻的焦臭味,认命地把卷子捡起来双手呈交给奥尔德里奇。镜子前,萨拉为你一点点剪去残留的烧焦部位,抱怨道:“殿下今天下课去哪里玩了,搞成这样。”“我不是玩。”你郑重其事地牵起萨拉闲着的另一只手,“我是在用生命热爱学习!”萨拉翻了个白眼当作没听见,重新打散头发为你修整:“您说不能告诉教皇陛下,不然他肯定请最好的理发匠为您打理。”“别别别,千万别告诉父皇。”你头疼地想,要是让人看出来这头发上残留的元素气息,很难不保证你话痨sao包但实诚的老师就此卷铺盖走人。你还是挺喜欢他的。但这不是最重要的事情,你假装不经意问起萨拉:“萨拉,你知道文森特吗?”后面的日子,就是你“期待”已久的实训。“集中注意力!再来一次!”“说了不要念出咒语!习惯在脑子中迅速地过一遍,念咒只是为了让你感受魔力的流动!”“……殿下您施咒了吗?!这个的火系咒语的正常释放效果就成年人而言可以形成一个能量球,您至少应该点个火吧!”“好,非常好!火苗起来了!保持住,殿下!再旺一点,让火焰蹿高……一点。”你吸吸鼻子,看着指尖冒起的一缕青烟,讨好地朝奥尔德里奇笑了笑:“老师,我可能,不太适合火系魔法……”奥尔德里奇扶额:“正巧,我也有这个想法。”他牵着你下楼,走到室外,你不明所以地跟着他,奥尔德里奇见你小步子迈得飞快,于是放慢了前进的速度。你们在迷宫花园前停下脚步。奥尔德里奇庄重肃穆地闭上眼;“感受到了吗,殿下,来自元素的力量,它们在亲近你。用你的指尖去触碰空气,不要用眼睛。”“木元素和水元素都十分充裕,今天的光元素也很活泼,噢,它在亲我的脸!土元素在睡觉,它们一直都不太习惯别人的打扰,可是一旦醒来,它们的力量不可预估。这里的金元素几乎找不到……”你双手合握着奥尔德里奇的手,目光呆滞地看着面前的花园,花、草、树、水、墙、土、太阳。有什么特别的吗?“感受,殿下,感受。”你听话地闭眼试图去触摸你的天才老师所说的那些灵动有趣的元素。奥尔德里奇蹲在你身前,看着你一脸陶醉的模样,激动地握住你的双手:“殿下!很美妙吧!”你闭着眼点点头:“太阳真大啊,晒晒身上都暖和了。”奥尔德里奇:“……”你今日的学习成果也并非为零,至少你学会了如何炸出一点火星。是夜,你在被窝里锻炼今天的火球术。“叭。”灭了。你冷漠地看着黑夜中你的手指,你上辈子大概是个没油的打火机。嗐,睡了睡了。你放弃了,盖上被子准备进入香甜的梦境,夜的温柔将你包裹其中,半梦半醒之间,忽然听见有人在耳边说话。“我祈求让那个盗窃我钱的的人双手残废。”你吓得翻身坐起,四处张望,点上灯后发现并没有别人,声音却在你的耳畔萦绕。“黑暗神啊……我祈求这次晋升的机会属于我。”“我想要,我想要,想要让那个可恶的女人远离他的生活。”“我……”无数的祈愿钻进你的耳朵,你的指尖被熟悉的暗蓝色幽光萦绕,你的肌肤被柔软的暗色光芒裹挟,耳边的祈愿变成了轰鸣的嗡嗡声。“停下!”你轻声呵斥,脑海内瞬间寂静。你试图聚起这些散乱的元素,将它们排列成潦草的阵型,立时,暗蓝色的小小星海驻留在你的指尖,它的光芒映亮了你的脸颊。你意识到一个可能。你悲催的魔法之路,一般的魔法师辅导不了,可能得找艾斯本这位学长探讨心得。你拉下面板,黑暗阵营那一栏赫然写着你的大名。你:“……呵呵。”来,按照上午的火球术套路走一遭!你聚起精神,全身贯注地盯住手掌,心中暗自感受暗元素流动的脉络,幽幽地光芒在手心越聚越大,将整个房间映亮如同白昼。“轰!”你的头发被炸的全体倒竖在空中。兰顿皇宫半夜传出一声尖叫:“救命啊——快来人啊——我被子着火啦,救火啊!”遥远的西林,某处森林掩映的古堡中,一位女童睁开了漆黑的双眼。“谁。”作者有话要说:有点晚了orz第40章、七周目师生讨论“夫人,您该起床了。早餐已经为您准备好,比尔先生将会把您要处理的税额账目和法庭案件的判决放在您的红木长桌上。”侍女将薇诺妮卡轻轻推醒,“您昨晚似乎没有睡好,我见您迟迟没有下楼,所以才擅自进入您的卧室。”“嗯。”女童披散着黑色的长发,她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侍女端来清水为她洗净面部后,扶着女童下床,坐在梳妆镜前为她打理头发。侍女将她垂及脚踝的漆黑长发分成数股,每一股又再分作三小股,扎成麻花状,最后总起盘在脑后。“今日您的行程并没有外出这一项目,也没有客人即将造访,所以不用太过繁复。”“好。”薇诺妮卡一眼也没看镜中的自己,反倒像是在盘算其他的事情。她换上了一身简便的裙装,紧身对襟长衣作外褂,露出系在里面的腰带,手肘到手腕的袖子上一整排的纽扣点缀着宝石,长衣尾部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