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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板的神器,为以后成功上市后公司专门贩卖攻略的产业提供了更多的选择。但是那个黛西指着的石墙,看着真的好眼熟……你眯起眼远眺,塔楼、石墙、墙根,这个环境组合是如此的熟悉,你好像去过那里。.…啊————!×周目你头就是在那里没的啊!愤怒的土拨鼠在你心中咆哮出海豚音。“黛西,换个话题。”你身旁的女孩见你兴致不高,于是开始聊起了最近流行的衣裙首饰之类的话题,说着说着突然就把话锋转到了教皇传闻中的情人身上。“你们有谁见到克罗夫特夫人了?上回我看她脖颈上带着的项链真是美极了。”“听说是到乡下去养病?”“谁知道呢,说是养病,无非就是想避人耳目。”“她不过就是陛下的情人,避什么……”“哎,这你消息就不灵通了,有传闻说,她和陛下身边那位有点关系。”“……那位尊贵的大人?”“要我说啊,平时一点动静都没有,突然跑去养病,我总觉得有点蹊跷。”你靠在栏杆上听着女孩们叽叽喳喳,一言一语你来我往地讨论。不愧是在宫里混的,确实接下来的剧情就是“丧父之痛”和“灵堂一夜”。海伦娜这个时候突然不再张扬,就是在给将要登上最尊贵位子的儿子铺路。你思索着幼年剧情中你犯下的错误。其实前面的任何剧情你都没有大的判断纰漏,但是,你错就错在一点。你没有继续坚决阻止爱德文来到沃利斯街的小酒馆,而在听到他要来时,你没有想到保存存档。你又一次败于不够主动,但是你没有再来一次的精力了。你不可能再次耗时一个月,在明知对方是文森特的情况下毫无芥蒂的相处。你会疯了的。你的脸色不禁变得有点难看,侍女们自知在你面前不应该提这么敏感的人物,一时间场面陷入沉默。那晚艾斯本听见爱德文要来,没有久留,赠予了你一枚木刻戒指后独自离去。现在这枚戒指相应地出现在你的左手小指上,这到底有什么用呢?还有一个疑问,要去营救爱德文·莱诺吗?或者说他需要你的营救吗?七周目的幼年剧情让你产生了很多疑惑。比如,假如你逃出皇宫的这段剧情得以保留,那么相应的,其他重要的剧情也应该予以保留。但是很明显,你早在幼年已经见过凯撒及其兄弟,那为什么在五周目的初遇中,他表现的像是第一次见你?无论是假扮的亚瑟还是他本人,这种表现都说不过去。还有成年后诡异的头疼和暴虐的性格,与他小时候完全不一样。这些疑点,到底该如何破解?你真的能破解的了吗?你在不停地自我怀疑,这次的情感掉落让你十分沮丧,甚至怀疑自己接下来的每个决定。五周目的剧情说明爱德文根本没有生命危险,甚至还过得比你还好。但是现在来说这道坎对他也是一道险关。你想起那个会把你抱在膝上哄的男人,心态终究还是没有办法做到像刚刚进入七周目的时候那样无波无澜。去看看吧。至少要掌握先机。“回去了。”萨拉在前方为你领路,她应该对你的路痴属性有一定的了解。穿过花园,你才刚刚踏上十字穹顶串联而起的走廊,一个侍女慌忙地相向奔来,几乎在撞到你的那一刻重重摔在你的脚下。“殿下!”那个侍女全身都在颤抖,她吃力地爬起来,跪伏在你面前。你示意萨拉将她扶起:“怎么了?”“陛下,陛下……”她泣不成声,“在光明神的庇佑下往生了。”【恭喜玩家获得CG“丧父之痛”,愿玩家再接再厉,再创佳绩。】你脚一软,幸亏后头有人虚扶了你一把才不至于过分失态。到底,还是迟了一步。第53章、七周目开棺你记得这里的布局,但是你印象里这个寝殿的主人多半是文森特。沉重的宫门往内,入眼是木制的古朴几案,是爱德文喜欢的摆设,上面放置着用绳子绑好的一卷卷公文,还没有拆封。旁边搁着一块放大镜,方便视力逐渐衰退的教皇陛下阅览公文。但是实际上大部分的事务都已经由文森特先阅览一遍给出批复后,再呈给爱德文。所以,哪怕是文森特想要扣下什么,也是可以做到的。脚下的红绒地毯柔软舒适,只是颜色刺目的像是鲜血。几案后挂着绣金的垂帘,从天花板一直旋落下来,末端软在地毯上。那是供人休息或者暂避的地方。你的幼年剧情中,碰上有大臣来而你恰好在他的寝殿中玩耍,爱德文就让你躲在垂帘后不要出声。顺着往左延伸的长道,你要穿过一个小型会客厅,一个用餐室,还有一个用来摆放他最喜欢的装饰品的展览厅,断续的厅室连着长道通达爱德文的卧室。侍女不敢说话,连萨拉都没有再开口,她们只能小步疾跑地提裙跟在你的身后,看着你身上带着有如实质的怒气,用双手狠狠拉开一扇又一扇门。直到卧室门口。骑士长布兰奇守在那里。这说明文森特现在就在里面,正与所谓爱德文的遗体待在一起。那么,还没有来得及入棺。你有必要去看看,这具被当做教皇的尸体,到底是假死的爱德文本人,还是哪个惨兮兮的替死鬼。毕竟五周目中他还是活着的,如果趁着这个时候文森特还没有彻底掌权,而爱德文死去的消息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实锤,你就还有机会。布兰奇拦住你前行的脚步,他挡在门前不让你进入。“殿下,我明白您的心情,但是现在进去不合适,文森特大人正在为陛下祈祷。”你抬起下巴,平视着他:“我是他的女儿,我从来不知道光明的信仰中有不允许血亲见逝者最后一面的教导,奉劝你让开,骑士长阁下,否则我必将硬闯。兰顿教皇死的不明不白,最后连亲生女儿都不能探视,简直可笑。明明就是你们自己心里有鬼。”布兰奇为难地皱起眉,但是仍然不肯让开,而是单膝跪在门前。布兰奇道:“殿下,我很抱歉,我不能……”“好了,伊薇尔,别为难他了。你既然这么坚持,就进来吧。”门内传来文森特的声音。你胸中无名火起,凭什么他总是气定神闲地像玩弄一只小白鼠一样站在高处cao控你的命运?连你想见一面爱德文都必须经过他的允准?文森特又道:“布兰奇,为公主殿下开门,然后你就可以下去了。”“是,大人。”布兰奇从地上站起,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