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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告诉兰顿所有人,他是凯撒,不是亚瑟。可是他不能,不仅不能,他还要拼命掩藏。一旦暴露,必然引起两国邦交的再次破裂。而他,无论在西林还是兰顿,都生死难测。所以,他只能是亚瑟·卡文。“很好,多漂亮的男孩啊。”爱德文朗声而笑,让他抬头,“从上回你来到兰顿,亚瑟。好多年不见,你没有变多少啊。”凯撒抬起头,泪光已尽数隐去。他天真而乖巧地回道:“您也如当年一样年轻,陛下,光明不忍让英明的君主老去。”凯撒逼着自己将嘴角勾起,尽量笑得自然。他吞下一口血水,血腥味弥漫喉腔。颊rou早被他咬烂。他本来没有野心,他本来无心权力,他本来不想角逐。父王母后错了,卡文没有一个不是疯子,凯撒·卡文绝对不是例外。他也从来不是绵羊的幼崽。西林诸位,最好祈祷他死在兰顿。不然,一旦他回到西林迟早要坐上王座,把这人人称羡的东西……好好玩一玩。文森特微微倾身,附于爱德文耳旁道:“好像来了一只负伤的狮子啊,陛下。”“急什么文森特,他想咬的可不是我们。”加缪察觉到气氛的微妙,不禁皱了皱。他还需要陪伴凯撒殿下一段时间,过了这段时间,殿下会让父亲召他回去。虽然对这位殿下没有什么感情,但是被剥夺姓名孤身一人呆在兰顿。确实有些可怜。第57章、八周目皇冠天气很快就冷了下来,对于刚来兰顿的人来说这简直没有任何预兆,推开门就是寒风呼啸。马上就能看见下雪了吧?你趴着窗前望着屋外,因为西林一行人的来访,爱德文把整个皇宫都翻修了一遍,顺便把那个狗洞也堵上了,虽然这群大臣并不呆多久,但是重要的是兰顿的面子一点都不能丢。凯撒于是在兰顿住了下来。他身边好像留的奴仆也不少,应该能照顾好主子了。你敲敲自己的脑壳,大波ss都没攻略下来就不要想这么多和本线无关的内容啦!就算是少年节点也不行!是死的还不够多吗,面对文森特这种级别的家伙你怎么能分心?!这几日奥尔德里奇感冒咳得厉害,没来划水(误,划掉)上课,说怕你身娇体弱万一把病气过给你,艾斯本得拿他去砸墙。趁这几日他抓紧时间带薪睡个懒觉,你认为这才是他没来上课的真相。课桌上你做的木头小人差不多成型了,等奥尔德里奇回来你就可以进行下一步工作,看着自己做木工被木刺扎了老多洞的手你不禁心疼自己一秒。连这种程度都无法忍耐,怎么能学剑术呢?怎么能说服爱德文让他同意你去做他看来对于女孩子一点都不淑女的事呢?剑术……说起这个你是真的头疼,那天爱德文把你叫去挑选新衣服好出席文森特的成人礼,你还得想想送他什么礼物。你想起那天爱德文来到你寝殿中糟糕的对话。时间在回忆中倒流“伊薇尔,你有喜欢的样式吗?这些都是时下女孩子流行的款式。”爱德文双手平扶在沙发扶手两边,难得有闲情雅致看你站在长长一排服装展示架前取下各件衣服样品往身上比划。裁缝汤普森躬身站在展示架末端处听候吩咐。没有其他大臣的时候,文森特也很自然地坐在他旁边,配合爱德文偏身关注你的动态。“有喜欢的今天就挑出来,多挑几件也没有关系,早点定下来还能按照你的喜好改点小细节,有些样品的尺寸不一定完全合适你,伊薇尔。”你压力颇大地看着一件件用色明艳夸张的礼服:“父皇,不用这样吧?文森特才是主角,您这是给他举办成人礼还是送我去嫁人啊。”“还没订婚就想着嫁人,看来你一点都不留恋兰顿皇宫的生活啊伊薇尔。”爱德文调侃着你,“前几天还为我不允许你学剑学骑马跟我生气,小公主长大了就没有小时候心事好猜了。”文森特耳尖轻微地动了一下。你取了一件宝蓝色的礼服交到裁缝手上,转身和爱德文抱怨:“我是真的想学,很认真的想学。”“孩子,你现在是皇室之女,将来可能是王室之妻,再后来会是王室之母。这样的身份需要的是给丈夫建议、通晓政治、关键时刻能辅佐君主行使他的权威,而不是你自己去做这些有失贵女风范的事情。就算所嫁并非君王,也会是公侯之位的男子,你应该为此做出相应的准备,以备将来配合你的丈夫,同时,也效忠兰顿皇室。”爱德文开始了他的教导,试图纠正你的观念。你想要的只是学习吗?当然不是,怎么可能。前几个周目为什么你杀必死?很大的原因都要归于你手无缚鸡之力战五渣啊!你不是要学习,你是要活命啊父皇!文森特看气氛开始不太对,大概怕你出现并不认同爱德文言论的发言,于是紧接着跟在爱德文后说道:“不知道伊薇尔将要嫁的人会是怎样的人呢?”叹气,文森特一定是你最失败的攻略对象,没有之一。加缪当初对你没有回应是不开窍和克制,这货根本就是撇个干净。今天也是伊薇尔被迫营业的一天呢。你换上最标准的甜美笑容转身看向文森特:“文森特这样的呀 ̄”文森特:“……”突如其来,猝不及防。爱德文大笑:“哈哈哈,那看来我的小公主这辈子嫁不出去了。”“干嘛非得嫁人?”你提起裙摆跑过来,裁缝已经自觉离开,寝殿的前厅中只剩下你们三人和侍从。你倚在爱德文膝头借着撒娇开玩笑跟他表明自己的真实想法。“我乃皇室之女,我本就是您皇权的象征,不论您将我嫁去何方,都是您恩泽的指向。我就是皇室,凭什么非要下嫁给王室?我可以在将来为您征战为您开疆,我愿意为您奔波,安抚四境之内的民众。”你拿着身下爱德文的衣角打了个蝴蝶结,“可我一点都不想嫁人。”爱德文伸手要解开绊在他身前的结,被你拦住,你眨着眼偏要他给你一个回应。“好好好,不嫁不嫁,从小拿你没办法。”爱德文从头上摘下了他的皇冠,“我的小女皇,戴上这个让我看看不嫁人的女皇陛下是怎样的威风!”沉重的皇冠落在你的头上,爱德文将你从他膝上扶起仔细端详。镶满碎钻的黄金花瓣上端的柔软支架弯曲地伸出,攒抱于中央,以一颗璀璨的明珠相串,勾出顶部的装饰。红绒帽顶安然固定在金属支架里,肃然庄重。女孩亚麻色的长发被盘起,墨绿色的眼瞳和身前父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