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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本体的神态在这一刻从未有过的重叠,那是历经岁月洗礼的老练,看透世事变幻的智慧,“在这一点上,你所学的相较于现实所需统统无用。假如你站在高位,你可以让人为你战斗,骑士以剑守护你,弓手以弓射杀贼敌,枪械供你拆卸消遣,魔法师为你支撑阵法,变出你喜欢的小把戏。只要你的位置够高,所有都可以找到为你服务的对象。想想文森特,那个孩子我听说了,没有魔法天赋,并不身强体壮,没有学过任何格斗技巧,为什么他能坐稳这个位置?”“伊薇尔,你现在告诉我,学这些能给你带来什么?”薇诺妮卡抓住你的手,她不允许你有任何退缩,严厉地问道。奥尔德里奇不忍心看见你多日的成果被如此否认,他介入你和薇诺妮卡之间,想要拉开薇诺妮卡的手:“别吓她艾斯本!这是我教出来的孩子你凭什么这样吓唬她!”薇诺妮卡回头吼他一脸:“我不能看她净在这些事上浪费时间!兰顿太远了,要是我能时刻守在她身旁,我宁愿她做一个小孩,什么也不懂。可是这个宫里如此危险,伊薇尔如果不能尽快学会自保,一旦爱德文有任何动静,谁来保证我meimei的安全?!奥达,你做不到,你只能保她一时,往后呢?我的meimei她应该在阳光下长大,不该和我一样困在古堡里做一个活死人!”“听着伊薇尔,学着玩我不反对你。不过你记着,这些技能,都是蛋糕上的裱花,有用但永远不是主体。你的时间应该花在更值得的地方。”薇诺妮卡替你揩去眼角的泪水,“等你强大,自然会有优秀的人愿意为你效劳,好孩子,别哭。”奥尔德里奇把薇诺妮卡扔飞的拖鞋捡回来,揽住你的肩膀叹息着安慰:“好了,也没有白学对吧?殿下?”你一点点蹲下身,窝成一团,手里攥住薇诺妮卡的裙摆,眼泪止不住地下滑:“可是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我只是想……总得做些什么我才能安心,我,我……很害怕,我恐慌于不知道什么时候头顶悬着的剑就会掉落下来,而我一无所成。”“我是你的退路,伊薇尔。”薇诺妮卡俯身抱住你,她看了一眼奥尔德里奇,“如果你做错了事或者遇到危险,奥达也会救你的,不要害怕。”不会的,你所有的死亡结局,没有任何人来拯救你。你不记得有艾斯本和奥尔德里奇的存在。对!你猛然一惊,当时他们应该在哪?!尤其是奥尔德里奇,他为什么没有出现?“嗯,会的。”你轻声应道,“我现在有新的想法,哥哥。”你擦干泪水,看向奥尔德里奇:“老师,您可以答应我的一个请求吗?”“什么?”“代替我进入魔法协会。”你任薇诺妮卡将你眼睫毛上沾的泪滴细致地揩净,“我们唯一的选择。”“那个地方……”“那是一个不分阶级,只论强弱贫富的地方。文森特的手伸不进去,哪怕是我父皇也没办法轻易插手,但是您可以进去,没有人比您更有资格,老师。”你站起来,深深地朝奥尔德里奇行了一礼,“我们未来的可能,就在此处。”“您是我和他们谈判的底气,老师。”奥尔德里奇手足无措地扶起你,他读懂了你眼中的祈求。“我知道了,殿下,我会去的。为了我们安稳的未来。”“谢谢您。”“——谢谢。”亚瑟接过“夏佐”倒的红茶,这个仆人据说之前一直在凯撒府邸中办事,但近来被厌弃,才从兰顿被加米带回来。将人带来的时候,加米不愿将人留在莱斯特府中,于是将人放归凯撒府邸内干活。她想,这个被厌弃的仆从有没有心生怨气,是不是有可能变成以后埋在凯撒身边的一个眼线?亚瑟近来把他放在身边一个不远不近的职位,偶尔送送饮品茶点,借此观察。“夏佐”恭敬地退下。他每次都是低头不言不语,弓着背后退离开,亚瑟也摸不清这个人是真无能懦弱还是谨慎使然。再放一段时间吧。手中彩色珐琅的茶杯被人抢过,亚瑟抬头,刚刚她抿过的地方现在被另一个人用舌尖舔舐。他从来都不避讳外人,不知道多少次差点让她难堪。西奥完全无视了亚瑟不好的脸色,厚着脸皮把杯子一放,趴在亚瑟膝上仰视她:“王姐,兰顿那边有个有趣的消息。”“什么?”亚瑟一见他这个样子就心神不定,好歹摁住了西奥开始乱探的手,反倒被他握住,似有似无地揉捏。“卡莱尔总司令死了,据说现在那边的继任者已经大权在握。”“夏佐”离去的脚步一顿,捂了一下口袋中的藏着的钻石粉末瓶。是时候该回去了。这一段时间下的量已经差不多,过几日再继续,cao之过急容易暴露。他的孩子已经成长到这个地步了么?呵,未必。作者有话要说:哥哥党今日发糖 ̄狗文,挠头,他这就得等爱德文回来再说。明天立个fg,尝试二更!感谢在2020-05-3000:38:20 ̄2020-06-0200:03:5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蜜桃乌龙茶2个;阿花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三百浮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76章、八周目魔法学院你们谈了很久,最后薇诺妮卡让你和奥尔德里奇先去办重要的事,她留下来另有打算。“哥哥,你自己一个人真的不会暴露行踪吗?”你临走前担忧地回身问道。薇诺妮卡端庄地坐在四柱床上,她微微侧头,乌发倾泻,鲜红的指甲抵在嘴唇处,艳丽如血,绚丽地像个假人娃娃。“那只好跑得快点,不让老家伙抓到了。”下一秒,女孩从锦缎层叠的大床上消失,仅留下布料上的褶皱与塌陷。神明比之常人有时候更加任性啊,你望了一眼已经空了的位置,牵着奥尔德里奇的手,一步三回头地离开。真的没关系吗?呼啸而来的风吹起狂乱飘飞的窗帘,谁的足尖在窗棂处落下,轻的仿佛就像一片羽毛。文森特皱眉,放下手中的载满诗歌的古老羊皮卷,他正在前厅借天光敞亮的时候难得地放松休息一会,昨晚睡的太少了。窗框剩下的一小部分展示着蓝浅的天色,光线眩目。文森特抬袖遮眼,依稀有什么逆着光站在华丽的巨窗窗沿。往外飞卷的布帘中,隐约透出一挽黑纱披帛,冷漠厌世的神明降临世间,毫不掩饰自己天生的威压。风声忽然静止,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