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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回陛下,伊薇尔·莱诺。您原来在兰顿待过一段时间,或许见过她。”“……伊薇尔?”我撑着脑袋,有什么阻止着我继续将精力投放在这个名字上,“让我最骄傲的骑士加缪,带着使团过去接她。”“当然,公主的队伍路过薇诺妮卡·柯达尔的城堡时,不妨让我的勇士们进去光顾一下,代我问候这位年轻的女伯爵。”“以剑。”“以血。”“——屠杀尽黑暗的走狗!”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地描写黑暗扭曲的心路历程了哈哈哈哈哈果然病娇才是我的心头好,黑病快乐 ̄咳,明天星期一_(:з”∠)_这个星期要开始准备最后两门也是最重要的考试了,过了这个星期就完全恢复稳定更新,更新周期和之前一样。具体掉落情况围脖会提前通知 ̄谢谢米娜的等待!感谢在2020-06-2800:39:23 ̄2020-06-2822:15: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圆脸小胖子8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94章、八周目鉴情傍晚的钟声敲响,隔着远远的街道传入宫内。似乎做了一个香甜的美梦。你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两人保持着依偎的姿势坐在迷宫花园的凉亭内。文森特将你抱在膝上,像是抱着一个洋娃娃,他的头靠在你的颈弯里,你则睡在他的肩上。睁眼,月亮微弱的银白光芒映亮眼前人的脸庞,晕红的眼角柔和温驯,没有任何攻击力。晚风清冷,淡雅的花香搔动鼻尖,眼前温馨的场景让你的心同泡进葡萄酒一般甜软。这段时间忙坏了,你和他都很久没有这样放松地睡过一个好觉了。最让你惊异的是文森特,平时一向警觉的他现在连坐着都能睡得如此安心,大概是潜藏的麻烦告一段落了吧?毕竟……Uneasyliheheadthatwearsa,王者无安宁。能有短暂的休整与放松也是好的。谁知道这家伙是不是梦里还在算计什么呢?黑发与亚麻色的头发交缠错乱,你看得不爽,急于分开却越缠越紧,拆着拆着,一直垂在你身旁的另一只手动作起来,它按住你的手,在他的胸膛上。贴碰间的触觉传来人体的温度——最合适的温度,不高不低,不算炙热,亦并不冷淡,足够安然相拥也足够下一刻淡然推开。“耐心点,伊薇尔。”文森特有些无奈,他可能被扯疼了才醒的,“像这样你会越解越乱。”你没好气地小声抱怨道:“你来。”“真拿你没办法。”睡得实在太舒服了,你软软地打了个哈欠,眼角挂生理性泪水,正泛着潮红,泪眼盈盈地伏在他肩头瞧着文森特一手揽着你一手不慌不忙地解着头发结,好像上歌剧院包间看戏似的,一派贵族少女的慵懒。这是介于少女与孩童之间的天真性感,文森特垂眸,他喉结微动,复归于无动于衷,重新将注意力投在乱缠的发丝之间。如果神情再冷淡严苛些,俨然是个金发的薇诺妮卡。“光线有点暗了。”文森特声音沙哑地说道,指下拆开了几个缠的最厉害的结,“乖宝贝,你知道该怎么做。”你哼了一声,指尖跃亮了一点纯白的球状光芒,举在两人头发交汇处给他照明。白色的焰火乖巧地在手指间小幅度弹跳,照亮一方天地。“别碰,它不听你的话。不仅如此,还会把你烫的这辈子直接和你的手指道永别。”你将指尖稍稍移开,远离文森特想要一探究竟的那根手指,“文森特,你怎么也睡了这么久?”最后一个缠结解开。“也许是今天心情好吧。”他答得有些敷衍。你从他身上跳下,站起身整理衣裙褶摆,疑惑道:“今天你可是被人狠狠冒犯了。”文森特亦从凉亭的靠背石质长椅上起身,他整了整袍子的领口,其间低头含笑斜睇你一眼。“可是今日伊薇尔难得如此可爱啊。”喟叹间尾音婉转,绵延回味。你:“……本殿下一向正直,拒绝甜言蜜语的花花轰炸,谢谢。”文森特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你悄然抚了抚暗夜中红的不那么明显的脸颊,却很难不细想更深。以往互撩地再过分的不是没有,可是今日,你说不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是莫名心中笼罩上不详的预感。文森特一美好,你不能不怀疑其中有什么阴谋。但愿没人出事。或者未来没人出事。啧,头秃。你转身挽住他伸出的手臂,状似亲密地一同离开。西林汉米敦小镇旁,柯达尔古堡内,纱幔后的美人脸色惨白,靠在床背上闭目养神,露出的肌肤上留有深深灼痕。床尾伏趴着薇诺妮卡的躯壳,双眼空洞无神,全身软绵地蜷缩在一块。奥尔德里奇撩开床帘,坐在一侧,惊动了浅眠的美人。“不要告诉她。”艾斯本闭目而语,他有些懊恼,“……这副鬼模样一定会吓坏她的。”奥尔德里奇不语,面色越发严肃。“这么久都没有去看伊薇尔,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艾斯本扶住额头,叹气道,“行了,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奥达。”奥尔德里奇取过一旁的雕花瓷杯,为艾斯本倒了一杯水:“你如果当时能有现在一半理智,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境地。”“好了,我不想听嘲讽的话,奥达。我很累。”艾斯本接过瓷杯,湿润了一下嘴唇便拿开,苍白失血的唇色沾了水珠,晶莹闪烁。“休息过今晚,明日我会画好阵法送你回兰顿皇城,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应该也不会让她起疑。”奥尔德里奇沉默地摘下了金框银链单边眼镜,放在一旁。屋内的壁炉烧的很旺,对于西林来说有些热了,但是现在躺在床上的伤患惧寒,所以他反而亲自将火烧得更厉害。奥尔德里奇脱下短披肩外套折好,勾在一只床柱上。“你怎么不说话了,奥达,平时你话可是最多的。”艾斯本静静等待了一会,看着眼前他一路见证成长起来的少年天才——现在应该叫青年了,始终没有回音。他终于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奥尔德里奇背对着艾斯本整理挂着的衣物,他又脱下了抵挡兰顿偶尔不确定春寒的外套,低头独自整理。“……奥达?”艾斯本不确定地探头询问道,他勉力撩开纱幔。“你根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