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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支撑点,或者让你蹲下,与实在的地面相接触。控制不住,你一时只能将先前的疑问暂时放缓。有人扶住了摇摇欲坠的你,你依稀能辨认出那是谁。卡洛,那个红着脸感谢你的船员,看得出他也十分难受。在场的除了艾斯本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之外,其他人在阴影处的姿态看起来都相当痛苦。文森特在大口喘息,他忍耐地也非常辛苦。你咬紧牙关,轻声道谢:“谢谢你,卡洛。”你们在一个同样黑暗的地方停下,这里有些潮湿,没有窗户,似乎是个密闭的房间。“地下室。”艾斯本介绍道,他忽然将眼神落在你身上,“这里已经到了,我曾经生活过的古堡。现在是白天,卡帕多西亚应当还在睡觉。”“所以,你们打算干些什么?”所有船员,包括你,听得此问,忍不住看向文森特。他的状态不太对劲,显然没有之前你所司空见惯的杀伐果断,他有些迷茫。“文森特?”你轻声问道。文森特惶惑地四处环视一圈,不太自然地回头应了你,算是回应。“先了解城堡中的情况再说吧,应该有仆人,混入其中以作探听。”文森特停顿了几秒后才道,艾斯本点起的幽蓝色光芒下,他的神情在明灭中格外凝重。“刷————”沙尘从你们头上落下,砸了你一头一脸,全是黑灰。“咳咳咳……”在场的忍不住小声咳嗽。艾斯本陈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他发现我们了。”“吸血鬼白天也营业吗?这么敬业的吗?!”你急急问道,这个知识点已经超出了你的知识储备之外。艾斯本无语,反问:“你难道晚上从不熬夜,伊薇尔?”你:“……这你就可问错人了,我的作息规律的很,不规律的是他。”你指向文森特,他根本没有在意身边的动静,反而是在注意其他什么东西。某些你们不知道的存在正在困扰他。“怎么办哥哥!”头顶如悬达摩克里斯之剑,比起灾难的到来,你更害怕的是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到来。艾斯本撑起幽蓝色的结界将你们罩在其中。“来了,就去看看。”他轻哼了一声,“你们的主人,早就吩咐你们在这里守着了吧?”你们?你眼皮一跳,顿觉不妙。————幽暗密闭的空间里,几千双血红色的眼睛骤然睁开!无数蝙蝠倒挂在其中,密密麻麻,全在注视着这群不速之客。“艾斯本大人,请。”蝙蝠们口吐人语,千身一言。它们机械地拍打着翅膀,双翅间嗡嗡的风声几千只同时叠加在一起,如若轰鸣。你:“……”密恐都要犯了。脚底突然亮起,身旁的场景骤然转换,你们出现在华丽颓败的大厅内。每扇窗户的窗帘都被拉的严严实实,以坠子固定在地砖上,几处雕花巨柱仅剩下一半,枯萎的藤蔓上滴下新鲜的血液,顿时嫩绿如初,宽敞的圆厅地面上的瓷砖破碎凹凸。艳糜不堪的美景在你们面前铺陈。各色年轻女子在厅中衣衫不整地追逐嬉戏,以为乐趣,有些玉体横陈,酒液洒在空无一物的上身,流下,沾湿了腰间的轻纱,更有甚者,如坠梦境似的一边解衣物一边陶醉舞蹈,更有两两相对互相安抚。卡帕多西亚坐在大厅正位,他魅然瞥了你们一眼,猛地低头咬在身下女子的脖颈上,鲜血迸溅,獠牙突起。很快,女子就失去了知觉,从他的怀中逐渐下滑,卡帕多西亚亦觉得没什么意思,将她丢垃圾似的扔在一旁。旋转楼梯恰安排在大厅最里处。……好像,在哪里见过?“喜欢这里吗?”艾斯本低声问。你:“???”“这里和我现在所住的古堡的结构基本一致,原本就是按照这里复原的。如果你满意……”你毫不犹豫地打断了艾斯本的话题:“哥哥,你确定要在紧急情况下说这种话?”“他当然不会在乎。”卡帕多西亚下一刻出现在艾斯本对面,一黑一银,对比鲜明。“赝品,你邀请我们来,是想干什么?”艾斯本将你挡在身后。“我?我来看看我的玩具还剩下多少 ̄你有些气急败坏啊,劣种。”卡帕多西亚惊喜而疯狂地清点起你们中间的人数:“啊呀……好像全都活着,一个也没少,真有意思,我还以为那么高的悬崖你们早就死了,可是你……”他点了点你的方向。“你们居然都活着。”卡帕多西亚遗憾地摇摇头,“真可惜,不过精灵族的那一场戏倒是十分温馨感人呢,是不是,小宝贝?”“是啊,让你失望了。”你抽了一下嘴角,假笑道。卡帕多西亚又想到什么似的,故作疑惑:“不对呀 ̄”你心中咯噔一跳。“那个年轻可爱的小男孩呢?我记得他鲜血的味道,还有他心脏的跳动,真是难得一见的人类。”他语气骤然变得恐惧,“怎么办,不会是刚刚不小心摔到什么不明不白的地方去了吧?不会被我的宠物撕咬殆尽吧?噢,每一寸rou都被尖牙亲吻,撕碎……最后狰狞孤独的死去,不对,骷髅怎么会狰狞呢,那可太可惜了。”难得一见的人类?……!你与艾斯本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看向先前文森特所在的方向。果不其然,那里……空无一人。除艾斯本之外,你们只剩下了十九人。文森特不见了。作者有话要说:大约还有两到三章西境结束快快快,来猜一猜转盘的暗示!第113章、八周目女王头顶炸裂声阵阵,身旁墙壁抖动摇晃,尘土混合着碎石渣时不时从天花板上泻下。陌生的黑暗环境里,他被人提着后衣领扔在一处柔软的地方,有些下陷。烛火被点起,文森特勉强看清了这个房间的模样。“怎么,发现只有自己能听见我的呼唤,所以受到了惊吓?看你的脸色似乎并不太好。”文森特抿唇,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他由于过于用力唇色明显发白。厚重的绒布窗帘挂了三四层,由长到短,每一层不同的丝绸镶边在尾处相映。式样老旧的钢琴琴盖被掀起,露出泛黄的琴键,金质水杯上镶满了细碎的宝石,低矮的红绒座椅有几把倾倒在地上,乱糟糟一片。空气中带有血腥味,脚底下踩着的红毯似乎有些粘稠。他坐在一处供人躺卧的休息处,旁边摆着一具巨大的黑漆棺材,对面开了一排立柜,每间立柜中吊着一个软趴趴的东西——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