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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黑的眼眶,你不禁有了一个大胆的推断。这个和文森特未必没有关系。说不定,关系还不浅。“维斯帕。”你反握男人从你身后穿过靠背椅抱住你的双手,仰头道,“你一直夸赞‘缪斯’聪慧,现在,让我看看她能不能派上用场。”“不会让您失望,我保证。”你白皙的后颈贴上人体的温度。漆黑不见五指的夜里,马车在宽阔的大街上奔驰,看方向似乎往郊外去,车中一男一女相对而坐。“去吧,‘缪斯’,跟上那辆车。记住他们停下的位置,把他们说的话记下来,回头讲给我和殿下听。”岔路小巷中,裹着风衣的男人抚摸了几下手中的灰鹦鹉,鹦鹉扑棱着翅膀飞向夜色中,与黑暗融为一体,“快去,别跟丢了,天亮之前回来。”作者有话要说:更文更的好好的被母上拉去荒郊野外挖牛粪养花orz岁数越大越像小孩子不陪她去还不高兴,这脾气真是……看见熬夜又要生气这一届家长很难带啊_(:з”∠)_太晚了,明天起来我再来瞅瞅评论嘿嘿嘿 ̄感谢在2020-07-2923:55:32 ̄2020-07-3100:38:0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不开心的小草皮2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亥时古月、拥抱暗影的一只喵10瓶;机智小鸡翅5瓶;团团团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21章、八周目惊雷泠泠月光下,乱坟凄凄,孤零零的参天紫杉树旁生满了杂草灌丛,上下起伏的坡面上有些插着破烂的木牌,有些光秃秃的,除了积雪连根草都没有。一间简陋的平房小教堂建在坟堆旁,这里已经很久都没有人来光顾了,除了新死的穷人。冬日兰顿风大雪急,死了的连土都懒得挖,一卷草席或者麻袋,有些直接扔在外头,别说裹尸布了,曝尸荒野的也随处可见一二。“我不可能一直包庇您。”缪斯躲在枝丫间,一双鸟眼透过带雪的叶片往下从缝隙中俯瞰三个正叽呱乱叫的生物。高个子男人站在一块土堆旁,他嘴动了几回,缪斯啄啄树干,回头梳理了身上被蹭乱的羽毛再聚精会神地听下去。“请以后不要再对人出手,您已经引起怀疑,有可能招致性命之灾。”文森特挡在坐在坟堆上的诺亚身前,月光从他身后绕了路,在诺亚眼前只剩下儿子暗处的脸,严肃地惹人烦,“尤其是,不要在吸食了老鼠之后再把牙齿钉进人和家畜的喉咙。”“父亲,假如您继续放任性情随意猎食,对谁都没有好处。”“我只是借住在这个冰冷的泥土下吸食醉鬼渣滓的血液,那些动物的血我也吸,根本满足不了我!”诺亚忿忿道,他龇了一回獠牙斜瞪着文森特,威胁与怨愤并重,突然逼上儿子的脖颈,“按我和你的约定,我跟你回来了,就落得这个下场!”“维纳亚克,当时在西境我昏了头答应帮你,我就该弄死你个兔崽子!”海伦娜倾身扑上,压制住狂怒的诺亚,带泪安抚道:“好了,好了,诺亚……最近魔法协会查的越来越严,文森特为了不让你身份暴露动用了多少关系,半夜都睡不好觉,你儿子在你身上花的心思比他政务上的都要多。如果不是城中连鼠疫都闹了出来压不住了,他哪会这样对你。”诺亚站直身,收了獠牙抱住怀中的海伦娜替她揩泪,脸色稍见好转。“你又不是不知道儿子见你回来多高兴!除了对付那个诡计多端、精明难伺候的小公主伊薇尔,只有你的事最让他cao心。”海伦娜的泪揩不完,越说越多,委屈地声渐哽咽,以帕掩面哭成了泪人,“你性子和十多年前完全不一样了,诺亚,原来你哪里不比文森特稳重,现在暴躁易怒地不像你。”“怪我,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变成这副鬼模样之后我越来越不像个人……”诺亚才安慰完怀中的女人,嗜血的欲望又涨上来,他强压下不适瞪了眼文森特,“还不过来安慰你mama,小子!”“那个魔法协会近来怎么回事,你说说,维纳亚克。还有那个什么伊薇尔,她是蠢货爱德文的女儿?”文森特点点头,向来从容的表情在亲生父亲面前难得僵硬,母亲倚在他肩上,宠溺地将自己最为骄傲的孩子被他父亲弄乱的衣领整理好。“现在魔法协会控制在伊薇尔手中,她最近在宫中老实呆着,但是她的走狗还没消停。魔法师们的屡次失手导致他们将您的人头价订的很高。”文森特拉开自己的披风为略显瑟缩的母亲御寒,他压低嗓子,看了眼驾车等在一旁的托兰,沉沉道,“她来历不简单,和卡帕多西亚同一个母亲,那位神明大人。”“那位……?”诺亚一噎,几乎说不出话来,“爱德文竟是这样的好运气。”海伦娜听到这里,破涕为笑,吟吟道:“你儿子小时候还喜欢过人家,那小公主是个聪明到讨人厌的小美人,软硬不吃麻烦的很。”诺亚嘴角无意识地抽了抽,露出雪白尖利的牙,他有些饿了。诺亚沉吟一会,嫌弃地对儿子翻了个白眼。“伊……薇……尔?啊我想起来是谁了,来的路上我见过那孩子,跟他一个德行。”文森特抿抿唇,移开视线,他不准备接父亲的话题往下讲,挽过海伦娜往回走:“mama,我们该回去了。”壁炉噼啪作响,暖融飘香的卧房中烛火一瞬间全部亮起。你睡眼惺忪地被维斯帕从床上拽起来,你赖在他怀里让维斯帕帮你披上外套,慢慢回过魂才自己坐了起来。“缪斯,说吧,一句都别落下。”维斯帕侧坐在你的床上,你枕在他的臂弯中,灰鹦鹉头晃了晃,扑棱起翅膀飞到维斯帕右手背蹭了好几蹭才开腔。那鹦鹉张口就来:“我不可能一直……”你目瞪口呆地听完了一只鹦鹉的单口相声,维斯帕邀功似的隔着被褥躺在你膝上,你知道他想要什么,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他的头、长发还有脊背,宛如训犬。文森特的身世果然有问题。一个吸血鬼父亲,原先还在西境。看来是被卡帕多西亚初拥的人类……诺亚……你只记得爱德文·莱诺的姨母有个孩子叫做诺亚·休伯特,意外死于多年前一场对爱德文的刺杀。休伯特一族灭门血案在民间暗暗流传,不辨真假,对此你略有耳闻。他舒服地鼻息加重,稍微调整了姿势仰视你:“殿下,您打算怎么办?”你勾起维斯帕的下巴,他舔舔下唇,眼中雾气一片,朦朦胧胧,不自在地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