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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他们精益求精,最终谁也说服不了谁。客厅里闹哄哄的,酒吞想了想,微感叹息:“他如果是个女孩,名字就叫‘酒吞姬’吧……可……”乔心舒一口绿豆糕噎在了喉管里,她剧烈地咳嗽起来,吓得茨木将她身边的水和果子全部推远。去你丫的“酒吞姬”吧……你真的好胖胖哦!真是亲爹!“吞翔”还不够,再来个“吞姬x”……也是牛批极了!为了挽救大妖之子日后的尊严,乔心舒无奈之下加入了书翁判官组,开始捉字、炼字。她忙活了两小时,就在酒吞突发奇想地想给孩子定个“酒吞鬼子”的时候,乔心舒终于制止了他被红叶家暴的命运。“酒吞丹业。”乔心舒解释道,“丹有‘赤’、‘红’的寓意,业与‘叶’同音……哦,你们可能觉得发音奇怪,但在华夏五千年的文化里就是这个理。”“丹业……”酒吞喃喃念道着,眸子微微发亮,“红叶……酒吞与红叶!好!很好!好得很!”他兴冲冲地奔向了卧室,犹如撒欢的阿拉斯加,珍之重之地将孩子的真名告知了红叶。当名字与宿体相连的那一刻,似是冥冥之中察觉到了什么,婴孩的瞳孔猛地睁大,复又合上,沉沉睡去。……深夜,乔心舒靠在茨木宽厚的怀抱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撩着他赤红色的发丝。亲热后的余韵还回荡在身体里,大妖怪却扒着她不放手,竟是横过一条腿再次挤入她的长腿之间,一个翻身笼罩住她的身躯。“别闹了……”乔心舒推着他的脑袋,避开他炽热的吻,“我想休息!”茨木喘息着抬头,注视着她略带倦意的脸,最终欲求不满地长出一口气,抱紧了她,深深嗅着她发间清浅的香气。乔心舒明白,茨木虽然口头不说,可心底终归是羡慕着酒吞当爹了。所以,他今晚格外卖力,花招百出着邀她共乐。但生孩子的事儿哪是说有就有的,猴急吃不了热豆腐,这得看子女缘。茨木揽着乔心舒,靠在她的耳边,有些闷闷地说道:“挚友找过我。”“嗯?”“在红叶不愿再见到他的时候,他来找我喝酒。”茨木抖着不为人知的消息:“他唯二的两次酩酊大醉,都是为了红叶。”“挚友问我,如果在妻子生产出意外的时候,我会保下哪一个?”茨木浅吻着乔心舒的额角,“我理解他,正如他理解我。这个答案我们是一样的……子嗣……不是和特定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从深爱之人肚子里爬出来的,才是我们承认的子嗣。”“我能明白那种心情……如果红叶在那一天去了,挚友也会跟着走。”茨木浅啄着她的唇,“心舒,我既想要子嗣,却也不想要子嗣。”“我羡慕挚友,但……你比谁都重要!”茨木知道,乔心舒的身体素质已是越来越强,她也有意无意地询问过姑获鸟关于生子的信息。她的身心都在为孕育一个孩子作准备,要是换在以前,他能兴奋地跳起来;可现在,他极度担忧。他听过红叶生产时声嘶力竭的惨叫,他无法想象红叶那么要强的女人竟然也会痛到不能忍受!他几乎是惨白着脸听完了红叶的哀嚎,再联想到乔心舒的身板……乔心舒却柔和了眉眼,往他怀里拱了拱:“可我,大概会做出和红叶一样的选择。”“成为母亲,是每一个女人的权利,而非义务。”她笑了,“我选择你来当孩子的父亲,就是这么简单!”茨木怔愣。“行了,别那么一副表情。”乔心舒砸了他的胸口一下,“你也是期盼孩子的不是吗?不然你今晚那么卖力干什么?”卖力?!茨木危险地眯起了眼:“我只是憋久了而已……今晚卖力?你是在嫌我以前不够勇猛吗?”乔心舒往后缩了缩,干笑着扯开话题:“没什么……哦对了,妖怪的真名不是很重要吗?今天给丹业起名字,可是被很多妖怪知道了。”她不禁有些担忧。茨木却挑眉,不屑道:“酒吞丹业是大妖后嗣,且血脉比他的父母还强悍。要是死在区区真名的咒令下,那……根本不可能。”“他是天生的强者。”茨木拍了拍乔心舒的脊背,“即使幼生期漫长,也没有谁能拿真名诅咒他。”“想要诅咒酒吞丹业,首先需要寻找相匹配的材料。越是强大的妖怪,诅咒者所需要准备的材料越是珍贵。且无论成功与否,都有严重的反噬。”“即使真有人不要命地去做,丹业的后背还有我们。”茨木啃着她的脖颈,闷声道,“你别担忧。”乔心舒点了点头。她捞过手机,瞧了眼上头的时间,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她疲惫地打了个哈欠,在关掉手机的前夕无意间瞧见了日期。“卧槽!”她惊叫着从床上弹起来,“茨木!”“怎么了?”“真是日了狗了!下周一是咱俩的订婚宴!”※※※※※※※※※※※※※※※※※※※※ps:茨木:如果我们有了个女孩,就叫“茨木姬”吧!乔心舒:吃母□□……你特么有脸说我没脸听!ps:来吧,跟我一起逛“妖刀姬”吧!ps:酒小吞搞事日记——乔老师和茨木叔叔又从异界旅游回来了,他们这回带来了一个奇怪的男人,他的名字叫做“乌尔奇奥拉·西法”,据说是什么“瓦史托德”、“大虚”……什么鬼,不懂,反正不是人就对了。他是乔老师的新式神,十分强大,可有点神经病。他经常问富有哲理的问题,比如“心是什么”、比如“爱是什么”、比如“蓝染的道路是错的吗”……他觉得自己没有“心”,更不会有“情绪”。我烦了,我决定给他找点事做:“乌尔,我观你身高168,想长高吗?”乌尔奇奥拉掀翻了我的实验室!特么谁告诉我他是三无的!就像当年乔老师的第一式神楚轩叔叔站在我面前,他平淡地说“我是个三无男”,我问出:“你没有欲望,那你还是处男对吧?”话音落下,楚轩叔叔掀飞了我的实验室!三无都特么是骗人的!就像面对杀生丸,他整天瘫着脸,我问出:“你不会是患了面部肌rou坏死症吧?”他居然打算砍死我!ps:为何你们不给我压实棺材板?居然还要为蒲松龄大大指路、导航……第148章一百四十八只茨木订婚宴是男女双方正式定关系,且决定广为告知的一种仪式。乡镇的订婚宴多以吃食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