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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男人。一个长得和真纪几分相似,穿卡其色风衣的男人。还有一个——一身黑的橘发男人面无表情地大步向他走了过来,因为走得太快,披在身上的长外套微微鼓起,边缘在空中飘飞。中原中也湛蓝色的眼睛里没有半点温度。“定位怎么样?”太宰治拿起真纪的手机看了一眼:“变了。”作者有话要说:提示:手表和0312*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我的墙头特别多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浓铅重彩10瓶;笼中鸟2瓶;明镜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52章回到之前。三岛瞳点开了那个写着“中也先生”的号码。她只见过真纪的监护人三次。第一次是在酒吧,真纪差点被中也抓包。第二次是在小巷,中也从叫“淤泥”的敌人手里救了他们。而第三次……他送给了真纪一束巨大的玫瑰。三岛瞳记得,真纪的监护人是个漂亮又强大的男人,不是那种蠢爸爸的类型,但是对真纪的事情向来很在意。她晃了晃脑袋,将那束鲜红的玫瑰从脑子里赶出去,然后拨通了中也的电话。那边很快就接了起来。大概是对于在上课时间接到小姑娘的电话有些奇怪,那边传来的声音带着些迟疑:“……真纪?”“中原先生,”三岛瞳飞快地说:“我是真纪的朋友——您先别问,听我说。”中原中也刚结束一场棘手的任务,准备和他的首领和尾崎红叶一起开瓶红酒。他手里还拿着个银制的起子——但是随着那边的叙述,他将起子放下了,眉头皱得越来越深。尾崎红叶轻声问道:“出什么事了?”中也摇了摇头,示意他还在听。三岛瞳简单地将之前发生的事概括了一下——西格玛,枪,被带走的真纪。在听到三岛瞳对于西格玛外貌的描述时,中也打断了她一下:“粉白交杂的头发……你确定吗?”三岛瞳:“这么明显的特征,我不会看错的。”中也对森鸥外使了个眼色。本来还放松地瘫在沙发上的港黑首领慢慢坐直了,严肃地盯着中也手中的电话。中也挂断了手机:“真纪被从教室里带走了。带走她的男人有一头粉白相间的头发和透明的眼睛。”森鸥外站了起来,对在旁边画画的金发萝莉说:“爱丽丝酱,能帮忙把上次的资料找出来吗?”“欸——”金发萝莉抱怨道,“林太郎自己去找嘛!”虽然这么说着,但她还是站了起来,在首领办公室后方的几个木制的大柜子里翻找了一番,然后从某个加了密码锁的箱子里掏出了一份厚厚的资料。森鸥外微笑着接过了资料,然后脸上笑容逐渐消失。他狭长的眼睛里闪过了意味不明的光彩:“天人五衰。”尾崎红叶惊讶道:“那个俄罗斯的组织,但是他们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绑走太宰真纪?森鸥外也很疑惑这一点。难不成和那个预言有关?但是他很肯定,听过那个预言并且活到现在的,就只有他一个。天人五衰是个年轻的组织。按理来说并不会知道那么久远的像是都市传说一样的故事。他抬起头,叫了一句:“中也君。”中也顿住了脚步。在森鸥外思考的那一小段时间,他已经快走到门边了。森鸥外盯着他。橘发男人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因为光线原因,窄边的帽子在他白皙的脸上投下了深色的阴影。他看上去有些少见的阴沉。“中也君。”森鸥外重复道,“我没有阻止你的意思。”中原中也没有说话。森鸥外:“但是你要考虑好,你到底是以什么身份过去的——尽管横滨和外界的交流不多,但是雄英有在英雄社会消息最灵通的人之一。”“你向我保证过的,”他抬起了眼睛,“不会让她知道你是个港黑。”中也沉默了一下。然后低沉地开口:“那个保证依然不变,首领。”森鸥外微笑了一下:“那就好,一路顺风。”在走出港黑大楼之前,中也还能保持基本的冷静。但是一离开森鸥外的视线范围,他就将机车加了个档——甚至用异能力加上了推进,用几乎快出人类rou眼可视范围的速度标到了武装侦探社。他在那栋四层大楼下徘徊了一会儿。直到在一楼咖啡店门口打扫的店员小姐迟疑地问他:“先生,有什么事吗?”中也不记得自己上次来武侦大楼是什么时候了。港黑和武侦势不两立了一段漫长的时间,直到最近才有点缓和——但是他依然没有踏足过这个地方。中也深呼吸了一下,问店员小姐:“那个青……太宰在吗?”“太宰先生的话,应该就在四楼的武侦办公室,”店员小姐说,“他早上还来赊了两杯咖啡和一盒三明治。”中也直接飞上了四楼。店员小姐微长着嘴看着他通过开着的窗户进了武侦,“哇哦”了一声。中也落地的时候,武侦里大部分熟人都在。比如在给窗边的盆栽浇水的、曾经被港黑通缉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新晋武侦社员中岛敦——他吓了一跳:“港港港港黑?”“可爱的帽子君——”背对着中也的一个正在打游戏的年轻男人说道,“落地的时候麻烦小心点,地上有我的零食。”年轻男人叫江户川乱步。是武侦的吉祥物,和唯一一个货真价实的侦探。中也小心绕开了地上堆着的一堆薯片饼干,然后走到了躺在沙发上的太宰治跟前:“起床了,混蛋。”太宰治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这可真是稀客——中也,你终于受不了森先生,也想要叛逃了吗?”中也没理他,冷淡地说:“真纪有麻烦了。”太宰治睁开了眼睛:“怎么回事?”没等中也说话,江户川乱步就颇感兴趣地凑了过来:“让我用我的异能力【超推理】看看……嗯嗯,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顿了一下,嬉皮笑脸的表情逐渐变得严肃:“……这还真是大麻烦。”太宰治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被睡得皱巴巴的风衣:“她现在在哪里?”“雄英,或许。”中也说,“至少刚才还在,但现在就不一定了。”太宰治沉吟了一下,然后朝中岛敦喊了句“敦,跟社长说我出去一趟——”,然后从国木田独步的口袋里掏出了串车钥匙:“国木田,车借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