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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演的入木三分了,没想,很快,却听得面前一声轻笑。接着面前人就缓慢说了一句让萧辰意几乎止不住全身颤抖,胸口一瞬差点惊惧到窒息,脑子里也嗡嗡直响的话——“萧辰意,你也会——怕我赵侍新?”※※※※※※※※※※※※※※※※※※※※作者有话要说:文案吼吼吼吼【斜眼】第13章带回去萧辰意缓了好一会儿,才故作懵懂又茫然的回道:“大……大人,您在说什么呢……?小人……小人好像听不大明白,大人您难道……现下说的是十年前那位,早已仙逝而去了的汾阳公主吗……”萧辰意作为讲说烈阳公主传的说书人,她不可能会不知道当年那位汾阳公主的名号。赵侍新只又靠近人一步,若有所思的道:“是了,现在……应该叫你萧辰才对了,是吧?”听了这,恐怕大多同萧辰意此时同样处境的人都会牙根咬紧,有点后悔自己当初捏造名字时是不是有些太过随意,这般,自己都觉着好像有些抵赖不过去……但萧辰意此时却不会,因着她当初捏造名字时也是有过考量的,乍看似乎只是随意捏造,但换个思路一想,她此时这张脸与当年本就比较相像,名字再有些相似,这碰巧处却反更能衬得她无辜不是,毕竟一般来说,心头有鬼的人才会多加掩饰。心头没鬼的人,这碰巧处一看自也就只是碰巧了而已。而且萧辰意还想,认不出她并且也不会相信是她的人,只单单一个有些相像的名,那也定是不会认出她的,而注定能认出她的人,她名字换成啥样都能将她给揪出来。所以萧辰意便只道:“大人,小人惶恐,小人贱名的确唤做肖晨,但大人,小人的这“肖”可是肖属的肖啊……可不敢跟贵人撞了名姓……”她便十分心宽的将名字往碰巧上引。反正当初她被高管事招进来时,也只是随意报了个名而已。萧辰意说完,半晌没听见回应,正当她心下忐忑时,男人才又低沉开口说了句:“把头抬起来。”微微犹豫,萧辰意还是恭顺的抬起了头,迫不得已再次对上了面前那双狭长深邃,漆如点墨的眼。那双眼盯在她面上,视线在她脸上流连,最后似乎停在了一处地方,萧辰意右侧脸颊的颧骨上方。是了,她这里本该有颗小小的泪痣的。但现下却已经没有了。萧辰意在心内呐喊:看吧看吧,多看几眼就该知道自己找错人了吧……虽说,他也没找错人,但若换一种说法,又确实……也算是找错人了。毕竟当年她可是身穿到了这里,而现在——却是魂穿了。身体再像,那也不是原原本本的她了。萧辰意突然的便觉着仿佛有了些底气,这番也才终于敢在男人的逼视下,大胆的回视了回去。男人见她眼神,眉微压,嘴角若有似无的挑了挑,突然又缓声问道:“赵某想问问姑娘,方才在醉诗轩姑娘所讲演的故事中,对那位蒙国六皇子所说的那句话——是从哪儿听来的?”萧辰意听他突然问出这句,她想了想总算是微松了口气,这人似乎只是因这句话才起了些疑而已,还并没真的完全认出她的身份。也是,谁能想得到又或者能相信,异魂附体这种事呢。还没高兴几秒,萧辰意又反应过来这人方才对她的称呼,她立时又紧张的想辩解:“大人我……”谁知她话还没出口,男人就冷淡的打断了她道:“我知道姑娘想说什么,就不用再藏着掖着了……”“莫不是想让我……给你验验身?”萧辰意被噎了回去,她只觉现下的男人怎么都这样了,都这般口无遮拦的,连赵侍新这人竟也会这样直白……而且不知为何,这种直白总让萧辰意有种……他似乎已经完全看穿了她的错觉。应该是不会的……萧辰意在心内摇了摇头,听赵侍新方才的问话,分明就只是对她擅加的那句话感到有些可疑而已……萧辰意想,既然女儿身已被拆穿,也只能声音有些低的解释道:“小女也不是故意要欺瞒大人的,只是为了行事方便些而已……”赵侍新似乎不想听她继续废话,只冷冷的道:“回答我刚才的话。”萧辰意咽了口唾沫,便只能略略思衬的接着道:“那只是小人为了博.彩,从其他画本子里摘出而随意擅添进来的一句话而已,并不是从哪里听来的……”萧辰意想,这话当年只她这说话的人,以及那两个听话的人才知晓。当时为了不引起怀疑并且便于搞事,兀良国的那两位皇子摒退了屋内所有的下人,就准备待得时机成熟,再让其他使臣及安排好的大陈国官员们撞见所设定好的场景,一切便大功告成,所以当时这话仅三人知晓那是肯定的。而且萧辰意又想,既然十年来,这画本子里都没出现过这句话,而那两位皇子又远在异国,那只能说应该再也没其他人知晓了才对,毕竟这种遗臭万年的事,两位皇子想必,也是再不愿回想起来的才是。所以萧辰意虽有自信应该再没第四者知晓,但想到这男人就因为这多添出来的那么一句话,就能这么的来城门口堵她,再加上她现下又是这副模样,她觉得她再自信也不能回答那就是她自己编的。但没想她话音刚落,面前男人竟微扯嘴角,笑了笑有些意味的缓慢道:“这样……”男人很快又接着问道:“那我倒想再问问姑娘,为何现下突然就急着要出城了?”萧辰意只镇定的应道:“回大人,小女最近几日心中烦闷,只是想出城去游赏几天山水,赶早疏解疏解心情而已……”男人盯着她脸,半晌没说话,似乎是在思考她话中的真实性,又似乎……是在考虑些别的什么。萧辰意忐忑受着男人的目光,没想很快,男人却突然就微眯眼的逼近她一步……然后两步…………??萧辰意感觉男人几乎快逼近到她跟前,她只有些破功的惊呼道:“大……大人——”她想后退,男人却又突然开了口的沉声道:“别动。”萧辰意梗着脖子,脚下僵硬,在男人的逼近下却也不敢再后退半分,萧辰意的腰微往后倾。男人的唇好像靠近了她耳边,热气灼肤,话音很轻,但缓慢出口的话却让萧辰意只觉脊背似乎蹿上了一阵冷寒惊栗:“这位姑娘,你可知赵某去年在关外有幸见到了谁?我想对于我见到的这个人,姑娘应该也会挺感兴趣——“当年那位兀良国的六皇子,时隔九年,他倒还是不吝赐教的告诉了赵某,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