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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等赵侍新回了话,一直站在侯老夫人身旁的邱其真这也才开口似乎是顺着老夫人的话接了一句道:“赵大人,说到这里,本候今日也得好好的谢谢这位沈小姐才是,多亏这位小姐前几日在崇安寺上的慷慨相让,这才让家母能得偿所愿的求得一支解谜签,而且还碰巧……”邱其真话音微顿,目光直视着对面男人,语气似乎也有了些别的意味般又接着道:“便就求得了一支上上签,家母那日心中舒畅欢喜,着实在本候面前夸赞了这位沈小姐一番,所以今日,本候便想,我也得替家母再好好的向沈小姐道谢一番才是。”说着便想上前一步,拱手道谢。沈瞿晚赶紧也上前了一步,柔婉道:“侯爷此番难道是想折煞小女,小女也只是见侯老夫人如此不惧辛劳从半山一路沿着云梯走上了庙殿,夫人如此的诚心诚意,没料最后却只晚了那么一步……”“小女便想着夫人毕竟年迈,这般跋涉却空手而反实在是太不合道理,而且小女瞧着侯老夫人也面善,所以这才将名额让给了夫人,这实在是……当不得什么,还请侯爷不必太过在意……”因着崇安寺是这湮京城内极有名气的庙宇之地,一直以来都香火鼎盛,人往来络绎不说,这每月一次的解谜讲签之日则更是不少信徒旦暮惦记着的大事。这一日,有需求之人早早的便会往山上赶,马车到得半山腰处,信徒便必须选择一条直通上方庙宇的长梯,上到这山门前去,方才有资格抢一个名额。但这名额每日也有限制,有时来的晚了,即使这般心诚的走到了山门前,这名额没了,那也是白搭。前几日,侯老夫人便就是这么个情况,好不容易爬上了山门,没想却被告知已没了名额,侯老夫人信佛,在这佛门之地又一向不敢自恃身份,仗势压人,一瞬便只差点头昏眼花的晕倒在身后跟着的老嬷嬷们身上。也就在这绝望之际,没想这位沈姑娘却慷慨的将自己的名额相赠,这才让这位快昏过去了的侯老夫人一瞬又站直身体,有了精神。感谢这位姑娘一番之后,聊了几句,没想竟是越发投缘,侯老夫人这也才知原来这位气质温雅的小姐竟就是那位赵大人府上的红颜知己。此番再遇上,所以也才会来这么寒暄一番了。瞿晚回应之后,邱其真才听女人身旁男人似乎也有些意味的缓声道:“侯爷确实不必在意这些小事,能让侯老夫人如愿,侍新这做晚辈的自然也很替老夫人高兴。”邱其真微勾唇笑了笑,终是不再多言,只又退了回去,站到了老夫人身旁位置。萧辰意自不明白两人方才这暗里打的机锋,她只觉这河风不时吹上一阵儿,还真是有点冷嗖嗖的。便只双手抚了抚自己手臂。不知是自己这动作太大还是怎的,萧辰意只觉对面那人似乎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面前柔雅女子又掩唇微咳嗽了两声。萧辰意便只听女子身旁的男人淡淡的对女人道:“这么不舒服?那就先回吧。”男子便又将视线投向了侯老夫人与陵淄候,拱了拱手道:“老夫人,侯爷,那赵某一行这就准备先行一步了。”邱其真回了礼,便目送着眼前人转身走向身后几十米远处的华盖马车旁。萧辰意看着男人扶着女人转身缓步走向了马车,等两人走到了马车前,男人一时却并没急着坐进马车内,而是侧身又看向了陵淄候一行人的方向,似乎是行最后的礼数,邱其真便也向着对面人有礼的微颔首示意。萧辰意注意着男人向着这头看过来的目光,发现他似乎并没将视线转向她这里一眼,但不知为何萧辰意却总有股似在被前方男人注视着的灼身之感。萧辰意不由得思衬,她难道这是今日被一连这么两次惊吓,连幻感都出来了……?便赶紧又摸了摸自己有些发凉的手臂。只见远处男人终于转回了身,扶着身旁女人上了马车,动作看起来也是轻柔的。萧辰意看着前方这又重新站到了一处的两个身影,她突然就有点搞不明白赵侍新这人那日在她耳边所说的……要逼她萧辰意做他玩物的话……萧辰意想,赵侍新既都与他当年被拆散的青梅时隔八年还能再这么走到一起,那他此番还逼她做玩物……虽只是为了折磨她,但……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萧辰意便只觉自己似乎是越想越清楚,越想越肯定了。赵侍新此番要她做玩物,绝不会只是当年她对他的那般程度,肯定会比她当年所做要狠上个好几倍才对了……除了像她当年那般威逼利诱,他可能还会的便是站在高处俯视着她被旁人给玩弄了……?凉风袭来,手臂上鸡皮疙瘩起了一片,萧辰意只咬紧牙根,微打了个冷战。看着远处两人在夕阳下这十分般配的身影,十年前某些记忆的闸门不自主的便又打开了,萧辰意突然便想起,当年她为了完成任务,在强取豪夺的初期下狠手棒打鸳鸯时,好像还真的是……挺恶毒女配的了。对萧辰意来说,“五年前”在这个国都内发生的所有事,在她的脑海里几乎都形成了深刻的印象,因为毕竟人生能得几次这样异界异邦的旅程……所以哪怕是些细枝末节的东西,萧辰意只觉自己好像也都没怎么遗忘。彼时,在汾阳公主府的后花园内,石榴花开正盛,娇花映红,衬得那榴花树下,石桌旁那两个亲密依偎的身影似乎……也愈加的情丝缱绻而旖旎。但实际光景……却是一个几乎浑身僵硬的男人,怀里抱着个光天化日之下,不知廉耻到硬就要这么坐在男人腿上的女人。女人只穿了一件贴身的里衣,外头便只罩了件薄纱,窈窕的身段在男人怀里似乎也是尽显无疑,曲线几乎完全的贴合在了男人身上。半晌才见女人抬起了头来,远离了一些身前男人,然后涂着丹蔻的手指便从桌面的果盘内摘了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然后竟就这么的将葡萄给轻含在了嘴里,便眉眼带笑的缓慢凑近了男人——一身白衣的年轻男子见女人突然的动作,本就僵硬的身体一瞬似乎是更僵硬了,眉间紧皱,寒意深凝。女人半含着葡萄的唇渐渐凑近了男人,眼瞧着那葡萄便就要沾上男人的薄唇,没想男人在最后几公分的距离之际,却终是似乎忍不了了一般冷冷的偏过了头去。女人扑了个空,柳眉立时竖起,本是挂在男人脖子上的一侧手,缓慢便从后抚上了男人的脸,将男人又给转了回来。柔若无骨的手,但男人却知这手可以做下多少残忍凶恶的事,便只能顺从女人的力道僵硬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