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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些不一样的收获也说不定。”“有兴趣,便去那处梅林里看看吧。”萧辰意回府后想了许久,她没想在此处,她竟还可能是有个前辈的,而且那女人在那样的情形之下竟还能找到全身而退的方法,虽也有些无情了……不过,这么多年想必也再没回来过的。因为荀大哥说,他之后也曾偷偷的找过她,但却一直都没丁点的消息。萧辰意立时就想问问无良系统,但在脑子里唤了半天,也没声应她。萧辰意知道,系统现在是没自己想指示她的东西,便就打算一直的这么装死了,她也就不再寄希望于系统,而是脑中突然便起了个念头,她想去看一看,亲自去看一看当年那女人去的那处小村庄里的梅林。万一她真能找到什么,不说能掌控系统,就仅能让她摆脱现在这糟糕情形的线索也好啊。萧辰意想着若是能像那女人一样回去……想到这里,她面上双目一亮,但很快却又突觉心头好像有些烦闷,萧辰意呆愣一会儿,忽的摇了摇头。她准备去宫里做为藏书楼的文渊阁里找找当年高祖皇帝下令封存起来的东西,但掌管书楼的大学士却告诉她,没有陛下的御令,即使是她这位颇得陛下喜爱的长公主也不能随意查看。萧辰意便去找秦昭,却没料,秦昭竟讳嫉莫深,看了她许久,问她是为何会知晓那女人的,而且,又是为何想看她的资料的?萧辰意第一次见秦昭这样的咄咄逼人,她一时只能撒谎道是无意间听宫内老人说了那女人的事,好奇,所以想来看看。但秦昭明显不相信她的说辞,他又盯着她看,直把萧辰意瞧得开始莫名心虚,最后却只是拉过她的手道,这是高祖爷爷下的令,当年连父皇都不能随意看那女人的东西,所以如今他也不能,秦昭便就这样温柔又有力的将她给拒绝了。萧辰意见秦昭这样的反应,一时就更是好奇了,她想,她一定得去那片梅林里看看了。心里惦记着,萧辰意便已开始筹划如何掩人耳目悄无声息的去到那片梅林了,以及又该如何的规划路线。这日,她依然暂住在宫中,谋划了整个下午,萧辰意十分疲乏,夜间早早的就睡下了,刚到得二更时候,寝殿内早已熄了灯,宫女内监们都安静的候在殿外,但没多久,她的宫内却无声无息的进来了个人。而门外此时却只罗海公公一人在近前守着,其余宫人都退了下去。景粹宫内外此时都静悄悄的。高大的身影走向了寝殿内罗帐垂下的床榻方向,经过梳妆台前的香案时,来人似乎看了眼桌面上正燃着香的博山炉,又将视线看向了床榻上此时正微微起伏的人影方向。来人走至了塌前,听着内里传来的均匀又清浅的呼吸声,他抬手挑开了帷帐。女人此时正安静的沉睡着,明亮的月光从西侧开着的窗扇透进,能看清女人因睡着而微带红晕的脸颊,唇形姣好,似是微微的嘟着。男人在床榻边轻轻坐下,柔软的锦垫微微下陷。男人看着女人露在被外的手,素白中衣的衣袖已滑到了手肘处,他握住了女人滑腻的手腕,将女人露在被外的手给轻柔的放回了被内,温热的指腹扣在纤细的手腕上,许久才拿开。男人又安静的看着床榻上的女人,半晌才终于轻声的道:“阿姐,你为何会突然问那个女人呢……”说着,萧秦昭抬手,指背轻抚上了萧辰意的一侧脸颊,他又道:“你知道吗,你问那女人的事,让秦昭很有些不安……”“阿姐……”床上的女人似乎毫无知觉,只在困顿中突然却大大咧咧的侧了个身,手将被子又无意识往下拉了些,而因侧身,中衣的领口也大开着,隐隐可见内里被挤压的一点起伏弧度,精致的锁骨更是明晃晃的暴露在了空气中。萧秦昭落在萧辰意颊上的指背微顿,他视线不经意的落在下方,许久没移开眼。指背又开始滑动,指节分明的手顺着女人优美的脖颈线条,来到了女人的锁骨之上……萧秦昭的手停住了,手心触碰到了女人的衣襟边缘,他的呼吸开始有些乱了,月色下,耳尖隐隐泛起了红色。又低低唤了一声,“阿姐……”但这次的声音却有些沙哑,抑制。“你不可以再离开我了,秦昭不允许……”他的手不自主又往下移了半寸,却突然如触电般收了回来,耳尖的红似乎更甚,指尖guntang,缓缓又落在了锦被的边缘,将被子往上妥善的为床上人盖好。紧闭的殿门外,罗海公公瞧着越来越沉的月色,他又看了眼殿门方向,渐渐的有些急了,拂尘在手臂弯里,换过来又换过去。脑子里不时想着,他的这位好主子耶,今日怎的比以往进去的时间还要长上许多,这……他这位主子今晚可千万别冲动啊……不然,这事可怎生是好……※※※※※※※※※※※※※※※※※※※※第73章月色迷蒙。景粹宫正殿外,罗老公公独自在门外徘徊,不知一来二去的踱步了多少个来回,拂尘在臂弯里左右换了多少次,终于听见殿门轻启的声音,有人的身影迎着泠泠月光踏了出来。罗海面上一喜,赶紧迎了上去,恭敬道:“陛下。”萧秦昭睨罗海一眼,有意思的道:“怎么这样一副表情,你莫不是在担心着什么?”罗海一瞬敛目肃容很快却又换上了平日的笑脸道:“哪有的事,只是这夜深了,奴婢想着陛下最近国事cao劳,早些休息才有益圣体的康健才是。”萧秦昭勾唇,似笑非笑的看罗海一眼,“罗海,你以为你那点心思,朕还看不明白?”说着,抬头看眼空中月色,萧秦昭又轻笑道:“……不过你也不必担心,朕自有分寸的,凡事都不可cao之过急,不管是想做什么事,亦或是,想要什么人……朕都知道的……”罗海听他似乎意有所指,怔然一瞬,这才跟上了前方已往殿外而去的背影。-----------出湮京城向南三十里路,一条宽阔上行的官道旁,此时,在右侧方的一块大石头上,正靠坐着一位身着浅蓝衣衫,身上装饰朴素的年轻公子,公子面容清美,一侧手臂上还挎着个包袱。公子不时转头看眼空寂无人的四周,偶尔又垂首看看自己手心里此时正捧着的什么东西,一时长吁短叹的。“可惜啊,还真是可惜了……”萧辰意坐在大石上,看着手心里因昨日路遇大雨,一时没地方躲避,浸多了水便会腐坏掉而现在便已破烂不堪的易.容面具……惋惜不已。不过想到自己无论如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