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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才会生出这样的错觉。见人转过身来,萧辰意面上便忍不住微带笑意的赶紧迎上前去。越近前,方才那股压迫的威逼感却似乎更甚,萧辰意见赵侍新缓缓抬起了他那条之前受伤了的手臂,撩开衣袖,开始慢斯条理的拆解起缠在手上的布条。赵侍新一边解布条,一边也朝萧辰意的方向缓步走来。布条快解完时,他终于抬眼看向了对面正面带笑意朝自己走近的女人。然后他便见女人在他将缠手的布条给完全扔在地面上时,面上的笑终于完全的僵硬在了脸上。赵侍新扭了扭手腕,垂眸,唇角缓缓的扬了抹笑。让萧辰意又有了前几日那股子毛骨悚然之感的笑。以及——那种眼神。萧辰意在两人仅隔着三尺宽距离时,开始条件反射的挪步往后退,她看着一直朝她逼近的男人有些摸不准的道:“赵……赵侍新,你,你想干什么……”“你的手……你的手竟是早就痊愈了是吗?”赵侍新一言不发,只是这么慢斯条理的步步逼近。萧辰意只能连连后退,一边道:“你……你别过来……”脚下踩到跟细木枯枝,萧辰意往后跌坐了下去,手也撑在了身后,却是触手的绵软丝滑。臀下也是柔软的,萧辰意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立时转头往后看去,就见自己此时正跌坐在北面摆置着的那张木床上,只是这张木床上此时却已不再是她昨晚所见的草席,而是一床铺好了的大红锦褥。萧辰意这下真的是知道害怕了,她想起身,却被逼近到床边两条腿抵住床沿的男人给堵得起身不得,只能这样半撑着身子仰头看着面前面容冷沉的男人。男人眼里似是慢慢的燃起了一团此时还瞧不太分明的火焰,但却也足已令萧辰意心惊rou跳了。萧辰意终于大声道:“赵侍新——”见男人不为所动,怕更惹恼了他,她声音又低了下去:“你,你别这样好吗。”赵侍新却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我这样是怎样?”“你……!”他现在这举动是想怎样他明明最清楚不过了。赵侍新却根本不准备再跟她废话,因为萧辰意竟见他双手开始放在了自己的腰带上,然后就这么当着她的面,将腰带给解开随手的扔在了床上。衣袍散开,萧辰意眼前,赵侍新很快便褪下了外袍。“赵……赵侍新……”萧辰意见到这一场面,哪还能有丝毫的冷静,趁他脱衣服时后退了一步,萧辰意立时便条件反射的起身想逃,但她才甫一起身,就被男人给用力的推倒在了床上,他的身躯也自然的压了上来,双手钳住了她手腕,见她挣扎,他突然从床上摸来方才随手扔在床上的腰带,将她两只手腕给绑在了一起,在萧辰意惊怒的眼神中,冷漠将她的手腕给绑到了床头。一边绑一边道:“萧辰意,还记得当年那晚你是怎样对我的吗?”说着赵侍新抬头看了一圈屋内,有些遗憾的又道:“可惜没有那东西……”萧辰意也不自主顺着他的眼神看了眼屋内,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他说的是当年在她闺阁中的一张黄花梨木椅。因为当时,为了逼赵侍新就范甚至于刻意来侮辱他,她一开始便是将他给绑在了那张椅子上……还蒙了他的眼……赵侍新见她似乎是回想起了什么的惊骇眼神,他又沉静的笑了笑道:“不过没关系,今天其他没玩够的,我们可以以后再玩。”男人俯身吻了吻她敏感的耳垂,嗓音微带喑哑,他又道:“也有的是时间玩。”萧辰意被人压着,她渐渐只能感觉到一种无力,逃脱无门的无力,只还是竭力挽回道:“赵侍新,我求你,你……你别这样好吗,你放了我……至少不是这时候,算我求你……”赵侍新俯身在上方看她,他掐着她下颚道:“不是这时候,那是什么时候?嗯?等你哪天再找着机会离开这里,离得远远的,谁也再找不到的时候是吗?”“我不是……”萧辰意脑子发蒙,微微挣扎。“不是?”赵侍新回想前几日乍见她那般装束,肩上挎着包袱时毫无牵挂的样子,他冷笑道:“萧辰意,我希望待会也能听你一直的这么求我。”赵侍新另一只手开始缓缓下移落在了萧辰意的腰间,在萧辰意察觉到腰上的衣带突然松散开来,条件反射便要呼出声时,俯身在她上方的男人眉心突然狠狠的一蹙,似乎是忍不住想对她残忍,他立时低头下去,双唇用力的含上了女人的唇,唇间炙热又guntang,几乎吞噬了她所有的呼吸,力道大的让人生疼。萧辰意呜咽两声之后,就已完全的发不出声音了。许久,赵侍新抬头,看着下方女人唇上因他而起的水光和娇艳,他手上动作不减,又俯身下去在她耳边几乎有些咬牙的道:“萧辰意,你很想逃是吗,行,不过在此之前,把所有我们之间的帐都算清楚了再说吧——”“今天,就当还那第一晚的帐了。”手按在女人深深凹陷的腰窝上,赵侍新又道:“我绝不会再放过你。”萧辰意尝试过挣扎,但最后精疲力尽,只能任人摆布的却只是她,呼吸常常被人夺走,胸口也常有窒息感,亦或是时常的不可抵抗,不受掌控,到最后直至昏睡过去之前,萧辰意想,当年……她可没这么狠的。赵侍新这个……混蛋。天光已经大亮,很快又是缱绻的晚霞漫天,紧阖的房门终于被人从里面单手推开。长业已侯在门外,抬头看眼面前人,长业眼皮子突的一跳,赶紧又深深的低下了头去。后退一步不敢再抬头看人的道:“大人,马车已经备好了。”“嗯。”赵侍新看眼怀中被他打横抱起,正靠在他胸膛上昏昏睡着的女人,女人身上此时裹了件长长的狐裘外衣,将整个人都包裹在了里面,窝在他臂弯里,香软的一团,只是眼角还红着,看起来有些可怜,昏睡中,女人的手本是紧紧抓在男人的衣襟上,她似乎因不适而呻.吟了一声,那手松了开来,不知冷的伸到了狐裘外,露出一截白皙光滑的玉臂。只是那白中却有着另外两种令人不敢看的显眼痕迹。手腕上是微红的印记,似乎被什么所绑过,而往上的手臂肌肤上却是点点红中似乎还隐隐带着偏紫的颜色。远处有侍卫无意间瞧见,立时也收回视线,头也深深的垂了下去。赵侍新握住人不安分的手,将手臂放回暖和的狐裘内,面上凛冽的寒意渐散,终于罕见温柔的掖了掖狐裘边角,眉目舒隽的道:“走吧。”第7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