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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改换了天日的事实。快至午时,此时汾阳公主所在的屋内,有一女子从殿外走进,女子一身宫装,身材比普通女人瞧着要高壮上几分,见左右无人,她在已走下床的汾阳公主面前,跪身下去,恭敬的道:“华春参见长公主殿下。”汾阳走到华春面前,将她轻柔扶起,抚着人的脸道:“华春,这些年辛苦你了,也只有你才能在本宫被父皇流放到窦灵国之后,还对本宫如此的忠心了,也多亏了你这些年事无巨细的向本宫传信,本宫如今才能这样准备妥当的回来呀。”华春眼睫微动,须臾又面容平静的道:“华春的命是公主给的,自对公主忠心不二。”汾阳公主满意的笑笑,松开人道:“你怎么突然过来了?”华春道:“是有人叫华春来服侍公主殿下。”汾阳公主有意思的笑笑:“这位赵大人还真是对那女人不错呢,忙着处理后续事宜这心里却还惦记着这女人。”打量着殿中装饰,汾阳公主手指在颈上裸露的肌肤处抚过,她又道:“虽然本宫很想现在就去会会这位赵大人,不过,看来这几日都得避着下人才行了,要扮做那女人,那本宫醒来的这第一件事便应是等不及去瞧瞧本宫那位关在偏殿的‘皇弟’才对了。”华春在身后一言不发,汾阳公主直接往门边走去,走了几步,她又回头看眼屋内道:“父皇,你想不到,儿臣还有再回来的那一天吧,你当年将儿臣送到窦灵国那种地方,儿臣虽一直想不明白你为何会这样做,但是不是还是该感谢你当年没杀了儿臣?”“既然您当年没杀了儿臣,那么如今,就该为儿臣回来了而感到高兴吧。”真公主手指轻掐入手心,眉眼阴狠,唇边却笑靥如花,“您当年不愿让儿臣沾惹太多权利,那如今,不如就儿臣自己,亲自来取吧。”三日后,萧辰意一行已顺利出了大陈国,入了窦灵国境内。掀开车帘,看向外间街面与大陈国不怎么相同的热闹景致,萧辰意一直悬着的心才算是渐渐放了下来,想来那位公主殿下应该还没露馅的吧。将车帘放下,萧辰意看向身旁一路都不怎么说话的人,秦昭这一路兴致都不高,常常眉头紧锁,也不知是在思虑些什么,萧辰意也不去烦他,知他心下定还难受着,只等着在窦灵国内见着谢玉京之后再看如何安排了。而此时在大陈国中,因附庸赵侍新的人本来就多,有那么几个少数的顽固分子处置了之后,朝中便再没人敢多说一句了。而赵侍新却也没急着此时就改朝换代自行登基,而是仅派人封锁了消息,在朝中人都猜测着其意欲何为时,坊间竟很快传出一个于当今圣上不利的说法,因着不久前大陈国中有地方出现过瘟疫,众人皆只能掩面生活,有人便说道此次瘟疫皆是因大陈国皇帝陛下之前不久修了那茄织女像庙的关系,那女神不仅也带了掩面的面纱,而且有古籍上说,此女神不仅是性情古怪而已,还有一个更恐怖的地方,那便是——偶尔也喜欢降下天罚,所以才会一直以来都无人供奉。此言一出,附和者众,而且很快还牵扯出更多当今圣上在位时政绩不善之处,经过添油加醋,大肆的宣扬,是压也压不住,都说这位陛下德行才干不堪大位,不体恤百姓,各地甚至生出了诅咒怨骂之事。朝堂上不少人皆知此事此时这样突然出现是何缘故,又是得了谁的命令才煽动的,却也只能噤声,不敢多说一句。便就只能让此种言论甚嚣尘上,等着这位赵大人找到合适的时机会如何行事了。到底是改朝换代亦或是令天子下罪己诏,扶皇室幼子登基,挟天子以摄政。赵侍新此时正在养心殿内处理政事,他放下手中奏折,揉了揉眉骨,看向一旁随侍的长业道:“她今日去偏殿了吗?”长业揖手道:“回大人,长公主殿下只那日去瞧了人,这两日据禀报一直都待在景粹宫内,并未出去过。”赵侍新眉眼温和,笑笑:“倒还知道点分寸。”说到萧辰意,赵侍新这几日都没见着人,他知道她在故意躲着他,不想见他,而他这几日要处理的事务也确实繁忙,想着女人经过那日,怜惜她身体不便,也觉着自己见着人后估计会耐不住,便也就没想着再强求她,毕竟现在人已经在他手里了,他也不急于一时。只是这么三日过去后,赵侍新觉着他今夜有点耐不住了。起身正准备去女人宫里时,有人自外间人通传后大步走入,手里拎着壶酒,到他面前,见他似乎是准备去哪,狐疑笑问道:“侍新,今夜良辰美景不错,你这莫不是急着去哪?”赵侍新看向屋内一身便衣的男人,他眉不着痕迹的轻皱,又很快舒展开来,走到人面前道:“大哥找我做什么?”赵博轩扬了扬手中酒壶,道:“这些天我们俩都忙着,还没好好说上几句话,今晚好不容易得了点空,不介意陪大哥喝一杯吧?要是侍新你急着去见哪位姑娘的话……”赵大哥打趣着又道:“那大哥就不打扰你,先回去了。”赵侍新无奈,很快也淡笑道:“大哥——”“那就去一处好地方喝吧。”第92章92入夜,二更更鼓已过,景粹宫的寝殿内,此时站在床边正准备更衣休息的汾阳长公主怎么也没料到此时还会有人突然走进她的寝殿,并且还屏退了殿中所有的下人。汾阳看着站在门边眼神深邃看向她的男人,眼不着痕迹的微眯,面上是惊急的神色,手不自主拢紧身上衣物,背靠床头的道:“你……赵侍新,你现在突然到我殿中是想干什么……?”赵侍新见女人惊急中又爬上丝薄怒的脸,他一言不发的走进屋内,脚步似乎没有平日的稳健。径直走到女人面前,赵侍新视线在女人身上打量,落在她揪紧衣襟的手上,不知想到什么,微笑了笑,道:“来干什么,当然是想见你。”女人后背紧贴床幔,手依然不肯放松,鼻间嗅到男人身上随着热度漫溢开来的某种酒香味,蹙了眉道:“你喝酒了?”赵侍新罕见的轻晃了晃头,道:“嗯,同大哥喝了两杯。”女人道:“你这恐怕不止喝了两杯而已……”赵侍新听见这似嘲讽的话,他又笑了笑,突然毫无预警的便将女人给扯到了床上,双手将女人手腕往上按压在床头,见女人衣襟松了开来,他气息微重,在女人未反应过来时就埋首在了女人脖间。灼热带着酒香的气息喷洒在了肌肤上。女人毫不意外开始挣扎,一边喊他的名字,“赵侍新……你,赵侍新你发什么酒疯……”但唇边渐渐却